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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那匹全身黑而黝亮,無一根雜毛,高大健碩的馬,那就是風影嗎?哼!我還飄柔海飛絲呢。靠!我突然想起來,自從這傢伙來了之後,他這匹馬也在我這吃住好久了,我竟然忘了跟他收銀子。 咦?明明是我一人要上路,怎麼他也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手中還牽著韁繩。 開心抱著我,在我懷裡蹭了半天,依依不捨洋洋灑灑地說了一氣:“老媽,你和歡叔一路上要多多小心,好好照顧自己和歡叔,你和他一定要早日回來哦,開心會想念你們的。祝你和歡叔一路順風!” 等等等一下,他真的是要和我一起去?我怎麼不知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夜某人,很嚴肅地道:“你不用看店嗎?” 笑笑搶先開了口:“姐,以前都是你和趙叔去的,現在趙叔去了朱雀國,你一人上路,我們都不會放心的。何況店裡還有我呢,還有書柏,阿強,大毛……那還有趙叔,他會趕在你之前先回來的。” 我困愕:“不放心?有沒有搞錯,哪一年我不是都要一個人風裡來雨裡走的在外一個月?” 開心又插了進來:“老媽,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啊。你以前的樣子很平安啊,可如今不一樣嘛,當然要幫你找個護花使者。歡叔,你說是不?” 我以前很平安?現在就不平安? “那個,大姐,有我汪書柏在,笑笑和開心,你都放心的交給我吧。”哈!大姐?什麼時候你變成我妹夫了,居然開口親熱的叫我大姐?放心?瞅著汪書呆那一臉巴不得我早走的樣子,我這一走正好是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了,我放心個屁啊! “我――” 我剛要反駁,卻被夜尋歡很大聲地接了話:“昨夜,你應允的,要我和你一起去的。” 昨夜?我應允?難道是…… 但聽他那個“昨夜”,我就開始頭皮發麻,聲音還扯上那麼大,生怕別人都聾了聽不到似的。 這傢伙還很無恥的比了個口型:簪子。 群掃一下眾人曖昧之神色,雙眼一閉,我想這次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萬能的神啊!這次就請你賜我一根麵條吧。 渾渾噩噩中,被眾人拱上法拉利,華麗麗地出發了。 兩個人一路向西賓士了很久,因出發時耽擱了不少時間,直至天黑時,連最近的驛站都未能抵達,卻意外地在轉往棗陽縣的岔道上,發現了一家小小的客棧。 我一直就有個習慣,只要和自己職業有關的事與物,總會多留一份心。曾經是對裝璜,現在不用說自是會對這家客棧一切事物多多關注,做個比較,好吸取經驗。 這間客棧不算大,一眼眈過去不過七八間客房,一樓店堂內,稀稀拉拉有這麼三四個人在用著晚膳。不知道怎麼搞的,從進入這家客棧,就有一種不舒服詭異的感覺纏繞在心頭。 我們要了兩間房,夜尋歡入住的是天字間一號房,我則是地字間二號房,分別位於小二樓的東頭和西頭。本來我是想要兩間靠在一起的客房,店家卻說客滿了,當我經過地字間一號房時,明顯覺得那間是空的,並無人入住。 未久,小二便送了晚膳過來。 望著眼前這幾個饅頭包子,我一點想要進食的慾望都沒有,端起杯子,打算喝點水解解渴,莫明地又放下了,心中那股不安的情愫促使自己仔細地打量起這間客房。 這間房不算陳舊,牆壁上卻明顯有許多蛛網積塵,屋內擺設簡單,一張榻,一盞燈,一張桌,一把凳。榻上的棉被似有一種異味,燈臺油跡斑斑,桌椅雖新,卻也積塵不少,鋪地的槐木板,已被拖洗的泛出陳舊的白,在燈火下刺目的驚人,與整間屋子十分的不搭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