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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嘴裡也跟著高聲唱了起來。 娘在唱什麼,開心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望向一旁和我同樣愕然的笑姨,歡叔和書柏哥,我稍稍覺得有欣慰,原來不是我一人聽不懂。 (話絮:後來某日,經過開心的追問,才知道這首歌原來叫<世界第一等>,那首歌的歌詞大意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是娘當時卻是這樣唱的: 人生的風景親像大海的風湧 有時猛有時平親愛朋友你著小心 人生的環境乞食嘛會出頭天 莫怨天莫尤人命順命歹攏是一生 啦……啦…… 一杯酒二角銀三不五時嘛來湊陣 若要講搏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啦……啦…… 是緣份是註定好漢剖腹來參見 無驚風無驚湧有情有義好兄弟 啦……啦……啦……啦…… 歌詞吾系記不得 歌詞吾系記不得 記不得記不得明年還要再唱啊 啦……啦……) 娘唱到最後,除了啦之外,我們只能聽懂記不得三個字,不知道是書柏哥先笑的,還是歡叔先笑的,但看娘那如痴如醉的好笑表情,最後我們全部都忍不住的爆笑起來。 估計是我們的笑聲太大了,驀地,娘閉了口,停止了敲打,杏眼一瞪,陰陽怪調地道:“一群沒有文化藝術修養的俗人!對牛彈琴!” 說完,手中兩隻筷子也“咻”地向我們飛來,幸好歡叔的身姿夠敏捷,很輕易地抓住了其中的一隻,而另一隻就象長了眼睛一樣,很準的擊中了書柏哥的額頭,痛的他哇哇直叫。 “開心,你幫老媽把場地給清空一下!” “笑笑,等著我。”娘對笑姨歪了一下頭,眨了一下左眼,“咻”地不知道躥哪了。 當我和歡叔一頭霧水的剛清完場地,娘嘴上叼著一枝梅枝邪媚的出現了。 只見她輕甩了一下垂落於臉龐的幾絲青絲,挑高著眉,拋了幾個媚眼過來,拿下梅枝連著幾個追問:“怎麼樣?夠不夠高貴?夠不夠冷豔?夠不夠煽情?夠不夠搖擺?夠不夠囂張?” 啊!暈死了,娘在說什麼?她那樣子簡直是要讓人要笑爆掉了。 歡叔攬著我的肩,我都感覺到他全身都在顫。 娘將梅枝又含回嘴中,大步流星地走到笑姨面前,誇張地單膝跪地,並將口中的梅枝取出遞向笑姨,看似深情款款的說:“美麗而優雅的笑笑小姐,可否願賞個臉,與在下共舞一曲?” 她的一隻手伸出,很虔誠地等待著笑姨接受邀請。 我知道了,娘是在邀請笑姨跳雙人舞,於是,我口沒遮攔地便對歡叔大笑說:“歡叔,你看好了,待會笑姨要與狼共舞了,哈哈哈哈!” 歡叔挑著眉,一副不可思議,等著看好戲的戲謔表情望著娘。 笑姨一手接過梅枝,微笑著把另一隻手放入孃的手中,娘在笑姨的手背上輕輕印上一吻,便英姿颯爽地站起,左手握著笑姨的右手,右手輕釦笑姨的腰肢。 “她她她,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剛從疼痛中恢復清醒的書柏哥一見此情景,又怪叫起來,甚至想衝上去拉開含情默默相對的娘和笑姨,被我一把抱住,好言哄了幾句,讓他耐心往下看,這才得已安寧。 娘瞟了眼,投給書柏哥一個你是白痴的表情後,對著笑姨問:“三還是四?” 笑姨笑逐顏開的回答:“三。” 娘說了一聲好,數著一二三,二二三,便帶著笑姨開起舞動起來,嘴中也開始唱起了另一道歌: 啦啦啦……啦啦啦…… 一時失志不免怨嘆 一時落魄不免膽寒 那怕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 無魂有體親像稻草人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