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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一點防備,這種情形不禁讓美仁感到坐立不安。到了京城的紫玉山莊之後,她一定得先去找一處溫泉,把身上的嗜心花毒解了再說。走在朱仙驛賦具特色的市集街上,美仁盡顯小孩的頑皮本性,每經過一個店鋪,都要進去轉悠個一圈,方肯罷休。並非是自己身上沒有銀兩,只是覺得好玩,美仁使詐誘引明飛掏了銅錢幫她買了此處最有名的木版年畫。盯著手中的細條粗獷,粗細相間的木版畫,她想起小時候,娘喜歡買這種木版年畫貼在屋門之上,再次見著,便是對此更加而愛不釋手。約莫午時三刻,找了一家名為“仙人莊”酒樓落了腳,三人上了二樓,找了個依窗的桌子坐了下來,叫了一桌的菜。吃著當地最有名的菜色,指著窗外賈魯河上來回穿梭的船隻,明飛便開始唾沫星子亂濺,滔滔不絕地說起當地的趣聞。什麼“縱橫三里許,周長十里餘;自淮而南,邦國之所仰,百姓之所需,金谷財帛,歲時常調,舳艫相銜,千里不絕;白日舟楫如林穿,夜幕火光似銀舞”,指得便是那賈魯河水穿此朱仙驛而過繁榮景象。美仁一邊聽著,一邊品嚐著當地最有名的豆腐乾,咬在口中,多汁而味甘醇,忍不住地在心中暗贊,打算再壓榨明飛多買些帶回紫玉山莊。臨窗跳望遠處一葉葉的輕舟,明景升只覺得離家更近了一些,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雖嫌明飛有些聒噪,卻是淺笑而之,偶爾偏頭望向身旁嘻笑的兩人。無意之間,他瞥見雅閣內步出一名錦衣男子,身後跟隨著兩名攜刀的隨從,還有一名走路扭扭捏捏的布衣男子在前面領著路,一行人看似著急趕路。明景升微抬了抬眉,以他所見,這人周身所散出的氣息與這種市井之地顯然格格不入。雖與明飛嘻笑著,同樣,美仁也注意到那個氣宇軒昂的錦衣男子,約莫三十歲出頭,怎麼看都是招女人喜愛的那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宦子弟。夾了一口菜,美仁輕睨了一眼正啜著茶的明景升,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隔了不遠的一桌,正坐著一名穿著粗布灰衣的男子,似乎他對自己盤中的菜不感興趣,反倒是對那名已經下了樓錦衣男子的興致更濃一些,看來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那人在那錦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之後,便提起隨身攜帶的劍,丟下一錠銀子,也跟著下了樓。出手真是大方,連找的銀子都不要了,太奢侈了,要知道浪費錢財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悅姨可是告訴過她,這天下間最好的,最妙的,最有用的便是銀子,男人也沒它靠得的住。看來又有好戲看了。嘴角噙著笑,收回目光,卻剛好對上明景升一雙漆黑如星光的眸子。“吃好了?”明景升微啟了唇。“嗯?”美仁不明所以。“我們家少主的意思是,吃好了就可以上路了。”明飛插話道。“那就先送你上路好了。”美仁奸笑著硬塞了一個饅頭進明飛的嘴裡。這傢伙真是狗嘴角里吐不出象牙,什麼叫吃好了就可以上路了?他們可是去京城,又不是去陰曹地府。看到明飛那窘樣,明景升也忍不住低聲淺笑:“那就走吧。”說著便起身離開了桌子,美仁與明飛兩人鬥著眼也跟著離開。 分贓不均離開仙人莊酒樓,未行多遠,三人便聽見前方不遠之處傳來打鬥聲。明飛停下了車,轉首對車內的少主道:“少主,前方是回京城的必經之路,但是似乎有些麻煩,若要繞行的話,怕是到了戌時也未必能回到府上,要繞行嗎?”揭開車簾,美仁好奇地張望著,難得碰上有人打鬥滋事,思慮著要不要從中撈一把,搶在明景升沒開口之前便說道:“為何要繞行?人家打人家的架,我們走我們的路,有何相干?憑什麼我們要給他們繞道,難不成我們還要露宿郊外,委屈自己趕夜路?繼續前行。”明飛只覺得嘴角微微抽搐,翻了翻白眼,無奈地看向少主,等待少主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