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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淵意外地看著她,好半晌沒言語,夏經灼就是在這個時候到這裡的。他推門進來,手裡握著要給江嘉年的戒指。他很安靜,不著痕跡地躲避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站在一側,由服務員帶著到了角落,遠遠地瞧著他最熟悉的兩個人交談。服務員站在一邊,等他坐下之後就問他想要什麼,夏經灼望著江嘉年所在的那一桌,很久都沒說話。服務員疑惑地喊了好幾遍&ldo;先生&rdo;,夏經灼才隨口回了一句,&ldo;隨便上。&rdo;服務員愣了愣,終究還是離開了,夏經灼坐在那,收回視線看著手裡的戒指盒,將盒子開啟,裡面的戒指熠熠生輝,在陽光下閃爍著非常美麗的火彩。他在這裡坐了很久,久到江嘉年和夏淵都離開了,他仍然在這裡坐著。他是看見了,看見了江嘉年和父親見面,兩人在吃飯,他們有對話,至於說了些什麼,他距離太遠,聽不清楚。既然聽不清楚,也就無從考證他們到底見面為什麼。林寒嶼的話能信幾分?一個陌生人罷了。他如果相信對方,卻不信任自己的新婚妻子,那豈不是太傻了。夏經灼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很奇怪。來之前明明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可到了這裡真的見到了事實,又想著別的理由為人開脫。慢慢合上戒指盒,看著服務員上的這一桌子菜,夏經灼面不改色道:&ldo;結賬,打包。&rdo;服務員怔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叫了同事一起來幫忙。晚些時候,江嘉年把家裡的打包小包弄下樓,等擺好了就裹著大衣站在門口等待。她懷孕到今天,已經明顯出懷,明年六月份孩子就會出生,現在已經入冬,孩子出生時恰好十分溫暖,也算好日子。在樓下等了沒一會兒,熟悉的車子就到了,夏經灼將停好,從車上下來後什麼也沒說,直接就幫她拿行李。江嘉年其實也沒帶什麼,就帶了隨身衣物和日用品,其他的他那邊都有,大部分還都是上次她給買的,都是她熟悉的牌子,用著也方便。等把她的行李放好,夏經灼又繞到副駕駛拉開了車門,抬手放在車頂防止她撞到頭,輕聲說:&ldo;上車吧。&rdo;江嘉年點點頭,很乖地上了車,坐在車上還有些冷地哈了口氣。夏經灼看著她,還能記起她在餐廳時背影的模樣,他看了她很久,直看得她心頭髮虛,眼神飄忽。&ldo;怎麼了?&rdo;她窘迫地問。和夏淵見面的事,對方要求保密,說了十幾次,她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是她的公公,如果能信守承諾,那還是儘量遵守吧。如果實在不行,再坦白也來得及。江嘉年是這樣想的,夏經灼看著她的模樣,微微搖頭,伸手拉住她的手,捂著說:&ldo;穿這麼少,手這麼涼,下次多穿點。&rdo;原來是看她穿得少麼?江嘉年笑著說:&ldo;也沒有太冷,這才剛元旦,等農曆年的時候才是真冷呢。&rdo;夏經灼沒言語,很微小地笑了一下,關上車門繞回駕駛座上了車,驅車離開。他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車,好似真的心無旁騖一樣,饒是江嘉年也沒看出什麼,不過她能感覺到他情緒不高,似有心事,不知那心事是不是對自己。好長一段路,他們誰都沒說話,江嘉年有些累了,車裡開著空調很溫暖,她坐著坐著就睡著了,等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車子停在樓下,夏經灼在駕駛座坐著,後備箱的行李已經拿到了樓上。&ldo;嗯?都到了?&rdo;她迷迷糊糊地說,&ldo;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們快上去吧,誒?行李呢?&rdo;&ldo;我拿上去了。&rdo;夏經灼簡短回答。江嘉年應了一聲,想揉揉眼睛,去揉的時候忽然發現手指上多了點什麼,差點膈到眼睛。她愣了愣,低頭去看,是戒指。她的左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鑽戒,鑽戒那麼漂亮,鑽石很閃很大,看得她心情複雜。她深深地望向夏經灼,他側身靠在車椅背上說:&ldo;既然結婚了,就要戴戒指,因為孩子的原因,我們暫時不辦婚禮,但戒指還是要給你。&rdo;江嘉年紅著眼睛摩挲著手上的鑽戒說:&ldo;你什麼時候買的呀,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忙工作……&rdo;&ldo;飛西雅圖時停了幾個小時,在那裡買的。&rdo;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又酸又澀,還帶著濃濃的幸福感。江嘉年覺得很慚愧,握著戒指難耐地對夏經灼說:&ldo;對不起,我沒有準備給你的戒指,我真是不負責的妻子。&rdo;夏經灼對此只是笑了一下,抬起手給她看說:&ldo;沒關係,我買了一對兒,你有,我也有。&rdo;江嘉年看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有些話到了嘴邊,幾乎就說出來:&ldo;經灼,其實我今天……&rdo;夏經灼眼頭一跳,輕輕地&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