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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隱閉眼輕嗅,再睜眼便是滿目的無奈,“你沒做好飯。”“我今天不做飯,以後都不做飯。”錢無煙笑的眼都已要成新月,拍拍我的肩說,“林淺色,你不是說你喜歡我愛慕我嗎,我剛去問了賣米的大嬸什麼是喜歡,她說願意替你洗衣做飯的女人,便是喜歡。”我正色,“那是女人對男人,你不是男的。”“可是我不介意。”她仍是笑靨如花,又拍我肩膀,“快去,給我做飯,待會再拿衣裳去洗。”晝隱在一旁說道,“她手受了重傷。”錢無煙嘖嘖聲道,“如果連這點疼都忍受不了,那還能叫喜歡?”她冷眸盯來,“林姑娘真是喜歡我?”我齜牙道,“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我現在就去做飯。”想了想,“不要嫌棄我做的不好吃就行。”她又笑了起來,“不會的。”我尋了廚房,看著那些鍋碗瓢盆新鮮葷素,重重嘆了一氣。尾音未散,手中的劍已化作雲煙,未等我驚喜,白影已經化了身。看到他的臉時,心頭猛地被戳了一下。一道淺淺的傷口從他的左眼眼角一直劃到臉頰,明明是在笑,卻更添幾分悽意。劍只是有了裂痕便真的在化身上顯現了,那若是劍斷……我壓住了這個念頭,不敢再想。白影嘆道,“瑟瑟,難道我長的很兇嗎,你連看也不敢看我。”我沒好氣看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打趣我。”我伸手去觸他那傷口,紅的好似要隨時滴出血來,心又揪緊了,“疼嗎?”他笑了笑,“不疼。”我咬了咬唇,碰到傷口時,臉都慘白了,還不疼。我從懷中掏出錢無煙給我的藥瓶子,也不知對他有沒用,往他臉上抹了去。見他神色微頓,眼裡的笑輕輕淺淺,鼻子一酸,說道,“你要撐到我拿到解藥的時候,好嗎?”他微微點頭,“好。”☆、 青鳥原本白影要幫我做飯,我讓他化劍休息去了。可等自己拿起菜刀,頓時後悔能不能讓他再出來……好不容易弄了一頓飯,剛端出去,就見錢無煙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喘著氣。我放下盤子,問道,“她怎麼了?”晝隱瞥了她一眼,“餓的。”“對,餓的,還有……”錢無煙看了看菜,“聞不到一點菜香,一定很難吃。”我嬉笑道,“我說了我做的很難吃的嘛。”晝隱不以為然,夾了一筷子,送入嘴裡,嚼了半晌。見他面色無異,不至於找我要幾大杯水漱口,我眨眼道,“好吃?”他搖頭,“很難吃。”“……那你……”“習慣了。 ”他瞥了瞥旁邊那對著飯菜滿是嫌棄之意的人,說道,“錢姑娘,你忘了你曾經做過比這更難吃的菜了嗎?”錢無煙本來還兩眼無神,聽到這話,人就暴躁起來,“可你不也等到我手藝精湛的時候了嗎。”顧不得他們吵的天翻地覆,我埋頭吃了個飽,要是讓我烤只野雞還行,畢竟從十歲起,就跟長輩到處跑,在山上尋洞住下也是經常的事。而像這種要動用到鍋鏟的菜,能吃得下去就不錯了。三碗飯下肚,才覺得整個人活了過來。喝了一杯茶,長吁一氣,吃飽的感覺真舒服。“喂,林淺色。”錢無煙轉眼向我,“待會把屋裡那一堆衣裳洗了。”我作揖朗聲道,“遵命。”她哼聲道,“就算是你做了這些,也不能證明你的喜歡是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誆我。”我沉思片刻,問道,“你要是每天都玩新花樣,那我也沒有時間去證明,對我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我既說了診金,但是你又沒救我,那是不是叫毀約?以後有人來尋你治病,恐怕這個規矩也得破了吧。”錢無煙又是一副仔細思考的模樣,我倒是看不透她這人,有時候霸道不講理,但是這種無賴般的說法她又不生反感,思考的極認真。半晌,她才說道,“好,五天,五天要是找不到破綻,我就相信你真的喜歡我,不過診金得變。”“怎麼變?”“我還沒想好,但是不會要你心上人的命的,放心放心。”晝隱飲著茶,話入耳中,說道,“如果你真的相信了,那林姑娘的心上人就是你,你自然不會要了你的命。”錢無煙瞪眼道,“不關你事,規矩是我定的。”我心中微微鬆氣。拿了一木桶的衣服去河邊,手觸了水,疼的我牙尖打顫,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所以把劍留在了屋裡頭,免得讓白影看到。幸好錢無煙的衣服都不髒,我倒是懷疑她是特意丟了一堆。搖了搖頭,洗到傍晚,掄那木棒起起落落的手臂已滲出血來。我放下袖子,遮住那血,提著木桶回去,在竹屋前晾曬。錢無煙百無聊賴的倚在門柱,說道,“我覺得青鳥花很漂亮,我想要。”我邊晾曬邊問道,“青鳥花哪裡有?”她的嘴角頓時勾勒起一抹笑意,“無涯山有,只有那裡有。”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我還是點點頭,“我去採給你。”無涯山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不過為了表現出我對錢無煙的無比“愛慕”,我還是笑盈盈的跑去了。據說青鳥花是因為它所生的花,青鳥十分喜愛,故得此名。實際上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