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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由地打了個冷顫,美仁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曾經在倚笑樓裡待了那麼多年,她也從未覺得這麼汗毛豎立。“那,綠綺姐姐想怎麼樣?莫非是想我下去贏了那個花魁,替你出一口氣?”美仁誘引地問著綠綺。在見到她的那一剎,美仁便明白悅姨何以給了她萬花樓三個字。她一直困惑,何以悅姨不在的地方,卻總是先她一步知道某些事情的前因後果,讓她總是依賴她。要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她今晚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會一會她,若是讓其他男人勝出,無疑扇了她一記耳光,有負於悅姨的重託。怡素,悅姨唯一的女兒。要說她怡符衣是怡家一個異類,那麼怡素便是怡家的另一個異類。“噫,向公子這麼說,還不是垂涎蘇素姑娘的美貌。”綠綺不依。美仁調笑著回應:“哪有?”這一句“哪有”,卻引來了其他三把“名琴”同時責怪的嬌嗔。驀地,許久未曾開口說話的景承從懷中掏出一面紅色的木牌放在桌上,對著美仁邪侫地一笑,道:“你喜歡她?好,那我成全你,不過能不能與她共度春宵,就得要看你的本事了。也讓我開開眼界,你究竟有何本事。”他對這小子也開始好奇起來了。論武功,這小子的武功,不弱;論調戲女人的本領,這小子的手段很高明。號鍾與焦尾在行酒令上鮮少有輸給客人的,今晚兩人竟連著輸給這小子,被灌到開始有醉意。一連串的舉動,讓景承越來越注目,這小子不似那種 一較高下一直與蘇素相視而笑的美仁,抬眼望了望那二樓,心中暗道,那景承不是個省油的燈,早已料著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明擺著就是讓她來難看的,不過,她早已想好了拆招,否則也不會貿然接了那塊木牌。美仁拿起案上的那塊木牌,對著金萬花道:“金媽媽,當初設下高臺時,萬花樓可曾對外宣稱持有這紅色木牌之人,便是可參與這最終一決之人?”“正是。”金媽媽應道。“那你們萬花樓又可曾對外宣稱,這木牌不得轉予給他人,必須由贏得前兩場之人來爭奪這最後一決?”美仁又問。“那到不曾。”望著怔住的金萬花,美仁滿意一笑,將手中的木牌遞至她眼前,又道:“金媽媽,您可看清楚了,這木牌可是出自你們萬花樓,而絕非我作假?”接過那木牌,金成花仔細辨認,方道:“這木牌確實是出自我萬花樓。”“那就好,”美仁收回那塊木牌,高舉起,對著場下眾客高聲道:“當初比試的規則當中,既然沒說這木牌不能轉予他人,也沒說不能由他人來爭這最後一試,只是說了持有這塊紅色印記木牌的人方可進入這最後一決,金媽媽也說了,我手中的這塊木牌乃出自他們萬花樓,而非作假,那麼我又為何不可以站在這裡?”美仁笑著。“這……”金媽媽語塞。場下的眾客憤憤不已,認為美仁偷了明家三公子的牌子,鑽了這場爭奪花魁規矩的空子。說白了,他們為臺上另兩名嫖客打抱不平,都是一些作賤的心態,自己輸了,無緣與花魁共度春宵,卻仍見不得別人佔了好處去,對於美仁這種半路殺出來的自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