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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看著他,問道:“為什麼?”“以前的你,碰上剛才的事,想必是紅著臉急匆匆走了。”子蕊忽然明白過來,他也知,現在的自己是喜歡他的。以前她因對他無感,自然不會去在意他所做的事。只是心裡的不舒服還是壓著,說道:“你就這麼走了,華容不會氣麼?”言非淡淡道:“她會氣,但所氣的,跟你的不同。”子蕊搖頭道:“你又怎麼知道她跟我氣的不同。”兩人說的話,旁人聽不懂,或許也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明白對方在說什麼。言非半晌才道:“如果今天門外的是她,我不會追出來。”他又說道,“別說這件事了,即使有了結果,也毫無意義。”子蕊聽後,有種說不出的不安感。等戲唱了一半,也快子時了。夜雖已深了,但並不寒冷。子蕊的手要比言非暖些,見他手背凍得有些紫紅,另一隻手附在上面,用掌心暖著他的手背。言非見了,臉上已有了笑意。子蕊靠在他的肩上,絲絲冷風吹來,倒覺得愜意,說道:“你幾時回宮?”“你回麼?”子蕊想了想,說道:“我現在不是當差,回了宮會讓人起疑。”言非說道:“那我晚些回。”子蕊知他是個有分寸的人,沒有多言,應了一聲:“嗯。”天上的飄雪並不多,地上的孩童本想積雪多了開打,但是還未等到那個時辰,已困倦起來,被大人趕回屋裡睡覺。子蕊握暖了他的手,見天色已經不早,終於還是開口道:“回去吧。”言非默了半晌,才說道:“嗯。”回到家中,一走進大廳,便見宋金澤還沒有睡。她微微意外了片刻:“爹爹。”宋金澤看她回來,說道:“你今晚跟誰在一起?”子蕊頓了片刻,宋金澤已替她說道:“上次在商會館見到的那人?”“嗯。”宋金澤臉色微頓,才說道:“你不可與他走得太近。”子蕊愣了愣,雖然宋金澤平日裡也憐愛她這女兒,但是她的事他管的甚少,不禁問道:“為什麼?爹爹……知道他是誰?”“你只需聽我的便行。”宋金澤也不多責備她,說道,“回房就寢吧,下次不要再晚歸,一個女兒家,半夜還在外面,像什麼話。”子蕊本想再問,見他責罵起來,便把話咽在肚子裡。她隱約覺得爹爹猜到了些什麼,至少是猜到了言非的身份。爹爹商場上縱橫十幾年,只需看一眼便知那人品行貧富,再老奸巨猾的人,也逃不過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