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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賓館裡開了一間房。從早睡到晚,醒了,餓了,不會絕食,點了外賣吃下去,接著睡。電話鈴聲時常把他吵醒,不過沒有紀隸的名字,但有紀隸的歌聲,嚴馭沒有掐斷,每次都聽著,等對方快掐斷時接起。到了半夜反而睡不著了。翻找手機裡,紀隸拉著他硬照的合照,傻得可以,全靠顏值死撐。自顧自樂呵一陣後,內心巨大的失落湧來,一點點挖空他的心臟,喘不上氣,此時最多的不是難過,而是實實在在的失望。我做錯了嗎?為什麼會這樣?兩個男人就沒有未來?那我幻想的未來,誰來償還給我。紀隸……真是混蛋!嚴馭站在視窗,吹著灌進來的冷風,沒覺有多冷,相反讓他有種暢快感,有了暢快感一個更傻的想法油然而生。如果紀隸是女人就好了,那一切都好了,他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可我愛的是他啊?和該死的性別有什麼關係。我愛的是紀隸這個人。嚴馭吸了吸鼻子,從不罵人的他腦海裡冒出了一堆髒話,都是罵給他那不爭氣的“前男友”的。2015年12月31日嚴馭做了個夢,讓他記憶深刻,歷歷在目的夢,如果不把夢變成現實,他一定會抱憾終身。嚴馭在網上查了個電話,撥過去交代了一些事。已經下定決心了,在準備給紀隸撥過去電話的時候還是頓了半天,最後因為手指被凍的僵硬,不得不按下去。“喂。”紀隸光是發一個字的音,都有些困難似的沙啞,這讓嚴馭心跟著一疼。口是心非這個詞很適合嚴馭,他冷冷的說:“喂,還記得我是誰嗎?”“男……前男友。”“邀請你晚上來河壩。”嚴馭忍住想說很多話的衝動。“怎麼,想和我約會啊?”“搞不好,”嚴馭苦笑,“是最後一次了。”……嚴馭坐在一堆火紅包裝的煙花旁邊站了很久,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給紀隸說晚上的準確時間。特殊節日的緣故,河壩邊的人數並沒有少很多,大多都是情侶,來來回回絡繹不絕。眼看時針步過十一點,嚴馭撥出一口熱氣,在路燈的照映下,一圈圈白霧冒了出來。玩著這個無聊的小遊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過頭,是裹得嚴嚴實實,戴了圍巾沒戴手套,直搓手的紀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