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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澤聽了江趙氏的問話,身子一僵,這要他如何回答?這次吳王之案,趙家算是首惡之人了,吳王是皇上的兄弟,還可以看看皇上的心情,可以說還有一線生機。可是趙家那是必要懲處的,趙堅是必死無疑的,其他趙家成年男子看皇上的意思那也必是要處死的。至於其他的人,是跟著處死?還是留有一命?那還得看皇上的意思了。至於趙家那些外嫁的女兒,這些時日聽黃真如跟自己講,不是病故就是去家廟修行。沒有病故修行的,也是跟趙家人一樣,早就被抄家下獄了。陳宗澤頓住腳,心裡翻滾了幾下,這話不能直接跟江趙氏講,但要說謊安慰,陳宗澤也不知如何出口。何況就算現在安慰了,給了人希望,日後江趙氏知道真像了,會是讓她更難受的絕望。陳宗澤停了幾息,沒有轉身回答,爾後就像是沒聽到江趙氏的話慢慢的走了出去。看到陳宗澤這一番形容,江趙氏哪能不明白的,陳宗澤還沒走出牢房,她就抱著江松濤嚎啕大哭了起來。江松濤抱著她用手輕輕的安撫著,臉上卻早已是滿面是淚了。看到爹孃如此形容,幾個孩兒也不禁嚇得嚎啕大哭。江松濤忙忙的鬆開江趙氏,抱過孩兒安撫不已。陳宗澤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大理寺地牢,丁全問道:“爺,現在是去簽押房,還是回府?”陳宗澤想都沒想的,繼續邁步朝大理寺門口走去:“回府吧。”陳宗澤渾身疲憊不堪的上了馬車。撐了半天,現在無人也不必再撐了。陳宗澤毫無形象的癱倒在馬車裡,雙目放空的回了家。知道陳宗澤回來,黃真如照常抱著團團出來迎接了。陳宗澤看著陽光裡向這自己走過來的母子,是這麼的暖,這麼的養人眼。感慨的看著這向自救走來的,如同這世間所有的珍寶都聚攏在此的這抹耀眼的亮光。陳宗澤忍不住眼眶發熱,快走幾步來到母子二人面前。黃真如看著陳宗澤笑問道:“宗澤,你回來了?”黃真如一語未了,母子二人皆已經在陳宗澤的懷裡了。陳宗澤緊緊的摟住母子二人,這是他的珍寶啊。真好,他的妻兒現在正在陽光下、正在他的懷裡,他們的溫熱暖的人心發燙。陳宗澤的異樣,讓黃真如很是擔心,她抱著兒子緊緊的依偎在陳宗澤懷裡,輕聲問道:“宗澤,你怎麼了?”陳宗澤沒有答話,而是更為有力的又緊了緊他們母子。一家三口就這樣在燦爛的陽光下擁抱了好久好久,最後,還是團團不耐煩被爹孃緊緊的捂在懷裡呀呀只叫,陳宗澤才放開了他們。陳宗澤滿腔的愁緒,也是被兒子嫩嫩的叫“爹爹”的聲音給衝散了不少。生活也不總是愁緒,在這世間有了如此暖人心肺的孩兒更是讓人有了向上之心,感覺生活是充滿陽光的。陳宗澤接過兒子,一路抱著他,跟他咿咿呀呀的邊走邊說真往屋裡走去。進得屋來,黃真如將兒子從他爹爹手裡哄了過來,讓奶孃抱下去玩兒去。接著就催陳宗澤趕緊進去洗嗽一番。待陳宗澤洗嗽過後,桌上的酒菜已然齊備。黃真如陪著陳宗澤喝了好幾杯酒,方才讓人撤了飯菜。飯畢,待丫頭奉過茶來,夫妻二人相對而坐。黃真如輕聲問道:“宗澤,今天怎麼了?可是在外面遇到什麼事兒了?”聽得黃真如的問話,陳宗澤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方才言簡意賅的道:“我今天去見了聖上,在聖上面前給江兄求了情。然後我又去了大理寺地牢看了江兄一家。”聽完陳宗澤的話,黃真如也沉默了一陣,江松濤的際遇確實讓人感慨的。過了良久,她才又問道:“皇上怎麼說?”陳宗澤道:“皇上沒有發怒。”黃真如聽了,瞭然的道:“嗯,嗯,沒有發怒就是好訊息了。”陳宗澤面上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是不是好訊息,那要看吳王的表現,看皇上的心情了。沒有讓陳宗澤他們等多久,吳王就好好的表現了一把。這日早朝,議事完畢,袁忠拿出一份兒摺子,站在御座旁朗聲道:“此折乃是吳王的請罪摺子。聖上讓今日給大家夥兒看看。”眾人看著袁忠,只聽袁忠說完這是吳王的請罪摺子後。袁忠就從御座的臺階上下來,走到刑部尚書尹昌面前:“尹大人,此乃吳王的請罪摺子,請尹大人念給大家聽聽吧。”尹昌莫名的結果摺子,遲疑的開啟一看,一看內容,驚跟吳王一個動作,嚇得差點沒將摺子丟在了地上。尹昌哆嗦了一下,看到皇上威嚴的龍目正看著自己,不敢遲疑,趕緊收斂心神,展開摺子對了起來。聽完尹昌讀完吳王這封摺子,朝堂之上一片凝固,尤其站在最前頭的王族之人更是心裡震驚的無以復加。日後,他們再不是鐵打的王爵了,過過幾世,如果後世沒有得力子孫,那就跟庶民無疑的了?很快就有人反映過來了,如此利益攸關之事,也不管會不會得罪了皇上。很快,在各自主子的示意下,好些臣子都走了出來,跪倒在朝堂之上,請皇上駁回吳王的摺子裡這荒唐的提議。緊接著,朝堂上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