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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東流微點了頭,“受傷了沒?”我眨眨眼,又捏了捏他的臉,“教主大人不可能這麼溫柔吧……”“……”水東流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竭力保持自己的教主形象,沒說要把我丟糞坑什麼的,面向那跪地一片的教眾說道,“梨子姑娘於我有恩,嗯,你們懂的。”……這個交代也太簡短了,求發自肺腑的解釋,不然一眨眼還是被砍的節奏吧。腹誹片刻,他們已是齊聲,“是。”所以魔教日常就是這樣的嗎……我默默望天,如此簡潔有力,真是意外的……對胃口呀。“只是教主……這位姑娘好像是……重傷右護法的人……”水東流冷冷瞥他一眼,“兩人並不認識,右護法出手相逼,梨子姑娘不過是自保罷了。右護法學藝不精,反被重創。他現今傷勢如何?”“傷勢過重,還未甦醒。”“醒後來報。”“是,教主。”“沒其他事的話就退下吧,行程明日再議。”眾人如潮水退去,我抹了額上冷汗,搖頭,“你要是來遲半步,我就要被剁成渣了。”對著外人和對著教眾的水東流簡直是判若兩人,剛才一瞬從他身上感覺到的威武霸氣是怎麼回事,一定是我的錯覺。看了一眼屋裡,小鬼應該不在,尋思片刻,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如果說小粽子就是水東流的弟弟,那為什麼……身為護法的韓陽卻不認識他?我抬頭看坐到一旁,又將自己裹成粽子,還穿著不合身衣服品味奇差的水東流,“你有弟弟嗎?”“有。”“……那為什麼韓陽不認識他?”水東流手勢微頓,眨了眨眼,“魔教的人都不認識他,因為從小就養在五毒教。”我恍然,“聽說你母親是五毒教弟子,難怪小鬼會用毒,原來是自小生活在那。”我語重心長道,“那麻煩你照顧好你弟弟,別讓他亂跑,江湖那麼危險,你也忍心讓他到處走。”水東流挑眉,“你在教訓我。”“……不敢。”水東流喝完一杯茶,到高櫃那翻找片刻,抱出一床被子,啪唧就扔到地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且不說這種做法毫無君子風度,為什麼我們要睡一個屋子?我踢了一腳被子,“要睡你睡,我去隔壁房。”水東流一把拉住我,“渣渣,你以為除了教主和教主夫人,誰能揍了護法而能白白了事?”“水粽子你別嚇我。”“明天我就打發他們回去,戲不會演太久。”“哦。”一瞬還以為他真要抓我回去做壓寨,哦不,做教主夫人了。我愉快道,“請拿出你的君子風度,我睡床,你睡地上。”他抿高唇角,俯身盯來,“其實睡一塊我也無所謂的,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對白糕貼葡萄粒的身板有食慾。”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我大怒,“水粽子我跟你拼了!”最後還是沒揍他一頓,大概是動靜過大,隔壁房乾咳聲不斷。我只好乖乖睡覺,熄了燈,側身尋著位置往那看,“水粽子,我一直覺得你很混蛋。”水東流懶懶說道,“渣渣,我也一直覺得你哪裡都渣。”我憤然,“水東流,我覺得十分有必要和你談一下人生呀。”他驀地笑出聲,在這夜裡聽的特別清楚,幾乎能看見他爽朗笑顏。我仰躺看著眼前漆黑,捂了心口。這種好像少女芳心急跳的感覺是幹嘛。身為名門正派,怎麼可以喜歡上個大魔頭,還是個毒舌又傲嬌的大魔頭。“睡吧。”“嗯。”我捲了被子,背身而對,末了轉身,認真道,“我會打呼嚕,磨牙,說夢話,明天早上不許宣揚,我還要嫁人的。”“……”晚上意外睡的很好,醒來時,水東流已經不在屋裡。小二送了水來,對那破窗戶視而不見,只是一個勁的咽口水。所以說……昨晚魔教的人已經“客氣的”解釋過了吧。洗漱完,水東流就從外面回來了,看著破窗戶若有所思,還走到近處檢視。我幾乎能料想他下一句一定是“渣渣,你這麼剽悍會嫁不出去的”。水東流摸摸下巴,“渣渣,你這麼剽悍會嫁不出去的。”果、然!“不過你劍法好了很多,劍痕劈的十分齊整。”想了想好像也是,不然昨晚劈玉狐狸時,都能將他直接斬成兩半了,“那隻狐狸抓到沒有?他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玉狐狸是出了名的江洋大盜,應當與那些殺手是兩路人。而且當初他要找的人是我,得到梅花玉佩後就立刻走了,應是劫財,而非奪命。”我點點頭,“攤上殺手就算了,還攤上了小偷。”我將流光劍綁的更緊,免得一不小心被他偷了,“我們找個地方練第三式吧。”“嗯。等練完就上路,我會讓他們回京城分舵。”到底還是要避人耳目,找了個荒郊野外,看不見行人,才停下。興許是熟練了前兩式,這次竟然很快就上手了。水粽子難得誇讚了我,末了又感慨,“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呸!練完已經快午時,收劍回去。進了客棧點一桌子菜,還沒吃,就聽見有人喊我,抬頭看去,筷子啪嗒掉了,“師兄。”再往後看,師父和師伯師叔都往店裡走來。再看旁邊,這根本就是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