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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桃樹本體,就急切地去尋翁槐去了。
翁槐恰巧出去為她尋冰乳液了。
冰乳液可遇不可求,有醉紅樓訊息的支撐多少勉強能維持,就是提取的步驟麻煩了些。
翁槐不捨,但還是在桃樹的四周佈下了層層神魔難近的陣法,保護好暖暖。他經不起再一次失去了。
這就導致剛甦醒沒多久的白暖暖悲劇了,渾渾噩噩神魂脫離了樹體,偏偏樹體又被保護了起來。翁槐毫不私藏,這些年來術法法陣又精進了不少,關於靈力攻擊,武器攻擊,神識攻擊等等,從枝葉武裝到了樹根。
受本體牽制,她不能離開太久,又不知道從何去尋翁槐,萬一中途遇上熱心腸的天師,替天行道收了她這個精怪,她上哪兒哭去。
苦巴巴就這麼在桃樹旁徘徊日,望眼欲穿等著翁槐回來。
翁槐此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庭院的門口,站著一個人。
他一襲白衣,淡粉的桃花飄落在他的肩膀,似乎已經站了有段時間了。這人身形高大修長,五官立體,下顎如同鬼斧神工一般,眸若寒潭,白衣不染纖塵,卻是謫仙風采。
他痴痴地站在那兒,近乎貪戀地望著樹旁那道靚影,不發一語。
眼中倒影的只有一人。
“暖暖。”他喃喃自語,聲音輕地一脫口就被微風揉碎,毫不可聞。
夢中魂牽夢繞的身影,此刻靈動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卻不敢靠近,害怕這又是夢中泡影,輕輕一觸碰,美夢就醒了,又回到沒有她的世界中去。
白暖暖正坐在高枝上百無聊賴地玩著花瓣,為了能讓回來的翁槐第一眼注意到,她大多時間都坐在高枝上。
演算過了,這個位置,顯眼度極高,出鏡率極高,不可能注意不到!
正當她忽然覺得自己彷彿被一匹惡狼盯上的時候,本能的迅速轉身,衣袍飄轉,正與炙熱目光沸騰的眼神對視。
翁槐嘴唇緊抿著,近乎有一絲顫抖,眼神帶著小心翼翼的希冀,極致驚喜的慶幸,和一點兒令白暖暖心生酸楚的失而復得。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應。
翁槐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急切。凝視著在心中描摹過無數遍的容顏,大步上前順從著內心的域旺,將白暖暖狠狠地鍥在懷中,感受那嬌小的身形,嚴絲合縫地將他那心臟處漏風的窟窿填滿。
白暖暖靜默了一下,也順從內心的想法,雙手抬起回擁著他,力道越來越重,雙手越來越緊,攥著他的衣袖不放。閉著眼,將腦袋埋進翁槐的肩窩裡,一如既往地好似不曾有過分離,在這熟悉的檀香和清冷雪松的味道之中。漸漸浸染了一絲微不可聞的桃花香。
在這溫暖的懷抱中放逐自己,不願醒來。
“翁槐我好想你,”悶悶地聲音從懷中傳來。
他低頭看著那熟悉的自帶三分媚態的桃花眼,一如往日的深情如水,滿滿是對他的眷戀和依賴,此時正定定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應。
翁槐低下頭,將其心心戀戀已久的唇瓣堵上,惡狠狠地懲罰著,白暖暖嗚咽了兩聲,有些刺痛,淡淡地血腥味卻惹來對方更加瘋狂,直到她臉頰通紅,呼吸不暢才頗為遺憾地停止了這個長穩。
分離之際,依依不捨地吻了一下紅腫的雙唇,神色晦暗,喟嘆了一聲
——“三千六百七十一日,每一刻我都奢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
你是我的光,因為你,才讓我留戀人間。
兩人沒羞沒臊地在小竹屋裡好幾天,沒錯,是白暖暖一直在床榻上不下床的那種。
她只要一睜眼,絕對能看見翁槐在自己的身旁,總有一隻手會莫名其妙地跑到翁槐的手掌心中。
一開始還抱著愧疚感,翁槐提出什麼無理要求和花樣,她都接受,甚至為了彌補這些年,十分聽話。身上糅雜著嫵媚的風情和青澀感,讓本就老房子著火的翁槐,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中途中場休息的時候,白暖暖有些受不了他這旺盛的精力,偏偏每次時間長,花樣百出,她覺得自己的老腰有些遭不住,想將翁槐趕去打坐修行。
結果這廝以霜修更好促進修煉為由,摟著白暖暖又是三日的荒淫無度。白暖暖都快清楚記得床幔頭頂床幔上的花紋以及紋路走向了,每次稍有意識的醒來很快又昏迷了過去。整整三日,整整三日鹹魚!說多了都是淚。
她越哭,翁槐這個大辯太越興奮。身嬌腰軟的愛人躺在床榻上,錦被上的花紋襯得面板更加脂如凝玉,入手皆是冰肌玉骨,手感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