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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你家少主的想法會和我一致的,你不駕車,那我來好了。一個大男人做事婆婆媽媽的。”美仁一把奪過明飛手中的鞭子,不理會明飛的驚愕,揮起手中的馬鞭:“馬兒,我們走!駕!”那馬兒長嘶一聲,猛地往前邁蹄,待馬車駛進,美仁方看清了打鬥滋事之人,正是在酒樓內所遇到的那名身著錦衣官家子弟與那闊氣的粗布灰衣男子。那粗布灰男子似要置那錦衣男子於死地,看現場惡鬥的痕跡,那粗布灰衣男子應是與那錦衣男子身邊的兩名手下惡戰了很久。粗布灰衣男子的劍法更為精湛,這時,錦衣男子的兩名手下終不敵,相繼倒在了那粗布灰衣男子的劍下。那錦衣男子根本就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剩下的那個扭扭捏捏的男人同樣無能,但還算是名忠心耿耿,始終護著主人,口中不停地嚷著:“公子,快跑。”要不要救?看那錦衣男子的模樣,非富則貴,若是救了他,說不定能掏到不少好處,將來在京城開個倚笑樓的分店也是大有可能。“駕!前面的大神快快讓道,撞傷了概不付藥錢。”美仁大力地揮下手中的長鞭,駕著馬車,在那粗布灰衣男子一劍方要刺向那錦衣男子時,衝了過去,迫使那粗布灰男子收回手中的劍向後滑出數步。那名錦衣男子與其隨從嚇得跌坐在一旁,美仁笑著勒住韁繩,馬車倏然停止。一直坐在車內沉默不語的明景升,被猛然停止的馬車震得很不舒服,惱怒地揭開車簾,衝著美仁與明飛吼道:“你們兩個又在做什麼?!”“都是你。”明飛狠瞪了美仁一眼。那粗布灰衣男子一見是美仁壞了事,憤怒地橫屑出一劍,向美仁猛地刺來,美仁笑著,並不閃躲。明景升眼明手快,迅速地將美仁護在身後,奪過馬鞭,甩向那人,長鞭不偏不倚緊緊地纏上了那急速刺過來的劍。那人只覺自己的手臂一陣微麻,握住劍的手不知不覺間鬆了,手中的劍被明景升揮舞的長鞭一纏一收,隨著他力道的一顫一擲,直直地甩向了一旁的一棵樹上,穩穩地插在那樹幹之上。說來也怪,那粗布灰衣男子在看清了眼前揮鞭之人是明景升之後,並未戀戰,眼光復雜地望了他幾眼,勿勿離去。“你是嫌活得太膩了嗎?”明景升對著美仁怒吼一聲,扔下手中的長鞭,跳下了馬車。美仁對明景升的憤怒不以為然,撿起了那馬鞭,勾了勾唇,意外,真是意外,竟然在這種情形下逼這個癆病鬼出手了,果然他也是裝的,好奇的目光在明景升的身上未多逗留,便追隨著那粗布灰衣男子而去,直至他的身影消失。那人好像認識明景升。錦衣公子在自家扭扭捏捏的僕人攙扶之下起了身,微紅著臉,目光卻是望著前方,口中喃喃地念著:“為何他還是不願見我?那人是他派來的嗎?我不信。” 那看似很扭捏的僕人面色煞白,小心翼翼地為主人撲了撲身上的塵土,問道:“主人,您有沒有傷著?”“並無大礙。”錦衣公子回過神,滿臉失望地輕應。“主人,大公子他……請恕小的失言,主人,別追了,我們還是回京吧。”扭捏僕人尖細著嗓子,在得了主人的首肯之後,便轉首對明景升作揖,謝道:“多謝公子相救。”對眼前人的身份也約莫明瞭了幾分,既然對方不願示明身份,自己便當作不知,明景升回禮:“客氣。”這時,一名高壯的漢子駕著一輛馬車駛近,他迅速地跳下馬車,單膝著地,對著那錦衣男子,愧道:“主人,請恕屬下來遲。”那錦衣男子揮了揮衣袖,示意那壯漢起身,無力地往馬車步去。話說美仁辛苦地忙活了一場,而這隻“肥羊”不但不留點好處,甚至連一聲道謝的言語都不曾有,這樣虧的買賣,她可是從來沒有做過。眼看著“肥羊”就要走了,一直守在一旁觀測不語的她,猛地躥到“肥羊”面前,手中的馬鞭輕輕一揮,攔下了那隻“肥羊”,朗聲一笑:“這位大哥哥,請留步。”“大膽。”那白麵扭捏男與那壯漢,一人尖叫,一人粗吼,攔在了錦衣男子身前。美仁微微眯了眯眼,呵呵呵,看來這隻“肥羊”還真不是一般的肥,怕是這天下間最肥的一隻。明景升大驚,快步上前,拉住了美仁,卻被美仁不著痕跡地甩開。美仁望著眼前這個丰神俊秀,渾身散發著“貴氣”的錦衣男子,彎了彎了好看的眼眉,笑道:“這位大哥哥,我與我家哥哥救了大哥哥一命,大哥哥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何況方才,我還差點被那人給傷著。”“你這無禮的小子——”那面白扭捏男與那壯漢方要出口喝叱,便被那錦衣男子攔住了,雙雙退向那錦衣男子的身後。“小兄弟,失禮了,多謝之前捨命相救。不知小兄弟有何願望?” 那錦衣男子低沉一笑,說不出的儒雅風流。“主人……”這還差不多,貴為人上之人又怎樣,該說聲謝謝還是要說的。擺了擺手,美仁又笑道:“這位大哥哥說笑了,其實美仁沒別的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