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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似乎很美好,顧揚把手洗乾淨:“也行,那我們就去私人海島。”晚餐桌上照樣溫馨又熱鬧,除了客廳的電視新聞有些鬧心,那是地方花邊娛樂,說鄧琳秀手術剛剛做完,還沒徹底恢復,李總監已經帶著神秘女子出現在了醫院附近的酒店,聽起來煞有其事——不管有沒有觀眾願意相信,膈應是真的挺膈應。“你說這些小報記者,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了。”顧媽媽生氣地把電視關掉,“一天到晚胡編亂造。”“沒辦法,出名的代價。”顧揚咬開螃蟹殼,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倒是陸江寒清楚他的脾氣,後來還特意找人去問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誰能說出什麼“神秘女子”的具體身份,只知道李總監每天都在醫院裡陪著太太,兩人感情很好,所以八成又是記者的無聊傳謠。……幾天之後,楊毅聽到一個訊息,說凌雲時尚的總裁吳梅已經飛回s市,一到公司就去了許凌川的辦公室。“不會是因為nightgale的事情吧?”他問。“有可能。”陸江寒說,“估計許凌川也覺得心裡沒底,想盡快把這塊燙手山芋丟出去。”“那可好玩了。”楊毅遞給他一杯咖啡,“你覺得吳梅會怎麼走下一步?”“這就要看顧揚的商業價值了。”陸江寒說,“如果真的只能二選一,他要用nightgale去和易銘手下的所有品牌對打,哪怕是吳梅,估計也得頭疼上好幾天。”花悅路,凌雲時尚。“吳總。”許凌川說,“不如我們直接向易銘攤牌?”“然後呢?”吳梅問。她穿了一身利落的西裝,是典型的職業女性形象,近些年因為熱衷於慈善和攝影,所以把生活百分之五十的重心都放在了環遊世界上。“我不想放棄nightgale。”許凌川說,“如果他搞不定這件事,那就由我們來搞定,越快越好。”“為什麼要這麼趕?”吳梅合上手裡的資料夾,“是因為你正在談的那家海外電商,同意了降低分成點?”許凌川對此也是啞口無言,他原本只是想拖延時間,所以才會隨口提出要降低對方的利潤分成,原本以為一定會被拒絕,卻沒想到一向強勢的合作方居然會答應這個要求,搞得整件事被架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傳出去要被業內當成笑話來聽。“先把nightgale的所有資料都給我吧,明天再陪我去看看店鋪。”吳梅說,“還有那個……顧揚,人品怎麼樣?”“沒有深入接觸過,不過寰東的陸江寒和楊毅都很看重他。”許凌川說,“目前是楊毅的 海島在易銘這頭, 除了申瑋之外, 1999的酒吧老闆李大金應該是第二個知道nightgale真相的人。他指間夾著一根菸,熟練地拽開啤酒拉環:“這種事在你們那個圈子, 應該不算罕見吧?”“多得是。”易銘說, “我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 只是沒想到那小子不僅是個硬骨頭,而且還有本事能搭上陸江寒。”李大金抖落菸灰:“要我說, 你要是不想讓這事兒鬧大, 還真得先把申瑋撈出來,免得他在裡面亂咬。”“弄出來之後呢?”易銘問, “養在我家?”“反正我是不相信他能戒的, 這才剛進去幾天, 治個感冒都未必能痊癒。”李大金說,“所以呢,他鬧著要出來,你就把他保出來, 然後找人盯著, 只要一碰那玩意,就報警再弄進去唄, 多大點事。”易銘“啪”一聲點燃打火機,深深吐出一口濃厚的煙霧來, 覺得心裡焦躁的情緒平復不少。他在上大學的時候, 經常會出來泡酒吧,李大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朋友, 對方在黑白兩道都混得挺開,據說年輕時在老家犯過事,花了大價錢才擺平。這種打小就在社會上混的老油子,對付起流氓地痞癮君子來,總要比平常人多些手段。“要我說,你真想一勞永逸,就找人給他一針。”李大金把空啤酒瓶丟進垃圾桶,“這年頭,死了別人不行,死一吸毒的,那叫給人民群眾做貢獻。”易銘皺眉和他對視。“得,我知道你不敢。”李大金一笑,“知名設計師,手得是乾乾淨淨的。”“我沒空開玩笑。”易銘心裡不悅。“我可沒開玩笑,那股勁兒high上來,心臟驟停的案例多得是,警察也不會管的。”李大金說,“當然了,咱也確實沒到這份上。”聽起來的確是一個不拖泥帶水的辦法,不過易銘還不至於這麼昏頭,上趕著讓自己從抄襲上升到揹負人命官司——這不腦子有病麼。況且這種事也沒法做得乾淨利落,他可不想剛擺脫申瑋,又招惹到一個新流氓痞子。“那你就按我說的,先把申瑋弄出來。”李大金一拍沙發,“然後再讓他進去。”“然後呢?進進出出?”易銘說,“真當戒毒所是我開的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