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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柳貴人?我一定在哪有見過這個女人。“喜兒,那柳貴人本名是不是叫柳如眉?”的見著喜兒點頭,果真是那個女人。花神祭那晚,我可是免費看了一部現場版的哦。冷笑一聲,又問喜兒:“喜兒,皇上寵幸她有一個月之多了吧,她是不是應該懷有‘龍種’了?”的 “王妃娘娘,您怎麼知道?前天太醫才給診斷出,她確實有喜,可您當時並不在京城啊。”看著喜兒吃驚的小臉,我又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皇帝老兒帶了頂超大超高的綠帽子呢。夏惜梅跟了他那麼多年,也不就懷過兩三次,之後都意外的流掉了而已,其他的妃子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六次,更何況皇帝老兒一把年紀的也不就尋他們三個兒子。到了現在這種年紀還能再讓女人受孕,是那皇帝老兒遇到神仙賜藥,還是那柳如眉當真是 “天生異材”啊。唉,夏惜梅到底怎麼搞的?那紙鶴到底是給誰的?的安慰了喜兒,囑咐讓她好好地看住點夏惜梅,只要她不做傻事就好,還有能遠離那女人有多遠就有多遠,即使見了面能讓開最好,不要碰到她的身子,更是千萬不要去和其他妃子一樣,沒事做去攙和著給那女人送什麼安胎補藥之事。非常時期,這種事情得從長計議,我也不希望倒了一座大靠山。 和尋回到王府,天都已經黑了。居然還接到了齊哥的請貼,說明晚將在康王府設晚宴,一半為我們洗塵,一半是彌補我們未吃到的那頓喜酒。吼!齊哥什麼時候好個這種事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正所謂貴人事多,不是自己臭美,還真是一刻不得閒啊,社交事務還真多啊。嗯,明天可得好好準備一份大禮給送過去。眼下,不是說我急色,但是總是要面對現實問題的嘛。那麼今天晚上尋是會睡在我的蓮軒呢?還是他會讓我去他的小二樓?的結果我在蓮軒等到了亥時三刻,都沒見著他的人影,也沒聽著他的聲音,氣得我咬著被子咒罵他個負心漢,吃幹抹淨了居然要不認賬了,再度牙倒倒地睡下了。睡到半夜,想去方便方便,結果雙眼迷茫之間摸著起來時,發現床上有人,嚇得還沒尖叫出來,嘴就給封住了。 是尋!哎喲,這個死男人!什麼時候好個偷雞摸狗了,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先是將他暴打一頓,接著又在我的威逼利誘下,他才開口說是不想被下人看到,所以才忍到三更半夜摸進來的。我靠!跟我同房這種事有這麼丟人嗎?真是服了他了,吐血了,吐血了,這個悶騷的男人!夏天的緣故,天亮的很早,某悶騷男人早早地起床準備早朝,在床邊坐了半晌,貌似還指望我給他更衣梳洗呢。 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獨尊的德性。哼!已經被他欺壓的夠慘了,還要我再做老媽子或者丫環,當然不可能,所以“一輩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會誓守到底。我裝死,往死裡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樣,我一樣睡的著,何況齊哥設的是晚宴,我也照舊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某悶騷男人終在我無敵的無聲抗議下,萬般無奈地自己搞定,最後還嘻笑著出門了。 其實我沒有誇張到真睡上那麼久,也聽說夏仲堂病了,還想打算今天天去看看他呢。以正常的女兒裝,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轎子去探望他,由於形象太出眾,沒辦法只能以轎子作為掩示。 夏仲堂這個老帥哥,也瘦了,看在眼裡,不免有些心疼。又閒話家常了久,貌似我最近有鄰家大媽風範。“洛兒,咳咳,爹已經辭了官了,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不但沒有好轉,好象還嚴重了些。 這一句已辭了官到是讓我十分吃驚,上次和他交談有提過這事,便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看不出來他還是個行動派嘛。“洛兒啊,咳咳,爹打算離開京城,咳咳――”夏仲堂話才說了一半,又是連串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