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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大名府的時候。而且當時還是同在屋簷下,每天都能看見,現在不在同一處,見得少,她又拼了命般的當差,一心要紮根,就更沒空見面了。瞧著她又消瘦的臉頰,秦放探手摸了摸,“水水,你不要太難為自己,好好吃飯睡覺,別弄垮了身子。”白水捉了他的手放下,迅速看了一眼巷子外頭,還好沒人,“你不走那我先走了,回見。”說完她就跑了,秦放連回答的時間都沒。瞧著她火急火燎的跑開,秦放站在原地許久,他跟白水不應該是這樣的。她來了開封后簡直瘋魔了,他明白她想找到她兄長的迫切,但是她好像完全把他給忘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他用過午飯,早早就去京都最好的酒樓點了兩食盒的菜和一瓶溫和的小米酒,路上又捎了一兜的小河燈,浩浩蕩蕩去了小溪邊,等白水過來。日落黃昏,明月也準備好出門了,她跑去門外看了好幾回,明知道蘇雲開放衙沒那麼早,還是去瞧了幾遍,生怕他來了一直等。酉時剛到,門外就有輕輕敲門聲,伴著蘇雲開的聲音傳進裡面。明月小跑過去開門,瞧他還穿著禮部的官服,上下打量一眼,睜大了眼道,“你穿著官服出去,不怕別人打量你呀?”蘇雲開笑道,“放衙就過來了,不過在京師無妨,天子腳下,隨手一指不是官就是權貴,百姓也見怪不怪了。而且我想,今晚的人肯定很多,我穿著官服,別人也不敢擠得太兇。”明月笑笑,“原來官服是鎧甲。”兩人說笑著一起出去,許是近黃昏,街上已經有許多年輕的男女成雙走動,要麼就是姑娘家結伴同行,手上無一不是拿著小小花燈,看樣子都是要尋個河流放燈。蘇雲開的錢袋裡還放著一根早上就放好的紅繩,聽秦放說等放完花燈,就能去月老廟了,這樣成功的機率大些。他笑笑,什麼時候自己也信起這些來了。明月見他忽然笑了起來,不知在高興什麼,見他笑,自己也笑了笑。蘇雲開瞧見她笑,問道,“怎麼了?”“見你笑,我也想笑。”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試探,沒有拘束,沒有生疏,並肩同行,偶爾說上一兩句,也覺心有暖流,溢滿心頭。黃昏沉落,夜幕剛起,滿街的燈就陸續被點亮,銀樹滿鋪,像是星辰倒置。途經的小河已經見了盞盞花燈漂流,各式各樣,都十分輕巧別緻,久漂不沉。蘇雲開和明月去攤前挑了兩盞,也尋了個地方點亮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