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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都來了的模樣。這一對眼皆是一愣,一個道姑說道,“你不就是那華山弟子花梨?可找到那人證你清白?”“我……”沒等我掩飾過去,在隔壁桌子的人已起身,護在水東流身邊,“教主。”眾同盟臉色劇變,下意識往後退步,“華山弟子竟與魔教教主勾結?”眾人看向師父,厲聲,“宋師兄,可否解釋你徒弟所為?”一人冷笑,“先前說是無意學得魔教點穴手法,如今看來,貴徒可與魔教教主熟絡得很,否則也不會同桌吃飯。洩露我們圍剿計劃的,果真是她吧?宋師兄要如何解釋?”那人群中已有蒼松聲音傳來,“傷我的人,就是她。”我心下一沉,看著莊世正走過來。唇白如紙,要由人攙扶,小步走了出來,當面道,“如今你們可信了我的話,她是華山,乃至整個武林的叛徒。就是不知,華山派可有參與其中。”眾人默然,我也無法解釋,就算一五一十說了,也絕不會有人信。有時候……名門正派會將這些事看的很重。只是師父和師兄師姐們……可信我?師父默了許久,才道,“這是華山的事,我自會將她帶回華山問個明白。”一人又是輕笑,“華山的事?那看來宋師兄是有心要包庇了。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唯有在下來代勞了。”說罷,已起掌往我襲來。手還未到跟前,水東流抬手強拆,一掌將他轟回佇立成堆的人群中,沉聲,“誰都不許傷她。”武林同盟唰啦拔劍,魔教眾人也是劍拔弩張。客棧靜悄悄的,唯有氣氛僵硬非常,似乎已經下一步,就要刀光劍影了。我抬頭冷盯莊世正,“我就是那個叛徒又如何,以你們的身手,想捉我?做夢。”說罷,腳下一動,抬掌往莊世正的腦門劈去。師父喝了一聲“不可”,閃身而出。我蓄力掌上,滑過師父糾纏而來的手,一掌拍在他心口上。師父猛一退步,嘴角已溢位血跡。師兄師姐們滿面愕然,“梨子!”我怔了片刻,冷聲,“你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從今往後,再無瓜葛。以前我非華山人,日後也不會是,再見,必殺之。”“梨子!”我怔怔然看著他們,不知下一步要如何。既然無法解釋,那就讓我和華山撇清關係。華山家大業大,他們就算還想算賬,也不敢放肆。可師父如果要拼命保我,卻勢必要起爭執。難道真讓他們認定華山跟魔教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