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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可惜了。這是要成為別人丈夫的男人,她這樣的行為和人人喊打的小三沒區別。強裝鎮定,江嘉年努力地把手從林寒嶼那裡收回來,林寒嶼看著她即便害怕還是要遠離自己,整顆心都被碾碎了一樣,幾乎無法呼吸。他做了一個他們再次見面之後最強硬的動作,用力將她的手拉了回來,把她整個人拉到懷裡,也不說話,只是把頭埋在她的頭髮裡,深呼吸。江嘉年怔住,還沒搞清楚這個狀況,也就談不上拒絕,她鼻息間滿是那個熟悉的男人身上的味道,每次晚上做噩夢的時候,醒來彷彿總能聞到這個味道,它就是她一切心安的來源,一如此刻。她不害怕了。一點都不怕了。如果可以一直被他這樣呵護著,她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可惜她沒那個資格被這樣呵護下去,有那個資格的人是許歡顏。回過神來,江嘉年堅定地推開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沉默稍許,側頭望向另一邊靠窗位置的旅客,輕聲問他:&ldo;先生您好,我想坐靠窗的位置,請問您可以跟我換一下嗎?&rdo;男人愣了愣,看看江嘉年身邊的人,發覺那男人看江嘉年的眼神剋制又奇怪,他以為她不認識對方,被對方侵犯了所以才想換個位置,立刻點頭答應了。林寒嶼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和江嘉年換了位置,她遠離了自己,靠在窗邊望著窗外,完全不施捨給自己半個眼神,他本就紅著的眼睛愈演愈烈,一個大男人,似乎隨時都可以掉眼淚。剛換到江嘉年位置上的男人充滿戒備地看了林寒嶼一眼,將他當做犯罪未遂的壞人,一臉正義地防備著他,林寒嶼赤著雙眸睨了他一眼,冷漠地收回視線,閉上眼睛勸自己冷靜一點。江城。咳嗽聲不斷在房間內響起,簡單明瞭的單身公寓裡,夏經灼蒼白著臉躺在,面無表情地翻看著手裡的書。停飛一週,接受處分這七天,他剛好感冒了。大約是因為在洛杉磯淋了雨,回來也沒做預防才會這樣。通常這種時候,都對愛慕者乘虛而入的最好時機,殷曼當然不想放過,可她是乘務員,假期剛好挪不開,來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機會溜走。而夏經灼呢?他最期待的是,手機裡存著那一串數字顯示在他的來電顯示上。是的,他總是在期待不可能發生的事。又忍不住開始咳嗽,洛杉磯那場雨讓他本就處於有些疲憊狀態的身體發出警示,他躺在,咳嗽帶動胸腔發出煎熬的震動,他許久才停止咳動,嗓子依然處於發熱的狀態,明明水杯就在床邊,卻不想伸手去拿,似乎只有這樣折磨自己,才能讓他停止去想那個女人。那麼多的偶然,讓一個可惡的女人走進了他的視線,他無數次告訴自己那只是偶然,可看看手裡的書,東野圭吾的《宿命》,他在裡面剛好寫道‐‐生命中的全部偶然,其實都是命中註定。是為,宿命。一次遠途出差結束,暫時也沒別的出差安排,短時間內江嘉年都會留在江城。相同的,取消了婚紗照拍攝日程的許歡顏和林寒嶼也都沒有出差安排。也就是說,未來一段時間,這三位巨頭都會呆在公司,哪兒都不去。江嘉年一大早來上班,公司的氣氛就很緊張,盯在她身上的視線不要太多,看得她直接回過頭皺著眉說:&ldo;來早了?不用打掃衛生還是沒工作可做?如果很閒,我可以給你們安排事做,需要麼?&rdo;眾人立馬搖頭,快速消失在她面前,江嘉年收回視線繼續朝自己辦公室方向走,其他人縮在一邊望著她的背影,小聲議論道:&ldo;你們瞧,老似乎和平常沒什麼變化啊,也沒看出她有多難過啊?&rdo;一個女員工&ldo;嘁&rdo;了一聲說:&ldo;她那麼死要面子,就算傷心難過也不會讓我們看出來啊,我就跟你們說吧,就我這毒辣的眼光,看得肯定沒錯,老絕對對林董有意思,現在許總要和林董結婚了,她不哭死才怪。&rdo;其他人面面相覷,看法各異。董事長辦公室裡。許歡顏坐在沙發上擺弄手機,面上一點慌張都沒有,儘管林寒嶼那邊都氣得差點摔手機了,她還是一點都不為所動。深呼吸半晌,林寒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許久才整理了一下外套,盯著沙發上的女人說:&ldo;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暫時不要公佈我們要結婚的訊息?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rdo;許歡顏從手機裡抬起頭,微微一笑看著他,別提多閒適冷靜了:&ldo;林董,您這麼說就有點不負責任了,我這跟你睡也睡了,差點都要拍完照片去領證了,你一個電話突然就後悔了要回來,我做點事來保障自己的未來沒什麼錯吧?&rdo;許歡顏從來都是坦白又直接的女人,以前林寒嶼還頗為欣賞,現在卻只覺得可惡。&ldo;你這樣我會很難做。&rdo;林寒嶼冷著臉,越發不高興。許歡顏收起手機莞爾笑道:&ldo;既然你讓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