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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京城,那爹打算去哪?”我輕拍他的背部,老頭子病歪歪不治病,往哪瞎奔啊。“咳咳,你也這麼大了,往後爹也不能再照顧到你。咳咳,還有你小姑姑……她……她現在……唉,總之你以後做事要三思而後行啊。咳咳――”的“爹,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啦,看我現在活地不挺滋潤的嘛。小姑姑她也很好,還是象以前那麼美,富貴又逼人,我昨日剛進宮看過她,你放心啦,不會讓她做傻事的。你打算回老家麼?路途那麼遙遠,你身體又不好,先養好病再說,其他的事一概不要再想。來來來,多休息休息,對身體有好處。”的 第一次照顧長輩,把他當照顧自己老爸一樣,扶上了床,蓋了床薄被,靜靜地守著,待他熟睡後方才離開。不知不覺中,我已把夏仲堂真的當成我老爸了,將對老爸老媽的感情轉移到他身上。雖然見面次數不多,感情不算多深厚,但是漸漸地他的一切也牽動著自己,畢竟在這裡他最親的親人就是我了。 出屋時,我在外屋的書桌上看到了一樣東西,頓時渾身就象被人潑了桶冷水一樣。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桌上的那隻紙鶴和夏惜梅那滿屋的紙鶴是同出一折。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的帶著滿腹的心事,離開了夏府又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即將那件事給忘掉。整出很開心的心情去準備給齊哥的大禮,那份特大驚喜禮物就是尋從皇陵拖回來的龍蝦。根據我這位號稱龍蝦殺手的高人指點,膳房的大廚們準備了不少菜色出來,當然全部都是蝦子了。也當然是不會虧待我們自家人的,好東西出來自家人先嚐嘛。不要說我摳門,也不要說康王府宴客什麼沒有,還要我有打主人臉之嫌疑地帶菜過去,要知道俺這小龍蝦絕對是這金碧皇朝內獨一無二的,千金都買不到。某人因我要給齊哥做龍蝦宴,昨夜頗不爽的很呢,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尋未和我一同前去,而是在我之前就到了。見著了依舊是那麼英俊蕭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讓人口水之涎,笑若桃花盛開的齊哥,我的眼睛也變成桃花了。眼睛又瞟上他身旁的美人,呵,一掃前幾日那副死蝦米的灰暗模樣,盛裝在前,臉蛋紅撲撲煞是好看,但還是美得冰顫顫的。視線又轉向她的胸部多看了幾眼,天涯海角都要抓到我殺了我,我現在可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壞笑了幾聲後,便大聲開口對齊哥說道:“齊哥!恭喜!恭喜!祝你和嫂子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意了,就等你了。”齊哥知曉我的萬能無敵馬屁功,很快地掐斷我的祝賀。 摸著鼻子,笑眯眯地跟著進了屋。看到上官允和白映雪我一點也不意外,象這種場合如果他們不出席,我到是要奇怪了。男的是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貌似就等著我再出醜;女的還是象個新版膠一樣盯著某悶騷男人看,這兩人真是和花神祭上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康王府的茶特別的香,特別的好喝,某悶騷男人只知道輕啜香茶,無視於對面射過來火辣辣的,細聽估計還能聽見“嗞嗞”響的電流。呃?那個一直衝我眨眼睛的單眼皮男生,不正是開心鬼嗎?他也在?他不是被派到某縣學習做芝麻官去了嗎?自從上次花神祭後,真是好些日子沒看見這位可愛的男生了。一一掃過來還有御史李成安和工部尚書馬德里(之前得知他的名字,我可是笑岔了氣,在這裡居然也能碰上個皇家馬德里。),這兩位也是不簡單的人物哩,兩張嘴跟刀一樣,能削的很。當視線落在眼前的單不群身上,讓我半天回不過神,齊哥怎麼會請這個男人來? 看他那副陰沉沉的表情,兩眼閃著非善人類的光芒,提醒著我,事情還沒有完呢。呵!這位置安排的可真是別緻呵,不知道是費盡了心思安排的,還是他們互相推託後坐下的? 微笑著在某悶騷男人身旁坐了下來。咦?什麼東西這麼槓腳?的某男終於不再啃茶盅,抬眼白了我一眼,貌似很不爽地告訴我:你踩到我的腳了!我則是無賴一般地聳一下肩,對他投以含情默默的幾浪眼波:明明是你腳長的太長,槓著我腳了。 -- : 全蝦宴(上)“瑞王爺和瑞王妃真是伉儷情深啊。”皇家馬德里這句話聽似是褒,實則是貶,放眼皇城誰不知曉之前的“我”和尋兩個人的事。真是搞不懂,只要是我和尋一同出席,那惹人注目的機率都是百分之百。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出名?的“馬大人說笑了。”看到尋臉上漾著的那副笑臉,嘴中說的這句話,我懷疑他今天絕對貼了人皮面具後再來的,呵呵。此話一出,終於看見某痴情女垂下長長的睫毛,要我說也是,都盯著看那麼久了,也該換個表情了,難道不怕長時間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