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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姑笑道,“果然是跟你們有緣。”我一聽,兩眼放光,“那讓他們喊我乾孃吧。”屋內的人立刻笑了起來,“這丫頭,不做姐姐,倒是想往上爬一輩做娘了。”一番話羞的我面紅耳赤,白影也是在一旁忍笑。 逗了半日,想著還要去找錢無煙的魂魄,才依依不捨的放下。出了院子,白影便笑道,“既然你喜歡,那以後我們多生幾個。”我輕輕捶了他一拳,“生孩子很痛的,你捨得呀。”“不捨得,那以後不要生了。”“不行。”我奪聲,見他又笑了起來,才知道被他戲耍了,悶哼道,“你就沒有一天不欺負我的。”一路嬉鬧到了晝隱那,錢無煙像睡著了躺在床上,眼睛緊閉,面色還是有些蒼白。晝隱的臉色比她好不到哪去,人都瘦了三圈,那俊逸的臉,鬍渣都快成鬢了。我淡笑道,“要是無煙醒來看到你這個模樣,還不得一拳打來降妖。”晝隱雖沒被我逗笑,但也領了情意,說道,“待會就去洗漱,這幾日……”他似不知要怎麼措辭,頓了頓才說道,“兩位日後若有什麼我能幫的,定當萬死不辭。”我笑了笑,“你那天救白影,我還沒好好謝你。不過撇去報恩不報恩的,我們既然是朋友,就不該說這麼生疏的話。”見他仍是心神不寧,我們也不多留,告訴他去找錢無煙的魂魄,便離開了。只是想到天南地北那麼大,那魂魄會飄到哪裡去還不知道。我餘下的時間不足一個月,要找齊全的希望,並不大。心裡如秋末寂寥,面上還得笑著,不讓白影看出一點端倪來,我掄了掄袖口,正色道,“現在出門找魂魄。”白影輕笑一聲,“鬼差都不在白日裡出現,更何況是縷魂魄。”我傻眼了,“難道又要等到大晚上?”“嗯,散亂的魂魄一般是有意識的往地府去,但是因為魂魄不齊,不能入內,因此一般是徘徊在鬼門。那天找到的幾縷魂魄,就是在那裡找到的。今天再去看看,如果沒有,再四處找找。”“那為什麼剩下的魂魄不去?”“有兩種可能,一是迷路了,二是被道士抓走了。”我恍然,問道,“那現在我們做什麼?”白影想了片刻,笑道,“睡覺,養足精神,晚上行動。”我默默嘆了一氣,早知道,就不該喝醉睡了那麼久。如今躺著,卻無半分睡意。側身看著白影,神色寧靜而安詳,呼吸聲均勻,似早已入了夢境。想起身去外頭玩,累了再回來睡,但是又捨不得他。看的越久,就越是不捨,俊逸的面龐讓人入畫。我忍不住探頭輕啄了一記他的薄唇,見他眉眼微動,趕緊閉上眼,身子才轉了一半,背後已傳來微涼,手從臂上抱來,“怎麼不睡。”“不困。”“我好像也睡醒了。”我詫異,“這麼快。”白影笑著,“嗯。”我偏頭去看他,眼裡還有一絲倦意,分明是沒睡醒的,心下愧疚起來,“我不吵你了,你睡吧。”他凝眸盯來,眼裡的神色已有些不同。等我想起這似曾見過的眼神,下意識一縮,不等我逃,他已經壓身上來,四肢困住,眉眼彎著,吐氣道,“給我生個糰子。”“……”晚上起了身,腰痠背痛的,我悶著聲穿著衣裳,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屋內微黑,看得並不太清楚,但卻隱隱作痛,忍不住回頭說道,“下次不許再咬我,痛死了。”他平躺著,悠悠嘆了一氣,“嗯,下次把你指甲剪了。”我湊近看了看他身上,指痕深淺長短不一,著實壯觀。我乾咳兩聲,推了推他,“快起來,去找錢無煙。”他慢慢直起腰身,說道,“落兒,之前你靈魄雖然不齊全,卻沒傷到骨頭,但細小的傷卻很多。”我係著腰帶,問他,“唔?”“也就是說,你受的傷並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而是長時間被什麼吞噬,才導致靈魄受了那麼重的傷,但是內裡卻毫無異樣。”我想了片刻,“怎麼突然說起這個?”白影笑道,“那年找到你時,急著送你去輪迴道,因此沒細看。現在你的靈魄越發完全,又貼合的近了,自然就有機會看得清楚些。”好一會才明白他說的“貼合”是什麼意思,我臉一燙,又當他是在打趣自己,穿了鞋,把他的衣裳丟了他滿臉,“快穿。”他又嘆道,“家有悍妻啊。”收拾好了出去,廊道的燈籠搖曳,亮了一地。也不知是不是白影那日替我開天眼的咒術還在,那院子中陰暗地方,竟然能看到有東西浮游竄走。驚的我忙往他身旁躲,“你替我遮了天眼吧,沒看習慣,蠻恐怖的。”白影笑道,“是你的靈魄逐漸甦醒,我看再過一陣子,一般的鬼魅察覺了,也不敢靠近你了。”我咦了一聲,抬頭問他,“靈魄會甦醒麼?那天月兒醒來,不是受了刺激才出現的嗎?”他伸手拍了拍我的頭,“交合會互相汲取靈氣。”他驀地笑道,“所以這不單單只是要個糰子。”“……”我扁嘴道,“走了,去鬼門。”本以為鬼門會如那說書講的那般,冷風颼颼,陰氣森森,那鬼也是步子緩慢,都是行屍走肉。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