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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明,姓葉。美仁睇望了葉聲泉一眼,看他那痴呆的模樣,想必與他招呼,也是多餘,只有輕應了景升一聲:“哦,原來是葉二叔。”“陪我下一盤棋吧。”景升說罷,便讓如媽端來了棋盤。美仁怔怔地望著眼前的黑白子,眈了景升一眼,挑了挑眉,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下棋?”“只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能對得起你這像美人三個字。請!”景升淡淡地笑著,將白子遞向美仁。美仁翻了翻白眼,嘴中嘟喃著,雖有不甘,但為了彎刀,她忍了。執起一子,擺入棋盤之上。美仁執白,景升執黑,所謂棋逢對手,兩人漸入佳境,正當激戰正酣,這時,如媽端了一壺茶及三個茶盅過來,打斷了二人的興致。“二公子,您要的櫻桃茶。”如媽將茶壺與茶盅放在一旁,又退於葉聲泉的身旁守著。“櫻桃茶?”美仁不禁好奇地望著那茶盅,她品過那麼多茶,這櫻桃茶到是情人茶毒“沒想到這櫻桃泡的茶有如此絕妙的滋味,這種喝法,是你想出來的?”這一次,未待景升為她斟茶,美仁便主動地提起茶壺,為自己又添上了一杯。唇畔略帶苦澀,景升一口傾盡杯中之茶,方道:“不是,這是我娘最擅長泡的櫻桃茶。”這是第一次從景升的口中提到他的娘。呵呵,他的孃親,曾經明家的當家主母,如今她這個別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女卻與他喝著他娘留下來的櫻桃茶。品著口中的櫻桃茶,美仁卻覺得更加酸澀。景升執起手中的黑子,繼續了之前的殘局。一時之間,兩人莫明地沉默了下來,只有手中的棋還在下著。不知不覺,已是夕陽西下。自喝了那杯茶之後,美仁竟連著輸了三局給景升。這一局,激起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定當不可以再輸。當一陣清風拂過,池水中倒影的夕陽之光隨波盪漾,正好刺入她的眼眸,抬首方驚覺在這竹芙園裡已耗了半天,而自己的彎刀仍是未見蹤影,況且今夜還打算去那東水門跟著昕大哥,看看究竟有何隱情。思及,她便放下手中的白子,抬眸對景升道:“景哥哥,今日天色已晚,我也很累了,想早些回去歇息。”景升專注著棋盤,連頭都未曾抬,沉聲道:“下完這盤。”二話不說,美仁又落了一子。未久,景升忽然將手中的黑子隨意地丟入棋盒內,一臉失望地凝視著美仁,淡淡地道:“下棋原是養性之趣,貴在玩中取趣。若失了其趣,這盤棋不下也罷。”說罷,起身,他抱起早已倒在竹椅上睡著了的葉聲泉,踏著竹橋,緩緩地步向主屋。從一個人的棋路便可以看出下棋之人的心態,之前她急於求勝,專以制人棋路為招,招招必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殺招,盡顯張揚乖戾之氣,若是達到攻城掠地的目的,必要浪費精力,而在意識到天色已晚及自己前來的目的後,便急於落敗,早早結束這棋局。美仁長舒了一口氣,想想從昨日起,他便莫明其妙,今日依舊那麼惡劣地逼著她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便有些不滿,將手中的棋子丟進了棋盒,起身,大步追至主屋。剛欲邁進屋內,便與景升撞了個滿懷。錯過身,景升未看她,便往園外邁去,美仁追了過去,好言道:“我的彎刀……可以還我了嗎?”頓住腳步,景升薄唇緊抿,淡淡地道:“從今日起,你不用再去三學院了,以你的學識,那裡的先生也沒什麼可教的。教武場那也不用去了,日後習武,便在這竹芙園內即可。再過些日子,爹與魚三叔便要回來了,他們自會教導你更多的東西。”“什麼意思?”美仁不明所以。景升繼續說道:“根據明家的家規第七條戒訓,凡明家子孫,如流連青樓者,當禁足一個月;重則,當逐出家門。由於你昨夜犯了家規,理當受罰,從今日起一個月內,不得邁出這竹芙園半步。”美仁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癆病鬼二哥,根本就不適宜什麼先禮後兵,應該直接兵臨城下才對。是的,對他這種人,完全就是要以惡制惡,以暴制暴。 她叫開:“什麼狗屁家規?”景升淺淺一笑,諷道:“貓爪還是終究忍不住露出來了,原本還想看著你要忍到何時。”“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整天拿明家家規來壓我,家規家規,怎麼就不規那整夜住在萬花樓裡,你們明家的三公子明景承?最可笑的是,我並未承認是你們明家人,你們倒是整天往自己臉上貼金。”“景承是萬花樓的老闆,他住在萬花樓也沒什麼不對。根據明家家規,爹已經逐他出家門。至於你是不是明家人,等爹回來了,自會有定奪,也算給你和你娘一個交待。”莫怪金萬花那個老鴇對她客客氣氣,甚至還有些畏懼,原來景承是萬花樓的老闆,與她之前猜測他與那萬樓關係非一般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否則,單憑銀子怎能在怡素廣邀比試的情形下,何以獨上那二樓雅室,那當真是神奇了。“交待?交待什麼?我娘都死了十年了,難道就稀罕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