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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功,當我白痴還是三歲小孩?! 我推開他,正色道:“如果沒事,那就去吃飯,夜大俠,一桌子人都在等著你。” 他又勾了勾嘴角,將我拉進他的懷中,蜻蜓點水的親吻了一下我的唇:“女人,你動心了!今夜不要和那楊家小姐共睡一床,到我房裡來,好不好?沒有你我會睡不著。啊――” 哼!有心情調情了,那就證明沒事了。 我由下往上的在他下巴上狠搗了一拳,罵道:“你去死吧!” 咒罵著離開他的床,他的房,依稀耳邊還能聽到他的戲笑聲:“倘若你害羞,我去你房裡好了。” 倘若指望這個男人某一日出言突然不那麼放蕩輕佻,就好比突然有一天我抬頭望見,一群豬正巧從頭頂上飛過,一會兒排成一字型,一會兒排成人字型…… 獵夫a計劃 文 / 花清晨 整個下午的時間,我也初步的瞭解那日的情況。那日我出了宮沒多久,映彤就被齊哥抓去問話了,至於齊哥究竟對映彤做了什麼,無人知曉。青青也是後來聽別的宮女太監私下裡說,她滿臉是血的被丟出皇城。 當青青聽到我說,我遇到了滿臉是血又失憶的映彤,十分驚詫。 當年,相傳金碧皇朝內兩位傾國傾城、絕代風華的美人鳳妃和彤妃相繼病歿,新皇為其選在同一日進行大殮,但卻不曾將兩位的屍骨葬於皇陵之中。這事我倒是有聽說。 此事過後沒多久,青青和喜兒莫名其妙的都被趕出宮,並且終身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在出宮前,喜兒就已染病在身,尚未出京城,兩人身上的銀兩又被小偷給扒去,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無錢看病,在加上終日奔波,喜兒就這麼去了。 青青說至此,已泣不成聲。 唉,其實我是個劊子手,已經害死了很多人了,青青若不是給楊家人找到,結局不敢想象。 夜裡,我和青青擠在她的閨床上,繼續聊著這些年來的事。 “丫頭,你跟了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怎麼會腦袋一時發熱,去搞什麼繡球招親和擂臺招親的?若是遇不上良人,你怎麼辦?”我惱火的批鬥她。 她不語,深深了嘆了口氣。 我回想起昨日大街上的情況,連了幾聲“哦”,揶揄她道:“你該不是有了心上人了吧?那個奇葩縣太爺?厲某某?” 整個房間內烏漆抹黑的,雖看不清青青的表情,但聽她嬌嗔,我就能想到此刻的她,臉肯定紅透了。 “丫頭,倒底怎麼回事?”我不禁皺了皺眉,這傢伙能讓青青公開招親,想來兩人是遇上比較難纏的事。 青青深深嘆了口氣後便娓娓道來。 或許是多年前我、喜兒及整個瑞王府的變故,又隨著年齡的增長,青青原本少女懷春的情愫也跟著越漸越淡,這幾年來一直不曾有男子駐進她的心。楊氏夫婦則是不停地催著青青嫁人,時不時地找一些門當戶對公子哥的畫像供她挑選,青青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回絕。由於青青是楊氏夫婦失而復得的唯一一個女兒,二老也不敢逼的太緊。 話說這大半年前,青青已是十九的高齡,某日去城外的平安寺燒香,不想路上遇上歹人調戲,恰巧碰上正準備上任的奇葩縣太爺厲蒙,被其所救,估計兩人就是在那時看對了眼,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這丫頭還是喜歡燒香,這燒香也能燒出個心上人來?摸了摸鼻子,不禁莞爾。 厲蒙救青青時並未上任,一介書生模樣,青青也未曾將自己真實身份與實相告,只是說了芳名,而且說的還是叫青青,因此兩人互不知身份。第二次相遇便是在安平縣中那位王伯的麵攤,厲蒙仍是一副書生扮相,巧的是兩人吃麵的習慣都是加雞蛋不加蔥。 故事進展到這裡,就很明朗化啦。這男未婚,女未嫁,男的是一表人材,女的是嬌豔動人,要想這兩人不動情都難。但是,這兩個人也真是好玩,不管是是明的還是暗的都交往了很久,居然還是不互露身份,玩起當下流行的神秘。 直至某日,楊夫人將厲蒙的畫像送至青青面前,青青才得知他就是安平縣新上任的縣太爺,嬌羞之下,點頭同意楊夫人找人去說媒。那廂到好,一聽是首富楊家為楊家千金楊蘇晚來說媒,畫像都不曾看一眼,直接就將人家媒婆連人帶畫像的給轟了出去,估計也說了一些什麼不中聽的話,在加上媒婆那張利嘴之後添油加醋的話,把楊萬里給氣的是七竅生煙。無論青青怎麼解釋,總之楊萬里放話了,就算是把青青嫁給要飯的或者是留在家中做一輩子老姑娘,都別想他把青青嫁給厲蒙。 這也難怪,厲蒙只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叫青青,而非楊蘇晚,這楊家提親說的是楊蘇晚並非青青。這要怪誰呢? 接下來,不用說的,那奇葩縣太爺知道真相了,再見青青,兩人懊悔不已。還算不錯,那死小子還知道鼓起勇氣向楊家去提親,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青青為此事也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