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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排躺, 滾來滾去也是綽綽有餘的。他說完了這句，房間裡繼續陷入一種尷尬的沉默當中。兩個人對視一眼, 異口同聲地說：“你先說!”意識到聲音同步之後，顧朝陽撲哧笑出聲來。齊光沒他這麼誇張, 但眉梢眼角都帶了笑意，這麼一笑, 那種旖旎的氣氛反而被打破了。結果到最後, 顧朝陽人倒是沒有走, 在齊光身邊睡了一晚上，但是都是蓋棉被純聊天，什麼不純潔的事情都沒做。交流會是早上9點開始，他們住宿的酒店離舉辦的地點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顧朝陽和齊光一樣，是6點起來的。齊光朝著顧朝陽道了一聲早安，顧朝陽沒吭聲，先進衛生間洗漱，然後在齊光的臉頰印上了一個薄荷味的吻：“早安。”意識到顧朝陽剛剛憋著沒有回應的用意，齊光的眉眼這才舒展開來。高階套房是包了三餐的，只要按鈴，就可以讓侍者送上來。齊光不習慣下去和別人一起吃，問了顧朝陽的喜好，叫了兩份簡單的傳統中式早餐上來。用餐的時候，顧朝陽就問了他：“昨天晚上在雲水鎮睡的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