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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過這件事的網民們無不感慨,當初舒窈的粉絲口口聲聲炒作,還嘲諷別人說不定是自己爬上富二代的床,冷血又可怖地對受害者進行二次加害,如今受害者拿出證據,正大光明站上法庭為自己討回公道,真真看得人唏噓。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來了這一天,影片裡她那一句擲地有聲的“他敢認嗎”,可是包含了多少心酸。程隱沒有關注網上的動態,她的心思都在對舒氏的審判案上。最後判決下來,舒定彬的罪名包括但不限於洗錢、買兇殺人等,被處以無期徒刑,終身監禁,不得減刑、假釋。舒氏亦被查封。舒哲和秦皎那一案是另外審的。開庭那天,程隱本想親自去現場,沈晏清不同意,強行把她拘在公寓裡,不論她好說歹說,就是不肯鬆口。他耐心寬慰:“有段則軒在,他會看顧好秦皎,不會有事。”程隱只能待在公寓裡,忐忑得等了又等,在庭審結束後,等到了秦皎的電話。那邊聲音微顫,一字一句卻清晰堅毅——“阿隱,老天爺真的是有眼的。”“……我們贏了。”“唰”地一下,程隱眼淚奪眶而出,握著手機大哭出聲,在沈晏清懷裡抽噎到失聲。後來程隱才知道,電話裡聽起來鎮定自若的秦皎,其實在走出法庭的那一刻,同樣當場痛哭,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嚎,久久難停。舒家父子被判刑的 本故事純屬虛構咳咳兩聲, 容辛差點把剛喝進嘴裡的茶吐出來。“你說什麼?”他錯愕地看向助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助理斂神,低下頭:“剛剛收到的訊息, 沈晏清那邊出了些狀況, 他的報告結果……的確是不能生育。”“你說, 他先天性無精症?”容辛擰眉。“是。沈家似乎鬧了一場。”室內安靜下來, 容辛陷入沉思,助理不敢打擾他, 不再說話。過了會兒, 靜謐環境中忽地響起一道輕笑聲, 助理略略抬眼, 不敢看得太直接, 但見容辛唇邊真切浮上笑意,那笑聲也是從他喉中溢位的,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越發屏息。好半晌,助理猶疑開口:“先生,程小姐那邊……”“沒事,不用打擾她。”容辛搖了搖頭,靠在椅背上換了個姿勢,好笑地執起桌上酒杯, 酌了一口,嘆道:“虧他想得出來。”助理聽不懂,沒接話。容辛道:“這事我知道了, 你出去吧。”應了聲,助理當即要轉身離開,忽地被他叫住。“先生還有事?”右手食指指尖一下一下叩在桌面上,容辛眯了眯眼,月牙般的眼裡亮起惡劣亮光,他勾了勾唇:“送些補身體的東西去給沈晏清,替我表一表心意。要貴,要多,千萬別吝嗇。”助理怔了怔。先天性……這種問題再補也補不回來,又不是身體虛的問題,送補品去,這不是給人添堵嗎?搞不懂容辛的意思,但他下了命令自己只能照做,助理點頭應聲,默然替那位沈先生提前尷尬了一番。程隱被沈修文叫到沈家時,聽到沈晏清“病了”的訊息,完全是懵到無以復加的。第一反應先是覺得不可能,畢竟他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有什麼障礙,然而見沈修文一臉嚴肅,憂愁模樣根本不似玩笑,便也凜神正經起來。仔細想一想——也對,能不能生育的確不一定和房事表現有關。而後上網一查,很快了解了一番,沈晏清的這個“病”就是其中之一。程隱先去見過沈承國,老爺子情緒不佳,到底還是關心沈晏清,沒聊多久就讓她上樓去瞧瞧。程隱依言去了,沈晏清在二樓臥室裡,門沒關,輕敲兩下,她推門進去。沈晏清坐在陽臺門前,抬頭看了看她,沒說話。氣壓太低沉了。程隱默然在心裡嘆了口氣,走到他身後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沈晏清沒避開,但也沒什麼反應。“在想什麼?”她問。“沒想什麼。”他看著陽臺外,沒回頭,“今天太陽不錯。”程隱嗯了聲,頓了頓說:“我去見過爺爺了。”她感覺到沈晏清的肩膀僵了一瞬,很短的一瞬,馬上放鬆下來,“是二哥叫你回來的?”“是。”他悵然道:“到現在還讓爺爺擔心,是我不對。”程隱抿了抿唇:“你……”想問他的“病”,但沈晏清擺明了不想談這個,握了握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站起身:“我們下樓看看爺爺。”到樓下後,沈晏清進了書房,不知在裡面和沈承國談了些什麼。反正在沈家一待前後就是幾個小時,程隱愣是沒能和沈晏清正面談他的“病”。沈晏清在程隱的公寓裡住了有段時間,同居一室,同睡一張床,兩人都習慣了。不過原本和諧的氣氛近來卻不大好。沈晏清變得沉默了很多,對什麼都懨懨無趣的模樣,連公司也不大去。自打程隱被叫去沈家得知他“有病”之後,每晚睡覺他都只是在背後老實地抱著她,別的動作一概沒有。像是受到打擊般,程隱主動了好幾回,可每次要進行重頭戲的時候,都被他拒絕。明明親得氣息都變了,一如平常蓄勢待發的狀態,但他就是不肯動真格,就是迴避和她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