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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暈倒了?”若水總是這樣咋咋呼呼的。“沒事。”莞爾搖頭,往前湊了湊,小聲道:“痛經。”若水知道莞爾痛經厲害,可是從未暈過去過,她還是擔心。狐疑間,看見了一旁的陸漉。“l,我家莞爾怎麼了?”若水問的理直氣壯。在所有人眼裡,阮若水,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她為人肆意,行事瀟灑,從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她冷臉,等著陸漉回答。“痛經。”陸漉吐出兩個字來。他也不想多說。若水頓了頓,突然湊近去打量他。她的視線跟粘在了陸漉臉上一樣,來回轉動。然後,她叉著腰指責。“不是,l你這一身什麼意思?對自己的臉,不滿意?”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次次見他都是這副打扮。怕是有毛病吧。若水想,他要是不滿意,那把他的臉給她多好,雖然若水自認她已經很完美了――但她不介意再完美一點兒。陸漉往後退了一步。他不喜歡和別人說起這個話題。當然,他知道阮若水也是公司的,而且和莞爾一個宿舍,但他跟她不熟。“嘖嘖。”若水看出了明顯的疏離。剛剛挨莞爾那麼近,到她跟前就跟見了洪水猛獸一樣。明明她也是美貌無雙的好吧。“我可只對我家莞爾有興趣。”她冷哼一聲,轉身扶住了莞爾。“你小心,不然回去舒心姐姐又要罵我了。”若水扶她離開,就把陸漉晾在了身後。“莞爾,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喜歡他好啊,哪哪都好。”“姐姐說的沒錯,你就是死心眼。”“死心眼就死心眼,反正死心眼喜歡他也不吃虧。”陸漉耳朵靈,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聽見了。他的喉嚨動了動。一剎那的失神後,抬腿往前走。陸漉進教室的時候,盛夏正在往莞爾桌子裡塞什麼東西。莞爾還沒回來,不知道和阮若水去了哪兒。盛夏剛起身,就看見了陸漉。她指了指桌子裡邊,說道:“那是何一遇給莞爾的,待會兒她回來,你和她說一聲。”陸漉的目光往桌子裡頭看了一眼。紅糖薑茶。呵,訊息打聽的還挺快的,這怕不是天天盯著吧,不然怎麼什麼都知道。盛夏說完就走了,也沒多留。陸漉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抬腿過去的時候視線還頓了頓。凝在“紅糖薑茶”四個字上面。之後,他什麼也沒做,就安安靜靜的坐著了。過了一會兒,他忽然伸手,指尖碰到紅糖薑茶的包裝,一頓,又收了回來。不關他的事。陸漉想,他只需要當做不知道。莞爾在上課前回來了。是自己走回來的。腳步比之前輕快了不少,想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她一進來,班裡四周的目光就刷刷投了過來。莞爾的人緣一向很好。她為人隨和,對誰說話都是柔聲柔氣的,而且脾氣好,從不輕易生氣。或者說,從來沒有人見到她,有不笑的時候。再加上長得好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受歡迎。盛夏遠遠的朝她打手勢。意識是問她怎麼樣了?莞爾輕輕笑著,朝她搖頭,笑容依舊燦爛。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然後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陸漉朝著她桌子那邊投了個眼神,目光淡漠,掃過一眼就收了回來。莞爾順著他的目光就看到了那盒薑茶。當時自然而然以為,這是陸漉給她的。於是她轉頭,笑著說了一句:“謝謝!”陸漉看了她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然後也沒再理她。莞爾當時還在想,陸漉動作挺快的,她就和若水一起去吃了個飯,他連薑茶都買來了。這東西學校商店裡好像沒得賣。如果非要說,那恐怕兩條街外的超市才有吧。莞爾隨口說了一句:“你動作挺快呀。”她拿出一包薑茶,要開封。“這個聞著就挺香呢。”莞爾吸了一口氣,眉眼彎彎。其實這東西沒什麼大作用,對於林莞爾來說,和直接喝熱水是一個性質,有時候還沒有直接喝熱水來的便捷。但是她想,如果是陸漉給的,那喝了,會不會不一樣呢。陸漉眼角餘光,瞄見她笑容燦爛。那笑容在他眼裡,突然就顯得十分刺眼。他伸手過去,一把撈過她手裡已經開封的薑茶,塞進去,連著課桌裡那一整盒,都往後面扔了過去。盒子劃出一條弧線,然後準確的落在垃圾桶裡。莞爾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扔了幹什麼?”陸漉拍了拍手,唇角一勾,啟唇,輕輕道:“過期了。”那淺微的笑容,如煙花綻放。莞爾本來還想著說,那盒子明明寫著生產期就在兩個月前,怎麼可能就過期了可是所有的話都湮沒在了他那個笑容中。記憶中的陸漉,從來沒有這樣對她笑過。她見到他笑,那都是在夢裡。夢裡的他很好看,一笑起來,勾人心魄。那是莞爾想過無數次的模樣。她想,忽然之間她就明白了,為什麼他要把自己,弄成這般潦草的模樣。因為那樣的他太耀眼。耀眼到能讓世間所有的人蕩然無存。莞爾抿住了嘴唇。“如果你站在舞臺上也這樣笑的話,那就不只是我一個人能看到了。”還有,到那時候,也不止她一個人會喜歡他。會有很多很多人,很多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