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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讓他驚詫的是:“……你沒用套?”看她的表情肯定就是了。沈晏清閉了閉眼,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結束這場不合時宜的“歡愛”。他脖子都漲紅了,憋悶不已,還是隻能扯過被子將她蓋好,奔進浴室。程隱愣了愣,裹著被子坐起身,越發怔愣。她是想讓他不要那麼灰心喪氣,證明給他看,至少他某些事情還是沒問題的,可他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能無動於衷……?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程隱嘆氣都不知從何嘆起。——沈晏清真是被這病刺激大發了。程隱正為沈晏清的事頭疼不已,容辛偏偏要來湊熱鬧,不知打哪知道了訊息,非常不人道地送來了好些補品,說是送給沈晏清吃的。收到東西的時候程隱就怕沈晏清會暴走,誰知意外的,他很平靜,像是認命了一般,淡淡瞥了一眼,心平氣和收下,還跟前來送東西的人說:“幫我轉答一句謝謝。”嚇得程隱以為他神志也出問題了。把東西放的遠遠的,程隱跟在沈晏清身後,還沒來得及說上什麼,他就先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說得容易。太過反常,她怎麼能不擔心。這還不算完。容辛在讓人送了東西來之後,一個電話把她叫出去,說是有事要當面和她說。見了面,卻是說要回國外,問她:“你想跟我一起走,還是留在這?”走還是留……程隱一時被問愣了。早先一直說會不會留在國內還不確定,但真到決定去留的時候,她又沒了主意。容辛不逼她,笑了笑說:“沒這麼快走,你先好好想想,想留想走都行,全憑你自己的意思。”和他談完回公寓,程隱略有些心煩。晚上容辛發來簡訊,又提了一遍回國外的事。好巧不巧,簡訊內容被沈晏清看到了。程隱急忙解釋:“大哥發的這個只是……”“沒事。”沈晏清沒有生氣沒有動怒,眉眼疏淡,極其平靜,溫和地有些嚇人,他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說,“其實離開這裡也未必不是好事。你想走的話就跟他走吧,我沒關係。”他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言畢走到玻璃牆邊靜坐,外頭霓虹璀璨,夜光照在他臉上,照得稜角都失了真。程隱走到他身邊,莫名覺得有些生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抬頭看她,“怎麼了?”若無其事的詢問,讓她更覺得胸前堵了一口氣。沈晏清看了她一會兒,忽地彎了彎唇角笑,執起她的手,將那纖纖細指抵到自己唇邊親了親。程隱有話想問又問不出來,兀自悶著氣。“我已經毀過你一次了。”他忽地悵然開口,“我不能再耽誤你 本故事純屬虛構容辛說沒有那麼快走, 但也並不表示會在國內一直拖拉待著, 他們家這些年生活重心早就轉移到國外,這幾次回國的目的都只是為了幫程隱完成心底念想。如今該做的做完, 梗在程隱心裡的刺拔出, 也到了他的生活該回歸正常軌跡的時候。在面談過一週之後, 容辛啟程。他有私人專機, 舒適自由程度非機場航班能比,自然是自己走。一上午時間, 沈晏清呆坐在辦公室裡沒有動, 無論身邊人走動還是說話, 都難引得他注意力的十之一二。關鍵是, 他待的不是自己的辦公室, 腳下踩著的大廈也並非嘉晟,而是段則軒辦公的地界。段則軒很心累。沈晏清忽然跑來,什麼也不說就擱他這靜坐,不知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勁地盯著玻璃牆外出神。和他講話也不理,一句話說個三四遍他才有點反應。段則軒本想好好問問沈晏清搞什麼鬼,恰好有事過來找他的秦皎瞧見,及時拉住他,小聲說:“昨晚程隱給我打電話了。”“說什麼?”“容辛今天走。程隱現在應該在容辛那。”段則軒聽得一愣, “程隱她……打算走?”秦皎抿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程隱沒說, 昨晚一通電話聊了很久很久,但到最後她都沒說是走是留。秦皎只知道程隱昨晚一個人待在公寓,沈晏清回了自己的住所,給她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想清楚。秦皎今早醒後收到程隱一條訊息,說是去容辛那邊了,沒說去幹什麼,也沒說是否收拾了東西要跟著一起走。小聲嘀咕了這一通,段則軒和秦皎默然對視,誰都沒再說話。沈晏清像是沒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仍坐著一動不動。段則軒不知道他此刻心裡什麼情況,不敢上前打擾他,擔心了一會兒,轉而和秦皎談起正事。處理完公事,臨近吃午飯的點,段則軒想著無論如何都得把那尊入定了的大佛給弄“活”,結果還沒上前,一上午泥塑般僵滯不動的沈晏清站起身,淡淡頷了頷首:“我還有事先走,你們忙。”說罷人就出了辦公室,段則軒和秦皎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段則軒擔心:“他不會出什麼事吧?”可別想不開,真要出事,他拿什麼去給沈老爺子交代!趕忙摁電鈴讓在外的助理去追,可惜沈晏清人高腿長腳程快,沒能趕上。沈晏清找不到人了。程隱去他的公寓、自己的公寓都不見他,到嘉晟走了一遭,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