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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的答案被高高的舉起,展示在眾人的面前,夜尋歡的那張紙上是空白,某個路人甲第三名寫的是不可能三個字,我寫的則是暈過去。 眾人再度譁然,毫無疑問,我贏了,我這匹外馬殺出層層重圍成了楊家女婿。夜尋歡和路人甲第三名分別獲得了一千兩和八百兩。望著夜尋歡手中那一千兩銀票,我不禁啞然失笑。 安平縣楊家。 果然是大戶人家,自邁入楊府的大門,我不禁想起了瑞王府,曾經那個有著美好回憶的家,雖說這楊府和瑞王府無法相提並論,但其亭臺軒榭都別具一格,更有一番渾然天成的韻味。 夜尋歡自擂臺上下來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我權當他因我得了第一做了楊家女婿而在鬧彆扭。 坐在正堂內的紅木雕花椅上,那種即將見到親人的心情無法言語。馬上就要見到青青丫頭了,不知道她現在長成什麼樣。 未久,那熟悉的聲音傳來:“爹!娘!” 一位身著粉色衣裙的佳人,步態輕盈地自屏風後走了出來。 楊萬里一聽此聲,站起來,對著她指向我開口道:“晚兒,來,這位就是擂臺的最終勝出者楊鐵心公子。” 望著眼前的這位佳人,標緻的鵝蛋臉,大而清澈的眼眸,長長的彎睫毛,右邊嘴角一笑淺露出一個小梨渦,我似乎都不敢確認這就是我的青青丫頭,只能傻傻的站著。 那雙動人的雙眸不可置信地盯著我,一時間竟噙滿了淚水,扁了扁嘴,一字一字的道:“天王蓋地虎!” 我笑著回道:“寶塔鎮河妖!” 青青猛地撲向我,抱住我大聲痛哭起來。 這不就是青青麼,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知道我們的接頭暗號。真是女大十八變,曾經青澀可愛的小丫頭,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含著喜悅的淚水叫著她的名字:“青青,我的小丫頭青青,呵呵呵……” 可我們倆還未曾相抱多久,便被楊夫人面帶慍色的給拉開了。即使我是那擂臺女婿,這樣當眾男女相擁的舉動也是不合禮數的,敢情她是誤會了。 青青擦了擦眼淚,急急的道:“娘,她是我――” 我怕青青說什麼我是她的小姐,當即打斷她:“對不起,楊老爺,楊夫人,失禮了。在下本名洛寶,令千金蘇晚乃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青青,如今親人重逢,難免情不自禁,還請兩位長輩見諒。”說完,我深深作了個揖。 青青驚愕,那聲“小姐”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楊夫人突然恍然大悟,激動地叫了出口:“老爺,她就是晚兒口中常常提及的那位恩人啦!” 這回輪著我愕然了,楊萬里和楊夫人雙雙立於我面前,誠心道:“洛姑娘,多謝多年來對小女的照顧,請受老夫和內子一拜!” 看那兩位長輩架勢真的要往下跪,我急忙托住兩位的手臂,尷尬的道:“楊老爺,楊夫人,你們千萬別這樣,這樣是折煞了洛寶。青青,快點過來幫忙啊!” 兩位總算沒跪在我面前,不然我就罪過了。 後來經楊老爺解釋,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尾: 原來,楊氏夫婦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千金,一位叫楊桑晚,另一位則是青青,叫楊蘇晚。楊家是一直都是經營綢緞莊生意的,下支還分繡紡和織衣坊,如今的寶源綢緞莊在整個皇朝和四小國之內,分店處處可見。最有名的當屬那無箴織衣坊,其所出的衣裳是專供皇親貴族的。當年,也就是兩位千金剛滿五歲時,楊家經營綢緞莊的規模尚未有如今這麼大,楊萬里為了拓展綢緞莊的生意,便帶著夫人和兩位千金舉家上了京。天子腳下,是何等繁華,車水馬龍,而青青也就是在那時一不留神給失散的。自從青青失蹤了以後,讓楊夫人傷心了好久,決意不願留在京城,楊萬里無奈之下,又舉家搬回到老家安平縣。自此以後,生意上的事也只有其獨自一人在外奔波,獨自上京。 我摸了摸鼻子,原來那無箴織衣坊是楊家開的,當年我的衣服可全是出自那裡。照楊老爺如此說法,貌似這楊家並非只是這安平縣的首富而已了。 望著青青,我不禁吞了吞口水,青青原來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當年我這個冒牌王妃使喚她的還不算多吧,至少梳洗,穿衣,吃飯都是我自己來的,最多讓她來叫個醒,鋪個床,放個洗澡水。 五年前,楊家的長女楊桑晚不幸得了惡疾,沒多久便香消玉損了,這幾乎是要了楊夫人的命。當年青青走丟後,已經讓她鬱鬱寡歡了好些年頭,她把所有的愛全部放在了楊桑晚的身上,楊桑晚這一走,她每天不吃不喝,抱著楊桑晚生前的遺物頻頻落淚,由於傷心過度,以至於憂鬱成疾。楊萬里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經歷了喪女之痛,一邊要忙於生意,一邊還要忙於照顧病中自己深愛的妻子。 恰逢那一陣,京城的幾家同行業競爭較為激烈,楊萬里必須趕過去處理些棘手的事,由於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