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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是從哪裡來的……輕彈了一下美仁的額頭,景升輕笑:“就目前為止,除了‘他’以樹葉傷過你之外,我看誰也不能傷得了你。”捂著額頭,美仁怨道:“唔,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我真的沒有傷人。”“說吧,你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景升問道。一提到這個,美仁的臉色就沒由地一黯,她要將藍家的事與他說開嗎?但一想到他是哪種什麼事就算是爛在肚裡也不會明說的人就作罷。他對她不說實話,何須她要吐真言?來得時候,她只覺得氣得渾身血都在沸騰,與他拌了幾句嘴之後,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難受,看來有個哥哥還不是件很糟糕的事。她挑了挑眉,揚起笑臉,道:“哪有什麼事?只不過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而已,你都安排下人給我熬粥了,我又豈能不有所表示?”“嗯,那粥好吃嗎?”景升嘴角輕抬,忍著笑意。“蠻好吃的。膳房師傅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嗯,你喜歡就好!我會吩咐讓師傅給你多做些。”景升的眉梢、眼角、嘴角,處處含著笑。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起來?美仁見著那笑容,便覺得渾身不自在,一臉防備之色。這時,門扉之上響起了敲門之聲。接著,便是景璇的聲音:“哥,是我,可以進來嗎?”“喏,你那又親又乖又光明正大的妹妹來了,我這個又邪又惡又見不得光的妹妹可以退場了。”美仁哂道,說著便往門外步去。景升嘴角微微抽搐,朗聲對著門外道:“璇兒,進來吧。”門開的那一剎,美仁與景璇相視,景璇彷彿像是見著鬼一般,尖聲叫著:“你為何又在我哥的房裡?”“你能來,為何我不能來?嗤!”美仁白了她一眼,鄙夷地輕哼了一聲,抬頭挺胸,大步地邁出了屋子。望著美仁這種幼稚,像是小孩子在爭搶著一塊糖吃的情形,景升不禁輕笑。往自己的苑裡步去,一路上美仁都在想著藍家遭人滅門的事。要想查出是誰易成她的模樣,似乎她得要上信陽藍家去一趟,雖然那些個什麼所謂的證據被毀了,但她相信一定還留有什麼蛛絲馬跡。可眼下卻不適宜去,最重要的,她還得去一趟萬花樓。等這樁事完了之後,她會請求悅姨,以後這種事,能別丟給她就別丟給她,勞命又傷財,如今還被人陷害惹了一樁滅門案。話說回來,當時藍家那密室裡,除了金銀珠寶之外,就是那些個裝著藍家烘焙茶葉密方的箱子,還有一幅春宮圖,其餘就不再有什麼特別的了。證據?秘密?究竟是什麼?那裡能讓藍德宗聞之色變的就是那些箱子裡裝的秘方,只不過烘焙茶用的,也沒什麼特別的,而且當時景升也說了他見過這東西。那還會有什麼呢?看過兇案現場的以及瞭解兇手情形的,也只有向昕,可悲的是他卻當她是兇手,雖然他嘴上不承認。最後他對她說的那些話,她該信嗎?說了不想的,她又忍不住地去想。驀地,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下意識地,她便反手扣住那人的脈門,想將那人摔出去,卻被那人化開,整個肩都被那人給攬住了。“小子,今日心情很不好?有人得罪你了?”偏過頭,美仁瞧見了那隻賊手的主人是景承,雖然方才他那一腳踢得她很痛,不過看在他阻止她失控的份上,原諒他一次好了。瞥了瞥那還擱在她肩上賊手,她仰起笑臉,道:“之前是有些不開心,不過發洩過後,眼下倒是很舒坦。承哥哥,你找我有事?” 景承邪侫地勾了勾唇,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問問,有沒有興趣陪哥哥我去喝兩杯花酒?”“花酒?”美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