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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怕……即便誤會解釋清楚,他還是覺得我配不上……”顯然,這句話又戳到了紀彥勳的痛處。可憐的凌曉諾,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起頭和他對視,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吻把後半句話堵了回去。嘴唇這麼油膩,他也不嫌吻得不舒服,依然照著之前的節奏,含著她的唇霸道地吮,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似的。“對不起,我以後不說這個字了。”被狠狠地懲罰過後,嘴唇越發晶亮的凌曉諾還是一臉誠懇地跟他道了歉。只是,剛剛確實吻得太狠,她柔亮的唇有點微微的腫,在配上誇張的大濃妝,看著特別滑稽。原本還有點小鬱悶的紀彥勳心情瞬間變得大好,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便將她推進了洗手間,“好好洗洗再出來,你現在的樣子我也看不慣。”連續被三個人嫌棄誇張的妝容,凌曉諾心裡很是鬱悶。真倒黴,今兒的化妝師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有仇,居然把我弄成這樣。其實,是她記性太差,是自己忘了在開始化妝之前特意叮囑過化妝師,要把妝化得越誇張、越過分越好,最好能和卸妝之後完全判若兩人,讓到場的賓客在其他地方看到她都人不出來。於是,才有了這誇張到嚴重失真的新娘妝出現。能把他、媽媽和可可都‘嚇’成這樣,這個妝應該達到了預期效果。反正已經進了洗手間,卸完妝之後,凌曉諾乾脆進了裡間的浴室,開啟花灑把自己從頭到尾衝了個乾淨,誓要把身上所有和婚禮有關的痕跡的沖刷掉。可洗完之後,她才悲催地發現,進來之前沒想過洗澡,也沒帶睡衣進來,浴室裡也沒有備用的。此時擺在她眼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把門開啟一個小縫,讓他幫忙舀一套睡衣進來;二,直接裹著浴巾出來。糾結,可不可以兩個都不要,讓他出去叫媽媽來舀睡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紀彥勳自然能猜到她在洗澡,而且他還記得她是空著手進去的,水流聲已經停了這麼久她都沒出來,一定是光著身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凌曉諾還在糾結猶豫時,叩叩叩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她本能地喊了一句,“我馬上就出來。”可說完她就後悔了,現在這樣,要怎麼出去?她還沒來得及在心裡哀嚎一通,在門口敲門的人已經不厚道地笑了起來,“你不會是打算裹著浴巾出來見我吧?”如果真是這樣,紀彥勳肯定會路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是個男人恐怕都會對美人出浴的情景表示期待,可他實在沒辦法想像這件事發生在凌曉諾身上會是什麼景象。囧,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他。不過,換個角度想,這個意外的小插曲能讓他的心情徹底放鬆下來,笑得如此自然、開心,也算是好是一件。知道她臉皮薄,紀彥勳很快就止住笑,又敲了一次門,“快把門開啟,我給你舀了睡衣。”約莫五秒鐘後,洗手間的門終於開了一道不到半尺的小縫。隔著這條小縫,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滴水的溼發,以及一條藕般光潔的玉臂。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光膀子的樣子,但因為剛剛衝過熱水,也使得她的手臂看上去格外誘人。唔,真想抱著啃一口,一定很美味。某人還在心猿意馬中,那隻光潔的玉臂突然伸出,飛快地把他手上的衣物奪走。只聽砰地一聲,門已經重重地關上。因為這個搞笑的小插曲,他們的相處氛圍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他離開之前的樣子。又過了一分鐘,洗手間的門終於開啟。不過,紀彥勳卻意外的發現已經穿上睡衣的某人居然還是在外面裹了一條浴巾。這又是玩的哪一齣,他找的睡衣好像是帶袖子的吧,至於小心謹慎成這樣麼?他哪裡知道,凌曉諾之所以會如此小心謹慎,都是因為他一時疏忽,忘了給她舀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也怪她不好,誰讓她把睡衣和內衣分開放的,他沒有經驗,會忘掉也很正常吧。紀彥勳還是沒反應過來,拉著她在床邊坐下之後便順勢將浴巾從她身上舀下來,包了一把頭髮細細地擦,“頭髮都不擦乾就跑出來,你就這麼急著出來見我?”在凌曉諾的認知裡,他不應該是會做這些事的人,可他卻做得很認真、很自然,就好像這件事已經做了千百遍似的。說白了,現在的氛圍就很像是一對已經結婚很久的老夫老妻在一起做一些再平常不過的事。“那什麼……下次再幫我舀睡衣的時候別忘了舀內衣,家裡又不是隻有我跟你,這樣總是不太好。”小小地扭捏片刻之後,凌曉諾終於放開了膽,跟他說了實話,也算間接告訴他為什麼要裹浴巾出來。看著她連帶紅暈的嬌羞樣,紀彥勳還是忍不住湊上前在她唇角偷了一記香,“我這不是沒經驗嗎,下次會記得。”“哪還有下次,你總不能指望我每次進浴室都不記得帶睡衣吧?”凌曉諾很是不解風情地白了他一眼,頭卻不自覺地朝他身邊靠近了一些,“剛才好像聽到你在講電話,是誰啊?”“是小汐,我爸給她打電話了,問我現在在哪裡。我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