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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這一遭,舒氏一下子大傷筋骨。對於舒哲來說更可怕的是,這不是一朝一夕達成的,沈晏清在幾年前就開始不動聲色醞釀這些。聯想從前,再想到程隱回來之後沈晏清的表現,舒哲忽然想笑。“沈晏清,你為了程隱,真的恨死我了。”“單單只是動手,我無所謂。”沈晏清把手裡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抬眸看舒哲,“但她差點死了,我無所謂不了。”當初在游泳池邊,一群人嚷嚷喊著舒窈落水,他和舒哲在角落談話,聽到後當即衝了出去。第一時間跳下去救起舒窈,捫心自問,他對他們兄妹做的足夠仁至義盡。然而旁人驚喊程隱也在水底,他動身的剎那,舒哲卻扯住了他。嗆水不多的舒窈躺在地上,沒做心肺復甦就咳嗽醒了過來。她已經醒了,可程隱還在水底,舒哲扯住他還不夠,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那種時候把他摁在地上和他動手,有發洩的原因,也未嘗沒有阻攔他救程隱的意思。畢竟劃臉的事,舒哲一直耿耿於懷,儘管到那天,舒窈的植皮手術早已成功許久,臉上調養得幾乎看不出一丁點瑕疵,舒哲卻仍然對他把程隱也帶到聚會上心有不滿。她們倆落水之前,舒哲和他在角落就差點吵起來。如果不是段則軒,如果不是段則軒及時跳下去,他這輩子,要遺憾的或許不僅僅只是五年。沈晏清旋了旋倒插在菸灰缸裡的煙,抬眸睇去,一字一字聲音沉沉。“舒哲,是你逼我把事情做絕。”。包間裡,一眾人坐著喝酒,紅的白的洋的啤的,開了許多。沙發上某位問:“段則軒呢?”旁邊正給自己開酒的答:“他打電話去了。”正說著,話裡的主人公回來,段則軒捏著手機,眉頭微皺。“怎麼了?”有人問。他道:“鬧唄,頭都大了。”一群損友一聽,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得歡。“你這速度有點快啊,小女朋友才剛在一起多久,之前還追得那麼費心,這就分了?”段則軒喝了杯酒,懶得和他們扯那麼多,凳子還沒坐熱又站起身,說:“我出去打個電話。”一幫朋友看他出了包廂,調侃起來。“他這毛毛躁躁的也不知幹什麼。”“嗨,老段現在跟著沈晏清搞專案,忙啊,人家這是情場失意商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