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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讓她別介意,告訴她只是開個玩笑的道歉話。姜蜜像個傻子一樣怔在原地,難堪到恨不得奪路而逃,偏偏渾身僵直,猶如冰天雪地被人兜頭澆下一大桶冰水,一動也無法動。比後來年級裡其他女生的嘲笑諷刺和男生們背後的調侃,更讓她難忘的,是盛寧毫無誠意的道歉,以及那一句“你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一場青春酸甜暗戀,成了令她記憶深刻的年少噩夢。姜蜜長得不難看,可惜性格木訥,一心撲在書本上,在那時候的同學眼中,是當之無愧的書呆子。和生動又有趣的姚蕊丘比起來,顯得萬分無趣。姚蕊丘身邊聚集的追隨者、朋友,自然比她多得多。而作為姚蕊丘好友的盛寧不過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除了姜蜜自己,大概沒有任何人放在心上。此刻,過去多年,她們還想用舊事包圍她,微垂眸的姜蜜不禁輕輕彎唇。再抬眸眼裡一片清朗,她不閃不避,不躲不退:“有什麼事值得介意這麼多年?都說犯了錯的人一生沉重,永遠揹著罪孽的包袱向前,我沒做過虧心事,問心無愧,有什麼好忘懷不了的。”盛寧臉色一變,笑意微斂:“你話說的有點嚴重了吧?”幾個怔愣的女人跟著應和,一疊聲說著,“就是啊,姜蜜你幹嘛搞得這麼嚴肅……”姜蜜沒理會她們,視線看向在旁默不作聲的姚蕊丘,那唇邊輕含的笑意看起來那麼刺眼,彷彿在嘲諷地表態——看,我都不用親自開口,有的是人來給你難堪。班長見情況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今天是出來玩的,難得聚一聚,都少說兩句……來來來,剛剛說要玩遊戲的是哪幾個?”眾人開局玩起了遊戲,姜蜜冷冷瞥向姚蕊丘。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下不來臺?把盛寧叫來,一幫狗腿子給她做幫手,就能損掉她的尊嚴,踩她進泥裡?沒再言語,姜蜜端著酒杯,離開了人多的地方。她面朝玻璃看窗外,背後是歡聲笑語,明明熱鬧非凡,卻讓她如臨荒野,寂寞之極。一陣音樂徜徉淌起,忽聽有人提議:“來跳舞怎麼樣?”有人說好,結了婚的女人們道:“我們都有家有室,不太好不太好,你們玩。”推來讓去,成了單身的活動。在場的沒幾個單身,姜蜜偏偏是特別顯眼的一個。同樣單身的盛寧被推了出來,和他交好也和姚蕊丘走得近的幾個女人道:“你和姜蜜都是單身,跳支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