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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溢滿眼眶的淚愣神看去,“義父……”可出現的人卻不是他,是水東流。他擰眉疾步過來,蹲身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不知為何怒意如火灼燒,我抬頭盯他,“為什麼出現的是你!既然總愛無故消失,就不要將我當猴耍。我是笨,是渣,可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慾的人啊,你總是這麼跑了,我會難過會擔心的知道嗎?”我抽噎的說話都斷斷續續,氣勢都被這斷句給抹沒了。他一瞬已有些遲疑,忽然伸手擁來,“抱歉。”一不做二不休,我趴他懷裡,繼續痛哭失聲,將眼淚鼻涕全蹭他衣服上。大火燒至天明,天際泛起紅光,朝陽的光芒初照大地。從零落堆疊的樹葉傾斜而下,碎光打落那已成灰燼的木屋上。水東流不許我立刻過去,那殘留的木頭和地面,仍舊灼燙。我抱膝看著那,哭的已經沒力氣,“水東流,你走吧,我可以自己去衡山。”他難得隨和的坐在地上,緩聲,“我不是故意要走……日後,我告訴你緣故。”我搖搖頭,雖然昨晚我昏迷不醒,但義父確實是將他畢生功力傳授給了我。體內那股真氣遊走全身,真覺如果我輕輕拍出一掌,能在地面轟出個大坑,“你走吧,我能保護自己了,義父把他七十年的功力都給了我。”水東流聲音忽然做大,“所以我在你眼裡就是鏢師嗎?”我咬牙看他,“你才不是鏢師,鏢師哪裡會像你這麼沒責任心,你十七舅舅說的沒錯,你是渣,真渣。”“我……”水東流一臉氣的胃痛的望天,“好吧,我不跟著你。”我嗤笑一聲,見那灰燼處已經沒什麼熱氣冒出,起身拍拍屁股過去。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看見那人骨時,心中痛楚又翻滾而來。看了看這位置,是廚房……&&&&&拾好義父的屍骨,卻找不到東西裝。我看了一會,將劍拿出,系在背上。白骨放入裝劍的木匣子中,抱著去半里外的竹林。在那,果真看見了個墳墓,碑文只有簡單幾字:慕班愛妻之墓。將木匣子埋在一旁,水東流已經找了塊木板來,還拿了塊木炭給我題碑字。看著眼前兩個墳墓,百感交集,隱約明白為什麼義父一心求死……相伴相隨的人已經離去,獨活有何意思。我雖然算是他的女兒,可不過是他精神的最後一絲慰藉,而非真正懂他的親人。我長嘆一氣,將劍譜揣好,牽著我的馬往外面走,心中無比惆悵。走了幾步見水東流還跟在一旁,我忍不住說道,“你不是說不跟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