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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小楊鋼看了會兒電視,沒多久忽地聽到“啪”的一聲,廚房裡傳來孫巧巧的驚呼。程隱忙不迭起身進去,一看,飯煮到一半,水管忽然爆了。沈晏清避開的及時,但上身衣服還是溼了,溼漉貼在身上。孫巧巧趕忙拿廢抹布團塞住了噴水的地方,打電話讓物業的來修,見沈晏清一身狼狽,道歉不停,翻出沒用過的毛巾給他擦。程隱問沈晏清:“要不要回去……?”他看了看上了半桌的菜,全是孫巧巧的一番好意,於是搖頭,“不太溼,沒事。”毛巾捂著吸水,稍稍幹了些,孫巧巧幫不上沈晏清什麼忙,找出吹風機給程隱,收拾完廚房狼藉繼續煮剩下的半桌菜。程隱和沈晏清在唯一的一間房裡,讓他在靠背椅上坐好。開了冬天取暖的暖燈,熱烘烘的黃色燈光照在他們身上,吹風機嗡響不停。程隱蹲在他面前,熱風調到最大檔。一路向下,吹著吹著他忽然“嘶”了聲,握著她的手把吹風機移開。“幹嘛?”她被迫停頓,抬眸向上看他,不解。沈晏清眉間吃痛皺了一下,低眸略有些無奈:“你不用,也不能這樣對它。”程隱頓了頓,反應過來,抬手猛地在她腰腹下那個位置砸了一下。沈晏清悶哼了一聲,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抽走,用力摁在那。她感受到手下堅硬觸感,瞪他:“你怎麼走到哪都發情?!”沈晏清也冤枉。喜歡的女人蹲在腿間,專心致志盯著腹前位置,再加上那一直吹的熱風,是個人都會有反應。程隱不聽他狡辯,抽回手把吹風機扔給他,讓他自己處理。她出了房間,沒多久沈晏清也出來,衣服半乾未乾,勉強穿著。一頓飯吃得還算融洽,飯畢回到程隱公寓,沈晏清身上的衣服徹底乾透了,在客廳裡教小楊鋼做作業。有他看著小孩,程隱睡了個午覺,傍晚起來一看,一大一小兩個還在茶几前。喝牛奶的時候注意到沈晏清臉色似乎不太好,她皺了皺眉:“你沒事吧?”他說沒事,擰了擰眉心,問:“晚上想吃什麼?”她還沒答,手機響了。容辛的電話。通話完,程隱抿了下唇回答沈晏清先前的問題,“晚上我有事。”“去見容辛?”“嗯。之前就和大哥說好的,一直忘了。”沈晏清沒說話。程隱不多言,回房一會兒,出來時換了套衣服。沈晏清瞧著,心裡不是滋味,沒話找話:“楊鋼怎麼辦?”程隱早就想好了,一邊理頭髮一邊說:“送他去秦皎那,我給秦皎打了電話。”沈晏清睇著她,視線從她臉上到身上,心裡不痛快的很,忍不住抿唇。見就見,打扮什麼。程隱沒察覺他的心思,坐他的車把小楊鋼送到秦皎那,就地讓他回去,自己攔計程車去了容辛的公寓。。容辛的廚藝很好,在國外的五年,時常下廚。程隱給他做助手之前,他做西式餐點比較多,程隱不挑食,但更偏好中餐這一口,後來他便學了些手藝。他找程隱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有些日子沒有一起吃飯,剛回來的時候說好要給她弄好吃的,當下閒了便兌現。晚上煮的都是清淡的菜式,照顧她的胃。另外還烤了一隻鵝,鵝是照西式料理法烤的,鵝肚裡塞滿了裹著濃稠醬汁的甜果子。整個公寓都飄著香味。容辛的公寓是暖黃色調,哪怕不開暖氣只是亮起燈,澄澄一片就教人覺得心裡熱融融的,和他這個人一樣。程隱光著腳窩在沙發上,他脫了烘焙手套,衝了杯熱奶端來給她喝。“沒休息好?”她的臉色有些疲憊。她說還好,“就是事情比較多。”容辛讓她注意睡眠,在她旁邊坐下,問:“你和沈晏清一起去掃墓了?”程隱說是。“怎麼樣,聊得還好嗎?”驀地想到車壞了停在路上的那幾個小時,她眸光閃了閃,斂下神情,捧著杯子說:“就那樣吧,沒聊什麼。”容辛沒追問,看著電視,忽地說:“你覺得這裡燈光顏色如何?”程隱抬頭瞧了一眼,“挺好。”他笑說:“記不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有段時間晚上一直睡不好覺,別人要黑,你要亮,燈越亮越好。”話裡的剛來當然不是指這,而是他在國外長居的住所,程隱在那也住了五年了。她說記得。容辛道:“我把所有燈換了一遍,後來你入睡正常,又嫌燈光太亮刺眼,我只能又讓人來把燈拆了重灌。”程隱彎了彎唇,側著額頭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我是個麻煩精。”容辛抬手拍拍她的腦袋,嘆著氣笑:“是哦,你可麻煩了。”聊了幾句,程隱坐端正,把牛奶喝完。容辛起身去廚房看晚餐如何了,出來時見她懶懶歪在沙發上,想起另一件事。“祛疤藥還在用嗎?”程隱聞聲回頭,說:“用完了。”“再準備一點?”“不用了。”她說,“疤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現在幾乎看不到,而且就那麼一小塊。”容辛問:“找醫生來看看?”程隱凝了凝眸,視線回到電視上,搖頭說:“不用了,反正還不是那樣。”見她如此態度,容辛沒有堅持。鵝快烤好,香氣越發盛,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看節目,靜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