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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想什麼,沈晏清不管,處理好事情,走回程隱面前。可喜可賀的是程隱總算對他有了點好臉色,遞了張紙給他擦肩膀。他先送她們倆,先到秦皎住的地方,再是程隱公寓,他厚著臉皮跟上去,坦然得很。剛進屋,程隱就把他摁在沙發上坐下,“別動。”她跑去浴室擰了匹溼毛巾,出來給他擦髒東西。坐車時候在後座,發現他頭髮上沾到了一些雞蛋。程隱站著他坐著,讓他側頭對自己,垂眸認真細緻地給他清理。清理完剛要回浴室,沈晏清抬手抱住她的腰,臉頰貼在她小腹上。程隱僵了一下,兩秒後慢慢放鬆下來。“今天晚上和舒窈有關的新聞會全網推送。”沈晏清說,“我知道,對女人下手很卑劣。”段則軒讓人查到,張予絹在遊樂園遇上他和秦皎之後,當晚去酒吧買醉,和舒哲一幫人碰上,舒哲和她說了會兒話。不能確定這件事和舒哲有關,可追根究底,源頭還是在當年,還是因舒哲而起。網路上那些罵秦皎的言論,以程隱和秦皎的關係,她心裡會有多難受可想而知。對女人下手的確很卑劣,但是,是他們先扔掉的底線。 本故事純屬虛構程隱被沈晏清抱著, 過了好一會兒才抬手, 五指穿過他的頭髮, 在已經弄乾淨的地方輕攏搓捻——沒什麼意義的動作, 如同她辨不分明的茫然心情。靜了許久,她聲音稍低,說:“我現在沒心情想別的。”秦皎的事最重要。和他的那些,糾成亂麻的一團清理起來耗心又耗力。沈晏清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動了動喉嚨:“現在沒有,以後呢?”或許是這幾天網路上的事情太折損精神,又或許是那天打到他臉上的半巴掌仍然記憶猶新, 程隱難得心平氣和:“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糾結的這些, 只是因為習慣被改變一時難以接受。如果我還像以前一樣,你覺得你心裡這些感覺,愧疚也好,新鮮感也好,又能維持多久?”沈晏清皺了皺眉, “你是這麼想的?”程隱沒說話。沈晏清一個用力把她扯到懷裡, 她被拉到他腿上坐下,視線不閃不避, 坦然和他對視。“我很明白我在做什麼。”他說。程隱眼睫顫了一下,還是沒開口。良久,她撐著他的肩起身,“我去把毛巾掛了。”不回答也不再提先前話題, 走向浴室。掛好毛巾,側頭一看沈晏清跟到了浴室門前。“你幹嘛?”“洗澡。”他說,“我讓助理送乾淨衣服過來,他在路上。”程隱看了看他肩頭乾涸變硬的雞蛋清痕跡,髮絲浸潤清理過,但也並不完全乾淨。他這麼怕髒的一個人……她往外走,把浴室讓給他。沈晏清進了浴室,門關上,不多時裡面傳來嘩嘩水聲。程隱在櫃前衝熱奶,喝了半杯,他在裡面叫她。浴室裡沒有沐浴乳了。她從放生活用具的櫃子裡拿了瓶新的,敲浴室的門。本以為只會開個小縫伸手,不想,沈晏清“唰”地一下直接將門大開。他腰上圍著浴巾,水珠順著胸膛往下淌,髮絲微溼,滿室籠著白濛濛氤氳熱氣,手臂和腹上肌肉水跡顯得像是溼膩汗意。差點被熱氣撲得後退,但更晃眼的是他這模樣,程隱頓了下,皺眉:“幹嘛不穿衣服?”話一出口,就著他挑眉的表情,自己立刻意識到不對。洗澡穿什麼衣服。沈晏清好整以暇看著她,唇角撇了撇,邀請:“一起?”程隱瞪他,把沐浴乳塞到他手裡。他接了,淡淡說:“以前也不是沒看過。”看過的時候多了去了。他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她同樣也是。同浴是情趣。曾經一起去北海道度假,房裡的大溫泉池就在玻璃牆邊,牆外白皚皚一片全是厚厚的積雪,雪光照得屋內無比亮堂。滿室熱氣升騰,他們從池裡到池邊再到床上,最興起的時候,一做就是天昏地暗。她的腿纏在他腰上,或是掛在他肩頭,總能令他丟了冷靜矜持的一面,在她身上縱情馳騁。屋外是茫茫一片白,冰雪呼嘯刺骨,屋內是繾綣熱意,迴盪她放肆羞恥的叫聲。……程隱知道他在想什麼,懶得和他說話,握著門把手直接把門關上。十分鐘後,沈晏清洗完出來,還是之前開門看到的那樣,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程隱讓他進她房間吹頭髮,別在面前晃悠。而後門鈴響,助理送來乾淨衣服,程隱透過貓眼瞧了瞧,把門開啟。“沈總晚上穿的和明天穿的都在這。”助理把手裡兩個紙袋交給程隱。袋子裡一套外服,一套睡衣,內褲也在裡面,笑容拘謹又有些說不出的內涵,沒等程隱說什麼,立馬告辭。程隱頓了頓,一句話沒說上。不太爽。沈晏清又不在這過夜,要睡衣幹什麼?。晚上八點,各大營銷號先後放出和舒窈有關的爆料。從前沒人細扒出的她的家世背景,這一回被抖了個底朝天。不止她自己,包括她親兄長舒哲以及幾個堂表親在內,也都被推到風口浪尖。奢靡、齷齪、物慾橫流,當大眾拿著放大鏡探尋的時候,哪怕是一個小汙點,也成了極大缺陷。更何況舒家人行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