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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則軒蹲下身,直視她的雙眼,表情陰沉駭人。“跟你分手是我的事,你有氣為什麼不來找我撒?”“你……”張予絹被他的眼神嚇到,視線飄忽,仍強撐著嘴硬,“我們才在一起多久你就變心?她不要臉,我當然不會放過她!”段則軒氣笑了,“我變心那是因為我善變,我喜新厭舊,可以不?”短暫笑意很快斂回,他拍了拍張予絹的臉頰,說,“不是走在一起就一定有親密關係。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和她有什麼,那也是我的事。”自進門起沒什麼反應的秦皎幾不可察皺了皺眉。段則軒沒再廢話,站起來問秦皎:“秦小姐想怎麼處理。”“我想怎麼處理都行?”秦皎挑眉。段則軒說是。張予絹臉色一變,隨手抓過旁邊玻璃茶几上的杯子就往秦皎的方向砸。段則軒眼疾手快拉了秦皎一把,秦皎撞進他懷裡,兩人視線一對,段則軒觸電般鬆了手。程隱在秦皎旁邊,錯眼見秦皎被拉開,便自己往邊上挪了一步,前後腳不經意稍有磕絆,沈晏清不知什麼時候過來,在她身後穩穩扶住她。肩撞上他的胸膛,他握住她的手腕一託,低聲說:“小心。”程隱抿了抿唇,從他掌心抽出手。段則軒徹底被張予絹惹毛,把門外的人叫進來,捉著她兩隻手,限制住她,絕了她再作亂的可能。隨著秦皎一步步靠近,張予絹臉上的慌亂再也遮掩不住,求救的目光投向段則軒,然而後者被她又是郵件又是死不悔改一連序列為折騰下來,早就沒了耐心。秦皎站在她面前,定定看了十幾秒,對旁邊的保鏢道:“給我倒一杯飲料。”黑衣大漢依言去了,不多時,端了滿滿一杯果汁過來,分量紮實。在張予絹最後不死心的唾罵中,秦皎抬手,從她頭頂將果汁一點一點倒下,澆了她半身。把空杯放到茶几上,秦皎顫了顫睫毛,“你那天潑我的飲料,現在還給你。”而後看向程隱,撇了撇頭,“走吧。”段則軒一頓,“就這樣?”“就這樣。”秦皎說,“我沒有什麼糟踐人的惡趣味。不過網上的那些東西,還需要段先生費心一下。”衝段則軒頷了頷首,她不再多說,和伸來手的程隱十指相握,出了房間。到會所大門口,程隱問:“不生氣?”“氣,當然氣。可是氣她有什麼用?”秦皎扯了下嘴角,“參天大樹不倒,斬盡再多旁枝也只是徒勞。”程隱用力握緊了她的手。會所房間裡,保鏢鬆開張予絹,她頂著滿頭溼漉漉的飲料滑坐在地。沈晏清靠在一旁,盯著程隱兩人離去的門,默默抽菸。段則軒再次在張予絹面前蹲下,她眸光盈盈,可憐兮兮地看他:“則軒……”輕笑一聲,段則軒搖了搖頭,眼中浮上同情:“還不覺得自己丑?”空有皮相,其心骯髒,可悲。冷冷收了目光,不再理會她,段則軒接過保鏢遞來的白巾擦了擦手,“送她回去。”張予絹微微愕了愕,段則軒站著垂眸側掃她一眼,“既然你發別人的郵件這麼不以為然,想必應該不覺得有什麼?”一聽,她臉色猛地變了。段則軒懶得理她,和沈晏清一起出去。張予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要扒起來,她的私生活大有能做文章的餘地。秦皎寬厚放她一馬,到他這可沒那麼便宜。她不是挖秦皎的傷疤大肆宣揚麼?那就讓她嚐嚐同樣的滋味,感受一下傷口被公示於眾的感覺——能不能算傷口還兩說,畢竟她不自愛乾的事兒,都是自己自主為之的。段則軒一邊想著,一邊驚覺——日,他之前竟然看上了這樣的女人!。網路上有關秦皎的事,聲浪在慢慢減小。段則軒和沈晏清派人公關,儘可能將事情壓了下來。沈晏清打來電話,和程隱說:“先把焦點轉移,後續會做一些處理。”程隱答:“知道了。”他又問:“你們在公司?”程隱說是,她陪秦皎來遞交辭職信,順便也辭了個職。沈晏清道:“我來接你。”不等她拒絕,掛了電話。程隱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轉身進去。秦皎在辦公室裡收拾東西,她在公司待了很多年,一夕要走,儘管早已計劃好了自己創業,難免還是有些悵然。程隱正陪秦皎傷神,有人敲辦公室的門。回頭一看,一個穿制服的女員工站在門口。秦皎的事之所以會鬧到網路上,就是因為公司裡某些上躥下跳巴不得別人不好的人在攪渾水,今天來收拾東西,還有些人背地裡議論紛紛,是以,程隱的表情並不友善。姑娘和部門其他老資歷比,是個才進公司半年的新人,被程隱這麼一看有些怯怯的,但還是踏步進來。她走近了,程隱才看到她手裡拿著個盒子。她遞到秦皎面前,說:“秦副總,這個是我自己做的蛋糕,送你。”秦皎挑眉:“送我?”姑娘點頭,咬了咬唇,說:“之前我好幾次專案出錯,都是秦副總你把我叫來指導我……”否則,不知要捅多大的簍子。秦皎默了默,接下蛋糕:“謝謝。”她笑了下,側目看程隱,不好意思道:“裡面有一份是給程隱你的。”程隱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