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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眼,覺得老闆應該是他們私底下對導師的稱呼。但重點不在這裡,而在——“好,謝謝。”周潛接過,不動聲色地問:“你剛才叫我什麼?”“師兄啊!”男生困惑地撓了撓頭,突然間恍然大悟,“你是說陛下嗎?網上都傳遍了,師兄你該不會還沒看見吧?”聽到這個回答,周潛瞥了我一眼,臉上滿是似笑非笑。順著他的目光,那男生也注意到了我,表情瞬間怔愣:“這不是謝……”彷彿察覺到自己失態,他猛地住口,差點把自己舌頭咬到。“我朋友。”周潛解釋。見那男孩還是狐疑地盯著我和我身側已經開啟的車門,他輕描淡寫地補充了一句:“我男朋友。”這會兒,男孩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迷惑不解形容了,大驚失色都不夠。“師兄,你……”“怎麼?”周潛耐心地問,完全不受影響。那男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潛。雖然臉色發白,但他還是堅定地點了頭。“師兄放心!我不會到處亂說的!”他在嘴唇前方比劃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就蹬蹬地跑上了臺階。周潛目送他進門,繼而轉身上車。等我踩下油門時,他才輕飄飄地開口:“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對上後視鏡裡他風雨欲來的眼神,我差點一個激靈。被當面抓個現行,我有沒有這麼倒黴?但這事就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已成定局,就算周潛再不爽也無力迴天。“你和四哥兩個人……”他看完那些署了假名的評論文章後,似乎非常想磨牙,“都無事可做了是不是?”我強撐著不躲開他的瞪視。“當然不是。而且,就算周相知道,他也一定會贊同的。”“你是不是想說三對一、少數服從多數?”這下週潛真的在磨牙了。“行啊,膽兒肥了!”要不是還在行駛的轎車上,我真擔心他會這麼拂袖而去。“不是少數服從多數,陛下。”我趕忙解釋,“只是方便稱呼而已。”地位改變也就罷了;這點小小私心,他還不能滿足我們嗎?對這種回答,周潛甩給我一個白眼,但他好歹不再瞪我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他氣哼哼地說。逃過一劫,我大鬆口氣,忍不住暗罵因為回國而成功躲過暴風雨的雍蒙。“今天這家餐廳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陛下有沒有去過。”周潛回了我一個“我知道你在轉移話題”的犀利眼神。“手機給我。”他不容置疑地說。見我一愣,他沒好氣地補充:“我的打不了國際長途。”原來陛下並沒有輕輕放過雍蒙的意思……剛還在腹誹雍蒙的我現在卻忍不住為他捏了把汗,同時懷疑陛下肯定能讀心,至少能讀透我的。“好,”我騰出一隻手拿給他,“密碼是……”那年,那月,那日。中秋節,鸛雀樓。他 意料之外的直接結果是取消已經訂好的海鮮餐廳。雖然我不介意頂著這個可疑的傷口公開露面, 但周潛顯然不這麼認為。他盯了我半晌,篤定地下了個結論:“看來你只能喝粥了。”其實吃什麼我都無所謂, 畢竟重點不在食物上。可他隨即要我往他家的方向開, 我就不得不大大吃驚一把:“難道陛下你會做飯?”周潛忍不住哼笑了一聲。“本來沒打算做這個。”他的話語很是悻悻然,但我只關心其中的潛臺詞。“所以陛下之前約晚飯……”“我原先計劃下午早點回去做。”周潛解釋,又不輕不重地橫了我一眼, “到嘴的大餐飛了,這事兒只能怪你自己。”這一眼滿是色厲內荏,因為我的傷口畢竟是他的傑作。這事兒我倆都心知肚明,而且我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更何況,他所說的投桃報李竟然是親自下廚, 這已經足夠令我驚喜了。“陛下做的東西肯定都好吃。”我立刻道,絕對真誠。周潛一向對此沒什麼抵抗力, 這次也一樣。他輕咳一聲, 微微轉開臉。“能吃而已,不要期待太高。”雖然他臉頰並沒泛紅,但以我對他的瞭解,只要他願意, 想要從他面上看出什麼變化難上加難,這已經是不好意思的極致表現了……我心中偷樂,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應了下來。一個小傷口換他親手做一頓飯,不要太值!然而, 事實證明,我的估計錯誤。不是一般的值, 而是超值——我確實知道他從不自誇,並且大部分時候都有自謙傾向;那就意味著,他對自己的廚藝評價是能吃,實際上很可能更上一層樓。只不過我考慮到,他上輩子畢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皇帝,就算這輩子突發奇想地學做飯,應該也不會花太多工夫,能吃這個水平很正常。可是——“陛下,你怎麼能弄得這麼好吃?”一口氣喝完兩碗粥,我才想起來問他。不就是普通菜粥麼,理論上不至於讓我像是餓了八輩子啊?周潛很可能和我有類似的想法。“謝氏的伙食是不是好到不喝菜粥啊?”他給我打第三碗的時候問,不能說沒有懷疑。“才沒有!”我堅決否認,“但他們做的就是不如陛下。”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斬釘截鐵,周潛忍俊不禁。“行了,你的八百米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