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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考制藝跟試帖詩。時間是從午正時分開始到酉時。這兩個考試,之於宗澤都是不易的。宗澤看過後,嚴正以待。宗澤看了看題目,仔細想了想,還是先做制藝好了。這些天強記硬背的,趁現在還正有點意味,先將制藝做了,免得到時一緊張有所疏漏。宗澤先審完題後,閉目凝神想了一陣。方才拿起筆,在草稿上寫了起來。宗澤寫文有個習慣,寫不出來時就硬下筆,先將腦海裡的隻言片語寫出來,寫著寫著,自然順了。今天也一樣,將自己想到的,不管連不連貫、通不通順,先寫了再說。這樣還真有用,不多一會兒,宗澤就寫順了,想的也漸漸多了,語句也能通暢了。宗澤就這樣寫著。寫順了後,將前面的全部棄之不用。寫著寫著,宗澤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他的草稿紙不夠了。宗澤這才滿頭是汗的想起,不知能不能在考場上要草稿紙呢。猶豫也沒用,自己還沒寫完呢,不管了,先問吧,左右不過是自己書院的老師,問問也沒什麼。於是宗澤示意了席先生,席珍疑惑的走過來問道:“陳宗澤,你有什麼事?”宗澤小聲說道,自己的草稿紙不夠用了,請先生再給點。席珍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將草稿紙給他了。一直到申時末,宗澤才堪堪做了五百字的制藝出來。謄抄完畢後,宗澤轉了轉手腕,深吸口氣,接著開始寫試帖詩。試帖詩宗澤雖一直做的不甚出彩,但是,比之初初開始的制藝還是好上不少。酉時,考試時間到的鑼聲響起。宗澤的制藝跟試帖詩都已謄抄完畢交卷了。等待成績的時候總是讓人焦急的,饒是宗澤這種在現代早已身經百戰的人也是緊張不已。好在,書院的老師沒讓他們等太久,第二天下午,成績就出來了。宗澤名列外舍一等第二名,第一名被藺河鄉的孫桂奪得。雖是第二名,宗澤的這個成績還是很讓人睹目的。畢竟他比別人晚來了半年,竟能有如此成績?宗澤也算一戰成名。宗澤看完榜,很是高興,對自己的成績也算滿意,總算不辜負自己這些天來,自己沒日沒夜的辛苦了。宗澤走出人群,旁邊一人也跟他差不多同時出來,兩人眼神一對,原來是這次的外舍第一名孫桂,宗澤正要招呼他的,誰知孫桂卻眼神一轉,就像沒看見他一樣,走了開去。宗澤也不在意,想是有時人就是這樣,不想招呼而已。成績出來後,席講書在授課時又對他們的試卷進行了講評,好在哪,不好在哪,哪裡還欠火候。照例是從第一名評起。孫桂的帖經沒有問題,但是墨義還是稍有錯漏。試帖詩還算通順,但缺少靈氣。制藝形制夠了,但不夠出彩。宗澤,帖經與墨義完全沒有問題,制藝寫得很有靈氣,但是形制不足,還需打磨。試帖詩嘛,也是沒多出彩之處,但是,意思講通了。慢慢就點評到了倒數那五六個了,這幾個就是前面說的那幾個關係戶,家裡有錢,對讀書一道,估計是鍍金的,沒想著讀出什麼來。席講書評到他們的試卷時,評講起來就不大美了,多有批評勸誡,但這幾人估計是老油條了,不大聽的進。尤其是說到馬建,這傢伙毫不知錯不說,還頂席講書道:“我們學的《三字經》裡就說了,‘教不嚴,師之惰’。按這個理說,我沒考好,先生也有過,作甚光罵我?”不妨竟能聽到如此奇談,宗澤暗暗咋舌馬建的大膽。在這尊師重教的古代,竟敢如此說話,那簡直就是欺師滅祖啊。況且,這考試沒考好,本就是他的錯,現在竟敢說老師的不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傢伙慘了,就算他爹是縣丞,這風白縣城第二大的存在,這也太過囂張了。果然,席講書當即大怒;這可不像是現代,老師不能體罰學生,席講書立即將他趕到課室外去罰站。又叫來齋夫,立即去將他爹馬縣丞請來。宗澤也算見識到古代版的請家長了。馬縣丞很快來了書院。聽到兒子竟敢如此膽大妄為,馬縣丞勃然大怒,這個兒子也忒不爭氣了。秉承著人前教子的信條,馬縣丞氣的踢了馬建幾腳,又拿過戒尺,劈頭蓋臉的將馬建狠揍了頓。打的一點都不帶摻水的,還是席珍看不過去了,勸住了他。這時,山長許一光也來了,將馬縣丞迎進了書院的客堂。馬縣丞對著席講書再三道歉,請先生原宥逆子,他回去後,必定嚴加管教。開玩笑,這些教書先生雖在官職上是未入流,但是他們的地位尊崇啊,自己在他們面前都是客客氣氣的,這逆子竟敢嗆老師,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知道宗澤考了外舍的一等第二名,早課結束後,晉江趕緊來恭喜宗澤,並要熱情的請宗澤吃飯。說著,還不待宗澤推辭,就已經讓他的書童回去說他中午不回家吃飯,就在學堂吃了。盛情難卻,宗澤也就跟晉江出去吃飯了。書院外面有幾家小店,賣些麵條、饅頭、包子什麼的,宗澤是常來吃的。晉江將宗澤帶到稍大的那家店裡,要了兩道菜,還有米飯。這傢伙還想叫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