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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趙王爺的聲音聽來很是不高興,矛頭突然又指向了另一人:“軒兒,不知你手下如何辦事的,幾個月前,那次明明是一個大好時機,你手下卻讓趙恆跑了。這事未完,前幾日我又聽說,有人擅闖禁地,居然還又讓人跑了,真不知你手下都是些什麼人,楚王如今下落不明,你的手下都是怎麼做事的,都是酒囊飯袋嗎?還有那個藍德宗,若不是他壞了我們的大事,何以招至這些亂子。真是氣死我了。”聽至此,美仁怔住,這個趙王爺所說的趙恆不就是當今天子的名諱嗎?她真的沒猜錯韓襄,他真的就是趙恆。當日,景升與她同救了趙桓,難怪景升執意要那塊玉佩。若那趙王爺說的趙恆是當今天子,那麼楚王不就是他的哥哥趙元佐?美仁細想了整件事,頓時恍然大悟。如今宋境屢遭遼軍侵犯,但也不至於弄到民不潦的地步,難怪景升告誡她不要插手此事,還有向昕這個傻子,為了救別人卻落入了這樣一般境地。“王爺不必如此氣惱,我已經派人去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找到義父的,其他的事都無須多慮,只等八月初五最後一戰,一切便都結束了。”這聲音美仁聽出來了,就是那晚差點要她命的那個黃金面具,可為何又與方才領他進來的時候說話聲音又好像有所不同。義父?原來黃金面具甲是楚王的義子。之後美仁又聽見他們在討論著什麼,聲音卻聽得不是很清晰,她將身體往前傾,耳朵再附上,孰知,一不小心踩到腳下一個木棍,發出聲響。“是何人這麼大膽?”那趙王爺的聲音再度響起。美仁連忙正身,回到原本守著帳簾旁,剛立好便見一名年紀與明經堂約莫上下,身著絳紗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這人沒有帶面具,美仁只是略掃了一眼,便覺這人滿臉煞氣,想來就是那方才的什麼趙王爺。二話沒說,美仁恭敬地行了脆禮,爾後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咿咿呀呀”地說了一些人聽不懂話,又指了指帳內,意指是帳內之人命她守在帳外。這時,帳簾再度掀起,又出來兩名男子,這兩人同時面戴那熟悉的黃金面具,而且身形、衣著都差不多,美仁無法分清之前領她前來的究竟是誰。面具背後,額上已開始微微滲汗,就連手心已開始微溼,偷偷瞟了一眼手心,她看見只是普通汗水,緊繃的心絃也稍稍緩和,唯一能做的還是乖乖地跪著。“回王爺,是晚輩讓他守在這的。”聽到這個聲音,她驚愕地望向那人,這人的聲音與之前領他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但是她可以十分的確定,是明景升。這個臭男人,好好不以自己的聲音說話,非得要裝腔作勢,一定又猜到是她了,又戲弄她。那趙王爺疑惑地看了看兩人,對景升道:“升兒也越來越象你哥哥了。”說著,他笑著走進帳內,大聲道:“現在可以見識一下改良過後的藥效嗎?用來試藥的人都給找好了。”試藥?美仁驚詫地抬起頭直視著景升,這個混蛋拉她過來要試什麼藥?隔著兩個面具,美仁看不透景升。不一會,那帳內的所有人都出來了。除了趙王爺和陳汝生未曾戴面具,其他的人全都戴著面具,而且全是黃金面具,美仁除了能辨別出明經堂,魚海浪與景升,對另外三人的身份都很好奇。她一直跪著,直到一行人步出數十步之遙,她以為他們無視了她這個“小人物”,以為安全了,豈知景升突然頓住,回首大聲道:“你,過來。”心中又一是涼,他又搞什麼鬼?他們幾個都不當她是一回事,他怎麼還不放會她?看來只有聽天由命了。在美仁就要跟上之時,景升突然開口道:“待會由你分藥,好好地跟在後面。”分藥?那是什麼?美仁雖又是一個跪禮,心中卻是記下這筆賬。“二弟,走快點吧。”這個聲音,美仁憶起,這才是那個要她命的黃金面具。他為何喚景升為二弟?明家的長子明景軒不是早就死了嗎,若是之前她沒聽錯,那個趙王爺可是叫他軒兒,而她那個無緣見面早已仙逝的大哥的名字不剛好就是叫做明景軒?一個匪夷所思的推斷在美仁的腦中形成。若那晚要他命的真的是明景軒,那麼明經堂也知道他要殺了她?咬了咬唇,美仁隨著他們來到練兵場,四周東南西北角各立著一個石柱,場上左側擺放著一排桌椅,場正中鋪了好些軟墊。他們一個個依續就坐,美仁只得靜靜地立在景升身後。不一會兒,八個面戴白色面具身著白色衣衫計程車兵在正對面一字排開,這時又來了三個士兵,這三個士兵未曾戴面具,有一個共同特徵均是又瘦又小,面色青腫,眼窩下陷,卻炯炯有神,若是風大些,這三人有可能要被風吹跑了。之前,陳汝生離開了一會,再等他出現,手中多一個盤子,盤子之上有三個瓷瓶。為何這三個瓷瓶這麼眼熟?想起來了,她見過,在藍家的密室裡見過。“你還愣在這做什麼?還不快把藥分下去。”她不能確定這說話之人是否就是她無緣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