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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德宗始終不開口,額上已經微微湛汗。“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藍希凌不明所以地叫道。“好,既然藍老爺不願做,那麼我來,馬安亮,將所有人都請出去。”向昕開口。眾人很快出了明靜堂,唯有那藍德宗還立在那一動不動。明景升皺著眉頭,不免好奇起來,看來真相要水落石出了。“慢著。”正當向昕大步再度邁向那石碑之後,藍德宗大喝一聲:“讓他們都給我滾出去,離開我藍府。“微微眯了眯眼,向昕明白藍德宗是要開啟那間密室了,依言揮了揮手,命手下全部退出藍府。一行人領命離開了藍府,於大門之外守著。藍德宗也將藍希凌及管家打發出去:“把門帶好。”在明景升正要退出去之時,藍德宗又開口叫住了他:“景升,你留下。”一時間,若大個祠堂只剩下了向昕,明景升,藍德宗三人。“說吧,藍老爺,有何難言之癮。”向昕道。“的確,這下面是有密室,之所以我不願示人,確實有難以啟口的原因。事到如今,為了證明我藍家的清白,老夫也不必再遮著藏著。下去可以,但你向昕要答應老夫一件事,只允許你一人隨我下去,其他人只得留在上面。你向昕要對天起誓,若下去之後,沒有你要找的人或證據,你向昕從此不得留在信陽城內,此生也不得再為捕快,還要從信陽城門一步一叩一直跪拜到我藍府大門。怎麼樣?”藍德宗道。向昕冷眼望著咄咄逼人的藍德宗,微抬了抬眉,啟口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好。”藍德宗滿臉煞氣地從向昕的手中奪回那片玉葉,惡狠狠地又道:“我一直極力隱瞞,是因為我藍家的所有貴重之物全在下面,沒有人會願意將自家的財物公眾於世,那樣做無疑是將自己的人頭掛在外面。哼!”冷哼著說完,他便走向那石碑之後,將那片玉葉之匙緩緩地插入左上方 報復背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向昕注意著腳下,迅速地奔到美仁的面前。猛地撲向了向昕的懷裡,美仁便依在了他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嗚嗚嗚,大叔,我好怕,你要是不來,美仁只有死在這裡了……嗚嗚嗚……”一直都很冷靜的明景升卻對那幾口箱子異常好奇,忍不住揭開其中一口箱子,密密麻麻地排著幾排瓷瓶,他拿起其中一瓶,細看了那瓷瓶,果然是那種東西。“沒事的,沒事的。”向昕將美仁緊緊地攬在懷裡,生怕她就這麼地離開了,所幸,還是讓他找到了她,她沒事就好,以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樑,安撫她,哄著她。依在向昕胸前的美仁並非是真哭,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們檢視出一絲異樣而已,以衣袖拭了拭眼角擠出的淚水。唉,難怪悅姨說她不做戲子可惜了,真的,如今流淚已練就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收放自如。握著手中的瓷瓶,明景升偏首望了望依在牆邊乾嘔的藍德宗,蹙起了眉頭,放下那裝著某物的瓷瓶,又看了看相互依偎的叔侄二人,道:“向兄,還是先離開這裡,出去再說吧。”“嗯,”向昕輕應,低首對美仁低語幾句,讓她先站著別動,他先搜查一下這密室還有其他什麼線索,在揭開其中一口箱子,看著滿排的瓷瓶,疑惑地拿起,開啟,從中倒出些深褐色的藥粉,放在鼻下聞了聞,卻是無味,便問扶在牆邊的藍德宗:“藍老爺,這是什麼東西?”藍德宗的身體總算稍稍回覆了適應,強忍著口中的酸味,一見著向昕拿著那藥瓶,臉色大變,接著便急道:“快,快放下,這是我藍家家傳的烘焙茶葉的秘方。”在聽了藍德宗的解釋,明景升的眉心微蹙,若有所思。“既然是烘焙茶葉的秘方,可否讓向某帶一瓶回衙門以做備案。”向昕問道。“笑話,我藍家的秘方怎麼可能讓你給帶出去。”藍德宗從向昕的手中一把奪過那裝有秘方的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板著臉放下狠話:“今日,令賢侄在這裡出了事,我藍德宗自認理虧。之前老夫一直有所隱瞞,便是為了藏在這裡的珠寶和我藍家的這些秘方。秘方一事,沒得商量,若向總捕堅持要帶走,可以,那便是從老夫的屍體上踏過去。”這時,立在一旁的明景升輕咳了幾聲,適時地開了口:“向兄,這些烘焙茶葉的秘方,曾聽家父提過。令賢侄他已受了驚,最重要的是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這裡的氣味……不太適宜久留。”藍德宗捂著鼻口,語氣一轉,急道:“對對對,趕緊出去,再不出去老夫的命便要去了一半。” “嗯。”向昕輕應了一下,便將美仁抱起,往來時的甬道走去。美仁意欲提醒向昕走錯了,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藍德宗能帶向昕進來,亦可帶他們出去,她決定等著看藍德宗怎樣去揭那春宮圖。藍德宗抽了口氣,道:“這邊出不去,那邊……畫後面……”三人齊刷刷地目光,順著藍德宗手所指的畫的方向望過去,除了美仁,其餘兩位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皆滿臉錯愕,頓時羞紅了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