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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剛亮,秦放就被一陣馬聲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的他走到窗戶邊一看,那騎馬離去的人,正是白水,這是去請縣衙裡的人來吧,真早。他伸著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卻發現昨晚沒栓的門還維持著原樣,他回頭一瞧,床上被褥也齊齊整整的。他頓了頓,白水昨晚沒進屋?哈欠突然打不順暢了,只有滿腹不被人信任的憋屈感。早知道……他一開始就應該睡床的!還他的老腰!☆、 殺人童謠(七)殺人童謠(七)白水一人快馬加鞭趕去縣衙,那邊的縣官許大人剛送走來巡視的提刑官,如今又見他身邊的捕頭折回,高懸的心還沒放下,就又吊了起來。白水也不廢話,亮了腰牌直接說道,“大人有令,命你立即帶衙役隨我去一個地方,還有,將那個地方這兩年報案的卷宗帶上。”許大人問道,“不知道白捕頭說的是哪個地方?”“你們轄下的榕樹村。”許大人頓時像吃了個蒼蠅,“那、那兒?那裡可是個兇險之地呀。”白水不似蘇雲開那樣有耐性,冷冷瞥他一眼,“那我這就回去原話稟告大人,說許大人怕邪祟,不願執行公務。”許大人還沒見過這麼不會說場面話的人,急得忙賠笑,“白捕頭稍等,下官這就去準備卷宗。”臨走了白水又道,“那裡真的很兇險麼?”許大人忙頓住,說道,“可不是,自從半年前那叫阿菀的姑娘死在榕樹下後,那裡就接二連三死人,雖然每回都查明是非他殺,但……還是很可怕的。白捕頭在那兒有聽見那鬼姐姐的童謠吧,也不知道是誰編的詞,好好的一個曲子就變成那樣了。”白水轉了轉眼,“許大人的意思是那曲子本來就有,只是被人改了詞?”“可不是。那曲子是袁州那一帶的。”“大人怎麼知道?袁州離這可不近。”許大人笑道,“我老家就是袁州的,那曲子是我們袁州的小曲,我從小聽著大的,不過以後怕是聽不得了,會亂想的。”白水垂了垂眼簾,心覺疑惑,為什麼袁州的小曲會變成鬼姐姐的童謠在榕樹村傳唱?難道編造這首歌謠的人,也是袁州人?或者去過袁州?那誰會是袁州人,或者誰去過袁州?她突然意識到,那童謠的詞兒真的大有文章,否則何必套了個朗朗上口的曲子殼,來編造那樣詭異的詞?此時縣丞已經召集好三十餘衙役,白水立刻上馬,領他們往榕樹村趕去。&&&&&今日日頭晴朗,一大清早日光就傾照村莊,照得暖意融融。明月在井邊打水洗了臉,還沒擦乾淨,就見門被推開,秦放像被冰雹打蔫的茄子般走進來。明月喊他一聲,問道,“小猴你怎麼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秦放正想答,瞧見另一扇門開啟,見了出來的人,指了指道,“他比我還精神不濟呢。”明月偏身一瞧,果然看見眼睛腫起來的蘇雲開,俊顏憔悴,“蘇哥哥你昨晚沒睡好麼?”蘇雲開凌晨才回自己屋裡,動作悄然,她當然不會知道,笑笑說道,“嗯,沒睡好。對了,秦放,早上聽見馬叫,是不是白水去縣衙了?”“大概吧,我就看見個背影,沒瞧見正面,不過應該不會認錯的。”明月好奇道,“你連白哥哥走都不知道,那應該睡得很好,可為什麼你一臉沒睡好的模樣呢?”“她昨晚根本沒回房睡。”秦放蹲在井邊,直接就要把她剛提上來的水拿來洗。還沒伸手進去就被人拿走了,起床氣頓時發作,可一瞧是自家姐夫,立刻萎了。蘇雲開說道,“自己打水。”說完就將水桶放回明月面前,倒讓明月不好意思,“沒事,我洗完了。”秦放哼聲,“看看,明月洗完了。”還沒重新把手伸進去,卻又被蘇雲開提走了,還笑得溫和,“哦,那就我洗吧,你自己打水。”“……”秦放憤然起身,“姐夫!”他扶著腰瞧著這兩人,彎彎唇角說道,“怎麼有股夫唱婦隨的味道。”明月抬了抬眼,當做沒聽見,蘇雲開也當做沒聽見,秦放又討了個沒趣,百無聊賴地蹲在一旁等井水。他瞧瞧裡面只有那四個小孩在玩鬧,便道,“安德興果然是跟祝安康去外面玩了呀。”蘇雲開問道,“什麼意思?”“昨晚安德興沒有回來,祝安康也沒吧?”蘇雲開想了想最後一次看見兩人,也就是昨天下午在榕樹下圍籬笆時,村民去找明月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們,對,連孫賀也沒看見。不過聽說他們三人向來都是在一起的,也不奇怪。用過早飯,白水也帶著縣衙的人回來了。蘇雲開簡單問他幾句,便拿了卷宗來看。村民瞧見村裡來了官差也不意外,這半年隔三差五出個事,連衙役都對這熟門熟路了。但看見許大人跟在那蘇姓公子後面轉悠,還是頗為詫異,聽他口口聲聲喊著大人大人,竟還是上峰身份。午時祝安康安德興和孫賀剛進村口就瞧見衙役在那站著,見過好幾回,這次一如既往打招呼,可奇怪的是衙役目不斜視,像沒瞧見他們。見了一個正要出村子的鄉民,便問為何,那人答道,“來了個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