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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這淋死算了,反正這麼多年了,回也回不去,尋也找不到,被折磨了這麼多年,我還要再受老天爺繼續折磨下去嗎?“嗚嗚嗚……” “洛!”那親熱的叫聲在耳邊輕輕響起。 生平溼的全在那蓋印的位置上,真是要讓我爆血啊。我這要真要拿到錢莊去通兌,人家八成會說我使用假幣,然後把我給亂棍轟出來,嚴重的說不定還要抓我去見官。最讓人哭笑不得是裹在最裡面的那張店契是分毫沒有溼半點。 話說某人比那全自動帶烘乾功能的洗衣機要強上一百倍,不僅速度又快,烘好了還會主動送上門,但是他偏偏送上門的卻不是時候。 “不用烘了,幹了也不能用。” 本來就很惱火,再加上他這麼不識相的提醒我,我激憤地九十度向右轉頭,準備破口大罵這傢伙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我的唇掃上他的,四片唇就這麼碰觸的瞬間,我就好比遭到電擊一樣,身體不自主的微微輕顫,那溫暖潮溼的呼氣直吹到我的臉上,隨著他腦袋左右磨擦輕晃,唇上一陣似有似無癢癢麻麻的觸感,讓大腦有那麼幾秒鐘因缺癢而罷工。 身體本能地往後傾去,離開那讓我意亂情迷的唇,雙頰的溫度卻不斷地在高升,因重心問題,不得不雙手反撐著地。屏著呼吸望著雙眼朦朧的他,方才到嘴邊的一大堆話這時也不知道跑到哪邊去了,半天擠了幾個字:“你……你靠過來做什麼?” “衣服……烘好了……”他嘶啞而磁性的聲音中帶著催眠。 “哦。” 倏地,他一把擁我入懷,雙手緊緊地箍著我,差點讓我喘不過氣來,雙手奮力在掙扎,也擺脫不開他的束縛。 “喂!放手,你想幹什麼?唔唔唔――” 他俯下頭已經封住了我的唇,先是強迫性地撬開我的唇,逼著我與他的舌頭糾纏,猶如一切都是那樣的理所當然,他的吻逐漸地加深。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一種莫明的熟悉感,就象是尋回到我身邊一樣,我那沉睡了很久的靈魂被他喚醒,雙手在不知不覺中也攀上了他的脖子,我開始瘋狂地回應他。 尋,我的尋,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到我身邊了…… 我的身體越來越酥軟,本能地緊緊貼向尋。緩緩地,身體被輕柔地放下,尋的唇還是象以前一樣那麼的溫柔,他的唇順著我的下顎一路吻向我頸間,再到我的肩,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裉盡了。他滾燙的肌膚在不停的灼熱著我,身子也跟隨著越來越燥熱。當他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蓓蕾時,輕咬挑逗著,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引的我身子陣陣輕顫。他的雙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遊走,幸福的感覺讓我不覺地弓起身子迎向他,感受著他那堅挺而昂揚的慾望的牴觸與磨擦,那陣陣歡愉,促使著我一聲聲激情的呻吟,最後情不自禁地囈語而出:“上官……上官……” 驀地,那纏綿激情的吻停下了,強而有力的大掌觸控也停止了。當我氣喘吁吁從這情慾迷離中看清眼前的那張臉時,彷彿一盆冷水迎頭衝下。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麼?上身赤裸的我正被同樣上身赤裸的他給壓在身下…… 回憶剛才自己那淫蕩無恥的行為,我羞憤地猛力推開他,狠狠地甩了他一記耳光,便拾起散落在地上之前他用內力為我烘乾的衣服,迅速地穿好,躲到山洞的另一角,背對著他,忍不住地抽泣起來。 可是沒過多久,他又跑過來,將我強制地拖回火堆旁,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不容我掙脫。 遇到他這種象土匪一樣的野蠻行徑,我是徹底地沒折了,猶如當年星宿模樣的齊哥對我那樣。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也無所謂了。 夜裡,當他抱著我入睡的時候,我很冷靜很嚴肅地說道:“姓夜的,如果你下次再要發情,請你剋制住自己,否則的話,不然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明顯地,能夠覺察到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和他收拾收拾上了路,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就是我那些爛銀票,經過昨夜那一聲激情,要麼是被揉壓的稀巴爛,要麼是被火星燙的還殘留下碎片,要麼整個就屍骨無存,總而言之,就是我想要把它當假幣使用,也沒得使了,而且還是一張都不剩。出奇的就是那張店契居然能大難不死完完整整安安靜靜地躺在某個角落,等著我去收拾它,這張店契真是比那無敵小強的生命力還要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