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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退讓於他!”“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謝鏡愚立刻道,“若是他知道陛下如今就在軍中,不日便能抵達劍南,他必然明白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過。”朕知道謝鏡愚不想朕氣不過,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背。“確實。另外,若是松仁松贊起了這個頭,其餘部落搞不好都會躍躍欲試。邊疆永無寧日不說,朕也沒這麼多公主可一一嫁去。更何況,松仁松贊都敢弒兄,別說義女公主,怕是嫁一個真公主也沒用。他的野心只會讓他利用此間機會發展壯大,而後再攻打我朝——”朕再次冷笑,“割肉飼狼這種事,朕可做不出!”“陛下所言極是。”謝鏡愚這麼說的時候,眼裡又顯出了似曾相識的光,“陛下臨危不亂,乃是臣等之幸,天下之幸。”朕原本還有些氣憤,聞言頓時繃不住了。“你就別和朕說套話了,好像朕還沒在別人嘴裡聽夠似的。”謝鏡愚立即正色道:“別人是別人,臣是臣。而且陛下確實英明,又怎麼能不讓臣說呢?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啊,陛下!”朕相信他前面還是在真心誇朕的,但後面完全就是誇張扯皮了。“你和誰學的油嘴滑舌啊,謝相?”朕不免揶揄他。謝鏡愚還是一臉義正辭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臣最近都跟在陛下身邊。”好啊,這回不槓,但是改一本正經地含沙射影了?朕不免想起之前未完的武力值話題。現在扯回去有些刻意,朕便乾脆問他:“謝相,朕總覺得,有時候你看朕的眼光不太對。”聞言,那雙漂亮眼睛裡似曾相識的東西更多、也更深沉了些。“敢問陛下,是哪些時候?”被他那樣看著,朕已經感到心跳加速,但這會兒必須撐住。“剛才朕說朕絕不割肉飼狼的時候,之前你給朕繫上玉鉤?的時候,”朕裝模作樣地輕咳,“還有上次朕在校場射箭的時候……”“校場射箭?”謝鏡愚這麼重複的時候,人已經欺了上來,變得暗啞的聲音也近在朕耳邊,“原來陛下一早就看穿了臣。”他的話像嘆息又不是嘆息,但打在面板上就是一陣戰慄。朕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想說朕的自我感覺可沒良好到那種地步。可還沒等朕開口,謝鏡愚又繼續道:“陛下總是低估陛下自己。”這話可就稀奇了。雖然以謝鏡愚的聰明,猜出剛才朕想說的話不是不可能,但什麼叫朕低估朕自己?“此言何解?”“陛下怕是不知道,陛下一心二用、還每箭必中的樣子,有多引人注目。陛下可能也不知道,陛下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樣子,有多令人移不開眼光。最後,陛下肯定還不知道——”謝鏡愚道,定定地望進朕的眼裡,其中晦色不辨,“每當看到陛下如此,臣心中便滿溢喜愛之情,只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