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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程度上來看,是以前燒的。蘇雲開聽過一些地方的習慣,當一個地方有老樹長存,亦或靈石佇立,都會被當地百姓供奉起來,像是敬奉土地公那般,上個香火,求個心安。兩人已經在樹周圍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村民比他們兩人更加著急,唸了許多遍讓他們快出來。榕樹下也的確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兩人便打算出去。剛到籬笆那,就看見幾個孩童往這邊蹦著小步子過來,邊走邊唱著朗朗樂曲。可等幾人認真一聽,卻覺小曲蹊蹺。“樹根,樹根,姐姐的頭髮。樹枝,樹枝,姐姐的手。葉子,葉子,姐姐的臉。倒掛樹上下不來,風一吹,搖啊搖,風一停,她也停。可是路過的人啊不要停,因為姐姐她在笑,還看著你。”細想詞兒,加之此情此景,更添三分詭異。明月嚥了咽,抓了蘇雲開的手瞧他。蘇雲開皺眉又聽了一會,對幾歲的孩童來說,或許他們根本不知道里頭的含義。一般童謠都是如此,能傳開的都是調子好聽容易上口的,意義反倒不重要。秦放從聽見榕樹下吊死過個姑娘就心頭顫顫,這會聽見那童謠,更是驚怕,哆嗦道,“要不我們回縣衙吧。”白水就算再剽悍可心還是個姑娘,秦放一抖她也覺心裡發毛。蘇雲開輕拍了明月的肩頭,又壓下籬笆讓她先出去。等自己也離開了那,那唱歌兒的一群孩子也早就走了,遠遠還能聽見一些調子,卻因距離頗遠,更顯得怪異。他皺眉問道,“請問這童謠是什麼時候傳開的?”村民嘆道,“我們也不記得了,大概就是這半個月吧。這調子編得好,但詞兒嚇人,我們不許他們唱,可孩子嘛,忘性大,貪玩。”他心有餘悸地補話道,“我們都叫這童謠‘鬼姐姐’。”“鬼姐姐?”“因為可能就是阿菀的冤魂潛移默化教他們的,否則怎麼會這麼巧。這詞兒剛傳開,經過榕樹的人就撞邪了。”他們說得越邪乎,蘇雲開就越覺得這不是巧合,“阿菀就是那位在這裡上吊的姑娘麼?”“對,阿菀生前有一副好嗓子,唱歌可好聽了。後來她爹要把她嫁給個大老爺做妾,她不肯,鬧過哭過,就在聘禮送來的當晚,她就吊死在這了。”蘇雲開了然點頭,正說著話,村長祝長榮也回來了,說道,“房間都安排好了,隨我來吧。”他見眾人神色怪異,頓時猜到了什麼,板著臉道,“是不是你們又將阿菀的事說給別人聽了?我說過,這只是巧合,世上哪有什麼鬼魂作祟,等會我就來把這籬笆給拆了,瞎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