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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今日下朝過後,端王就立馬跑到太后親孃宮裡尋安慰去了。今日端王可是被嚇的夠嗆,尹昌是他的人,降等襲爵如此得罪人的,皇上沒讓別人讀給大家聽,而是讓尹昌讀,不就是在警告自己麼?何況,降等襲爵之事兒真要命,自己堂堂皇族的後代,日後可能淪落成跟庶民一樣,那怎麼行?呂太后一聽這事兒也是怒了。什麼?日後她的後世子孫會變成庶民,那可怎麼成?趕緊的叫皇上過來說話。王族降等襲爵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可以慢慢商討,但吳王的案子卻是要趕緊結案了。這拖的久了,怕讓人心惶惶的。因著吳王認罪態度好,還提出了降等襲爵這利國大計。因此,念著皇家血脈,吳王一家,就吳王毒酒賜死,妻兒家眷皆饒其性命,貶為庶民。其餘黨羽按罪責大小,或滿門抄斬;或成年男丁斬首,婦孺幼小或沒官,或發配。也有全家發配流放等等的。這其中原兵部郎中江松濤,因其事先不知家人有所涉入,事後又積極補救,冒死立功,將功折罪,免其一死。抹掉他身上的功名,全家發配回原籍。江松濤在獄中接到自己全家免於一死,發配回原籍的聖旨。當即撲倒在地,嚎啕哭著謝恩領旨。江松濤他們在京中的宅邸家產早就被抄沒一空,現在出獄也是無處可去的。陳宗澤是早早的帶著人親自等在牢房門口相迎。江松濤看到陳宗澤那一剎那,忍不住劫後餘生的撲到陳宗澤面前,撲地就要磕頭相謝。陳宗澤緊緊的托住他不讓他跪下:“江兄,現在在外面呢,我們回家再說。”陳宗澤嘴裡的回家當然是回陳府了,陳宗澤帶著江松濤一家人回了府。黃真如早早就讓人備好了洗嗽之物,讓江松濤一家好好的洗嗽一番。江趙氏洗嗽好後,穿上黃真如備的上好衣衫,才真的覺得自己一家是活過來了。江趙氏帶著兒女拜謝黃真如,黃真如趕緊笑著託著不讓,又忙忙的將他們一家請到擺滿飯菜的桌旁:“江嫂子,宗澤跟江兄情同兄弟,我們二人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我看孩子們也餓了,趕緊來吃飯吧。”看到孩子渴望的眼神,江趙氏心酸不已,也不再推辭,點頭示意孩兒們可以坐在桌旁吃飯了。黃真如也坐下勸菜道:“江嫂子這些時日受苦了,來,趕緊多吃點,好好補補。”江趙氏正要動筷,但發現江松濤跟陳宗澤都不在,趕緊看向黃真如輕聲詢問道:“陳弟妹,陳大人他們不在這兒吃飯?”黃真如笑答道:“夫君跟江兄二人去書房吃酒去了。”江趙氏聽了,方才放下心用飯的。陳宗澤、江松濤二人現在正在書房裡吃酒,知道江松濤在牢裡呆了那麼久,身子虛著呢,雖是有好多話要借酒來說,陳宗澤也沒敢先讓他吃酒的。勸著江松濤吃了好些菜,陳宗澤才舉起酒杯跟江松濤敬酒。江松濤來者不拒的一口悶了,幾杯酒下肚,江松濤嘆道:“想不到為兄現在竟然還能跟子季坐在一起喝酒,真是矯天之幸吶。”陳宗澤寬慰道:“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江兄是有後福之人。”說完這個,陳宗澤也嫌太過寬泛了,趕緊接著道:“江兄,這次回原籍是好事。說句託大的話,我現在在風白縣也算是薄有名望,我已經讓關照過,想必江兄此次回去,必是不會有人為難的。哦,對了,我已經給馬建去信了,日後如果有一時顧不上的難事,你儘管去找他。”江松濤聽了,舉起酒杯,感激的道:“子季大恩,為兄沒齒難忘。來,我敬你。”陳宗澤跟江松濤碰了一下杯,一揚脖將酒喝乾,亮了亮杯底。接著道:“江兄,你也不必太過憂愁。需知皇上這次可是沒下旨說讓你們江家幾代不可出仕的。過個一二十年,待這事兒淡了,大侄子他們又可以進京趕考了。”江松濤嘆道:“是啊,皇上這次真是開恩。我可是知道,跟我不多處罰的人,好多都是幾代不能出仕的。唯獨我例外,子季”江松濤說到這裡,喉頭哽了一哽:“子季,你對我的大恩大德,這輩子我估計是我以為報了,只待來生結草銜環了。”陳宗澤見江松濤又激動了,不想矯情的說客氣話,可也不知道如何寬慰他,只得舉起酒杯:“來,江兄,我們喝酒。”又喝過幾杯後,見江松濤還是愁緒滿懷的樣子。陳宗澤知道他現在肯定是落寞不已的,從一個天之驕子的、前程大好的探花郎被貶為庶民,可謂是半世心血皆化為烏有。這打擊真是如同天上掉落到懸崖,切不說那些物質身體上的,就是對人的精神打擊也是致命。陳宗澤藉著酒興又勸道:“江兄,世間萬物總有不如意之處,我們一定要看開了去。萬不可頹廢自棄“知道陳宗澤在擔心什麼,江松濤聽了陳宗澤這寬慰之辭,笑著真誠的對陳宗澤道:“子季放心,我必是會愛護好自己的。這次一起下獄的多少人,我能有如此結局,當是更要感恩珍惜才是。我現在家人皆在身邊,能跟家裡人一起,還有你這樣的好友知己,我的人生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