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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一日後,白暖暖成功下床,解封。
這一日翁槐方方面面全部包辦,將白暖暖伺候的舒舒服服,身心舒坦的她自然沒有再遷怒床幔。
隨手一指:“我看這床幔的顏色挺典雅的,就不用換了。”
成年人了,就該幹些成年人該乾的事。
真正的勇士就要敢於面對破碎的人生!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微弱地像是氣音,右手被執起,溫熱的吻印在上面,“暖暖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白暖暖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怎滴?她不可愛,難道還有別人?
要不是看在他昨天的表現上,休想她這麼快原諒他。
哼,蹬鼻子上臉的傢伙,老不要臉。
傲嬌地抬著頭向門口走去,至於兩人牽著的手,她也沒甩開就是啦。
那幾天荒唐,加上暖暖的包容,翁槐原本心中的戾氣都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態度和緩了不少,只要暖暖在他的身邊,語氣都能和善不少,態度良好。
白暖暖就是他的藥,只要她在一日,翁槐就能變回那個對白暖暖百依百順,對外冷若冰霜的冰山臉了。——《韓哲實錄》
之所以有這麼一說還要從韓哲即將過門的妻子——老鴇花娘說起。
作為醉仙樓的情報頭目,外貌和能力自然都是上乘。手下個個也是身手不凡,此次阻攔新郎接親的就是花娘手下的四大花仙。漂亮是真漂亮,下死手的時候也是真的狠辣。
這不韓哲求爺爺告奶奶的求到翁槐的面前來了。
紙鶴中傳出韓哲的鬼哭狼嚎“翁兄,翁兄算我求你了啊……就幫小弟這一次忙吧,之後小弟我除了樓中的規定以外一定是翁兄的馬前卒,不幫我媳婦就要跑了呀哇哇——”
……
一日後,一隻紙鶴輕啄窗扉,掀起一條縫隙後,鑽了進去。
“啊,你終於來了!”韓哲像是看見了再生父母。
恭敬將紙鶴放到圓桌上,口中唸唸有詞,拜了三拜,才忐忑開啟。
“不去。”
冷漠且無情。
韓哲:qwq
直挺挺地站立在那裡,全身彷彿褪了色一般,變得灰暗。四大花仙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上都是年紀大的不好出手,下可能幹架幹得過一兩個,四個聯手可就不一定了。
“我的孩子啊——”韓哲汪的一聲哭出了聲。花娘當初可是想獨自撫養娃娃的,他好不容易讓她鬆了口,可不要廢在這臨門一腳上。
撲凌撲凌……
韓哲正縮在角落裡抹眼淚呢,手上一沉,“哎?”
多年的職業習慣,想都沒想就解開了封口。
“好。”
“哎?哎!!不是!”
韓哲懷疑自己幻聽了都沒懷疑過會有兩隻紙鶴,左右眼分開凝視著紙鶴,想在白紙上刻出花來。
不信邪地又聽了一遍。
“好。”
嗯,沒錯,就是這個味兒。
別人模仿不來。
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一拍大腿,能讓他大名鼎鼎說一不二的翁兄不出兩秒改主意的,只有沉睡的那位。
這……
這是醒了啊,大好事啊!這十年他都怕翁槐撐不住,直接瘋了。醒了好哇,醒了好哇!這不都讓自己趕上了嗎!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韓哲將喜帖送到了翁槐手中說起。翁槐隨手接過,隨地一放就被壓在成堆的書冊之下。一日暖暖看話本子,抽書的時候不小心倒了,露了出來。
作為為數不多能在翁槐面前說上話,並且在翁槐守著沉睡的她的同時,還能前來看望翁槐,這是多麼感天動地的朋友情誼啊!
這個合籍大典必須去。
雖然,但是,韓哲當初最初的目的是替樓主跑腿送冰乳液,當然本身也很好奇花邊新聞漩渦中心的男主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半推半就的去了,俗稱——看熱鬧。
半個月後,韓哲看著面前的翁伴郎,不由感慨真是物是人非,當初自個兒還說要喝翁槐的喜酒呢,結果倒是翁槐先喝上自己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翁大天師這戰鬥力真不是蓋的,往那一站就能以一當十,倒是顯得他這個新郎官很沒有用武之地,就負責在翁槐後邊灑喜錢了。
因為韓哲和花娘(老鴇)職業關係,都:()快穿之成精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