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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的母親恰好前來尋人,看見這一幕大喊“殺人啦,”硬拽著“白暖暖”不鬆手,“白暖暖”一官家小姐哪裡擰得過常年幹粗活的婦人,硬是將“白暖暖”扭送了官府。
這對淮安府新上任的太守來說,那簡直是不要太妙啊!這環環扣扣都是他精心設計的,拿來做叩響大司命的敲門磚。
初期大司命還沒有這等影響力,被白祖父一派打壓的死死的,如今誰人不知御前紅人大司命最討厭就是司命屬建立初期那幾年。在大司命逐漸獨攬大權,白祖父趁著在御前還有幾分顏面,成功功成身退。
但可就苦了白文德和“白暖暖”,“白暖暖”殺人一案就這麼爆發了,在太守暗地裡推波助瀾下迅速發酵。“白暖暖”雖然蠻橫卻也是第一次害人命,驚恐不已,掙脫婦人轉頭就跑,不敢入城,不敢回家。淮安靠海,就一直在小漁村內遊蕩到另一個小漁村。
黃母白父憂心忡忡兒子,又心疼女兒,派下人前去沒日沒夜地找了七天,終於將剛剛爬上岸的白暖暖給撈了回來。
一桌飯菜吃得七七八八了,黃夫人也哭的差不多了,白暖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四周的油漬,準備好好跟黃夫人解釋,自己不是他們家的白暖暖,他們認錯人了。
就在這時正大門框的一聲巨響,一名體態豐盈,圓潤富態的中年男人百里衝刺衝了進來,握住她的手開始雷聲大雨點兒小的乾嚎,聲聲悸動悲傷不已。
“我可憐的女兒啊,出去一下子瘦了三四圈,人怎麼也黑了?爹心疼地在滴血啊!可憐見的,我兒你放心我已經寫了信給父親,讓他出手周旋。文德如今昏迷不醒,為父哪怕是不要這份官服,也不會讓你抓了去!
這水晶醬肘子今天怎麼還剩,還有你最愛的水晶蝦餃,怎麼?是今日廚房菜品不用心嗎?要不要再加點兒?這可不是你的飯量啊!”
白暖暖打了好久的腹稿,就被這麼一句話止住了。摸了摸圓潤的肚皮,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紅燒小仔排,玲瓏水晶蟹黃包,梅菜扣肉,八寶鴨一樣再來一份,其他隨便上吧。”
白父這才眉開眼笑了起來,“哎~這都是暖暖平時愛吃的菜,自然是必須要的,頓頓都有。”
連口味都一樣,孿生姐妹都做不到如此相似吧?白暖暖心生警覺,謹慎了不少。奈何白家的廚師廚藝實在是高超,沒有一樣菜是不好吃的。她邊吃邊聽夫妻倆商議,買通哪家背後的勢力能為他們擋下此劫,從中又探聽到好多資訊。
祖父致仕不過五年,朝中的威望在大司命一派的打壓下已經所剩無幾。白父雖然讀書不行,卻精通算數,庶務這一方面是把好手,在淮安府頗有政績,恐怕半年後的考核能拿個甲等,或直接升職。
在偏偏這個時候兒子、女兒都出了事,這十餘年間籌謀全部白費。若是平常人家,這時候都要大義滅親,將女兒逐出家門,但白父是個女兒奴,平時說話都輕聲細語地,生怕大聲嚇到了女兒。
這拳拳愛子之情對兩世都是器靈的白暖暖來說,顯得多麼珍貴。
如今被黃母緊緊抱著,再次解釋的心微微動搖:“算了,如今原身“白暖暖”下落不明,要不我待上一二日,幫這對夫妻找到自己的女兒再自行離去。作為飯食的回報,看顧一下她的家人。”
思及此,坦然的接受了。
飯畢,在黃母與白父的陪同下,去看了昏迷不醒重傷在床的哥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白文德與她的容貌非常神似,一個年長些一個稚嫩些,哥哥更加的英氣,而她本身更加柔美一些。
是那種看一眼就覺得不可褻瀆,再加上白暖暖那平靜沒有漣漪的眸子,越發的神聖了起來。白暖暖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甕聲甕氣地對兩位說,想要單獨陪陪哥哥。
白父黃母抹著眼淚,不做他想,“女兒啊,大夫說你哥哥傷得太過,根骨受損,撐不過去的,可能就這兩日了。平時哥哥最疼愛你了,你好好陪陪他說說話。”黃母說完,捂著帕子到外間哭去了。
哄走了兩位,譴退了下人。白暖暖才得以活動活動筋骨,沒辦法吃太飽了,對接下來的計劃有些負擔。上一世的翁槐雖寵著自己,但是決計不會讓自己沾如此多的葷腥。
消耗了半盞茶的時間,胃囊中稍微鬆快了不少。坐定榻邊的板凳上,雙手掐訣,給白文德設了個聚靈法陣和基礎的法術療傷。上一世在翁槐身邊是混吃等死,然而在他的言傳身教下也學了不少法訣。
這一世的靈氣比上一世還要稀薄,設定一個聚靈法陣頗為費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