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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摸著爹削瘦的面龐,柔聲道:“向天問,我們族的女人,這一生最不需要的便是愛。”說完,娘便起身用力地一腳踢開爹,猛地拉過他,媚眼如絲,對他笑道:“向昕,你看好了。記住孃的這張臉,記住孃的這種笑容,記住娘渾身上下的這種氣息,倘若你今後遇見這樣的女人,能避則避,能躲則躲,避不開躲不開就一劍殺了她。你要記住,若是你有一絲心慈手軟,死的那個人將會是你。” 這一次,娘再也沒有回頭,很快的,那抹妖嬈的身影便消失在暮色下。“娘,娘——”他哭喊著追出門外,卻見著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望不見。爹倚坐在門邊,對著他喝道:“不許追!昕兒,過來,扶爹起來。”他抹了抹淚,扶起爹回到裡屋。爹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毫不起眼的書卷,遞給他,苦笑著:“昕兒,這本才是她要的真正劍譜。哈哈哈,我對她從來沒有絲毫隱瞞,真正的劍譜都是放在唾手可及之處,可是她的疑心病卻是那麼重。榮華富貴?我放棄了我的榮華富貴便是為了這追求這把純鈞劍和這本純鈞劍譜,我若是要想真的過那種日子,多少女人自會送上門。呵呵,沒想到我的結局竟然會是這樣。既然她執意要走,她要將那假劍譜送予那人,是生是死,也與我無關。”“爹!”他哽咽著。“昕兒,你可要收好這劍譜,也要記著她臨走前的那番話。好了,爹要休息了,你下去吧。”爹向他揮了揮手,便躺下了。那一剎,他看到爹眼角滑下的眼淚。未幾日,門前的河中漂浮著一具屍體,人人都說,那是一個瘸腿的醉鬼失足落了水。爹究竟是無意中失足還是自己跳下去的,只有爹自己知道……沉睡中的美仁不知在何時醒了,扭著身體伸了幾下懶腰,口中不停地嚷嚷著:“唔唔唔――”這幾聲也打斷了向昕的沉思,凝視著愁眉苦臉的小傢伙,輕抬了嘴角,道:“醒了?”揉了揉惺忪的朦朧睡眼,美仁又打了一個哈欠,嘟喃地叫了一聲:“大叔,早。”“昨夜睡得可好?”向昕問道。美仁挑了挑眉,雙手拍著腦袋,苦著臉道:“嗯,頭好痛。” 聽聞美仁叫頭痛,向昕想到了昨夜之事,劍眉深鎖,伸手便幫他輕揉了揉太陽穴,輕聲問道:“小向,我問你,你可記得昨夜之事,比方你是否有出過這屋子?” “啊,對了,大叔,你昨夜上哪去了?美仁一覺睡醒想方便,卻見大叔不在屋中,於是自己下了床,可是剛摸著出了屋子,便有個黑影從眼前掠過,之後美仁便什麼也不記得了,直到眼下又見著大叔了。”美仁激動地大聲嚷著,一雙手比劃著昨晚見著的那黑影。在心中思緒百轉,向昕垂眸乾笑了幾聲,道:“今日覺得腿怎麼樣?還疼嗎?”眯著眼,美仁淺淺一笑:“呵呵,這大夫的藥還真管用,不怎麼疼了,瞧,這青腫也退了。唔,我要下床走走。”說著,美仁滑下了床,在向昕的攙扶下,輕輕地挪了一兩步,較昨日的情況好了很多。“好了,今日不用在像個小孩子一樣要人抱著走路了,”拍了拍美仁的頭,向昕柔聲道:“快去梳洗,待會去用早膳。”美仁點了點頭,笑眯眯地打理完了一切,便隨向昕一同用了早膳。 順水人情日子匆匆一晃,明日便是那藍老爺藍德宗的五十歲生辰,向昕卻一直未有動靜,這頗讓美仁意外,為了不節外生枝,美仁也未曾有下一步舉動。不過整天悶在這衙門裡無所事事,讓美仁也傷透了腦筋,時不時地還要應付那些長舌的衙役們。自與向昕同床共枕之後的第二日,向昕也依自己的諾言找了一張單人床架在了屋內。向昕雖一人居住,但那屋子實屬小的可憐,架了一張床之後,人走動的地動方明顯狹窄了許多。顧及到美仁的傷腿,憋紅著耳朵,他又對美仁提議還是睡一張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