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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見掌櫃的如此講,又素來知道馬建的脾氣。不如他的意,砸人家店這種事,那傢伙還真做的出來的。於是,也不為難掌櫃的了,自回家去了。宗澤回到家,天都快黑了,林淑芳已是不放心的出來看了好幾次,見宗澤這個點兒還沒回來,擔心的不得了,正要讓陳忠運去一趟縣衙的。見宗澤酒氣沖天的回來,嚇了一跳,拍了他一下:“你這臭小子,竟敢喝酒?!”陳忠運聞聲也出來了,問道:“你跟誰在一起喝的酒?在哪喝的?你一個人回來的?”宗澤答道:“我跟馬建在蓮花池喝的,馬建喝醉了,我讓他的伴當將他送回去了,就自己一個人回家的。”這話一說,連陳忠運都不淡定了,走過來喝罵道:“你小子膽兒肥了,竟然喝酒,還敢喝醉了一個回家,看我不揭了你的皮!”見丈夫發怒,林淑芳又心疼了,趕緊牽過宗澤,憐愛的說道:“兒子都累了,別說了,明天再說。宗澤啊,快跟娘進屋,娘這就給削個梨吃吃,醒醒酒。”宗澤趕緊巴著他娘溜邊兒進屋了。接下來,宗澤一天跑完了許山長、席講書、李講書家。幾位老師見自己之前都很看好的學生,現如今越發可人意了,都是熱情的勉勵一番。許山長還特別告訴宗澤,安心在王進士那兒讀書,書院還保留著他的學籍的,縣試時回來報履歷考試就是了。宗澤恭謹的謝過老師,感謝老師的栽培之恩。見宗澤恭敬依然,許山長很是滿意,這個學生心性難得,失落時不見怨懟,得意時不見焦躁。宗澤回來三四天了,一直像個花蝴蝶似得四處奔走,現在終於將要緊的人拜訪完了,趕緊回到家繼續溫習功課。別的還好說,練字那是萬萬不能拉下的,再累每天也必須至少練一個時辰的,業一定要精於勤才是。二十二這天,宗澤正在背誦《易經》,《易經》裡的《連山》、《歸藏》早已失傳,宗澤現在讀的《易經》,實際上也是《周易》。此書涉及哲學、政治、生活、文學、藝術、科學等諸多領域,是群經之首,也是儒家、道家共同的經典。但《易經》之難也是眾所周知的,這其中包含了大量辯證思維,在現代用科學的辯證來看,那是哲學;可以時下來看,那就是玄學。其實宗澤覺得,叫玄學還更貼切;玄學,那就是玄而又玄,既然玄,那就伴隨著難度提升,宗澤感覺這本書讀起來就不如《立即》、《春秋》好讀。理解不夠,那就硬背,宗澤現在就是用的這種方法,可正因為理解不夠,所以背起來也沒有別的書來的快。這天上午,宗澤正在跟《易經》較勁兒呢,外面傳了好一陣人聲,宗澤走出來一看,原來是錢永濟送年禮來了,這次的年禮可真夠看的,足足挑了六擔子,擺了滿滿一院子,看來,可真是給足了誠意。 宗澤看到這份禮,看錢永濟順眼多了。倒不是宗澤貪圖這份兒禮性, 而是從這份厚禮看出錢家求娶他姐姐的誠意來。宗澤笑著上前跟錢永濟招呼著, 又請他進屋來。毛腳女婿上門, 那是要好好款待一番的。大姐今天不好意思露面, 一直待在灶房幫她娘做飯。林淑芳帶著良巧、良芬在廚房忙活著, 三姐良香跟宗澤今天就充作了待客之用了, 給客人裝煙倒茶忙的不可開交。忙亂一陣後, 終將客人安頓的差不多了,宗澤才坐下來跟錢永濟說起話來。錢永濟對自己這個妻弟的豐功偉績也是早有聽聞,好一陣恭喜後, 方跟宗澤說起自己的近況來:“你知我於讀書一道進益不大, 再想進一步卻是不能了。反正我也讀了好幾年, 寫個什麼書信、契書什麼的不成問題, 所以, 今年下半年我就沒再讀了。”宗澤也聽家人說過錢永濟沒有讀書了, 好像現在在幫著做自家的生意什麼的。於是宗澤問道:“錢師兄既已打定主意, 不讀也沒什麼的。我聽人說,錢師兄現在在幫家人做生意?”錢永濟點點頭道:“是的呢。你知我家這輩兒就我一個男丁, 爹孃也說家業遲早要交到我手上的。所以, 就先讓學著我上手了。”接著錢永濟又提道:“我家已經在縣城竹水巷買好了宅子,明年就讓我單獨住在那兒。也好方便照顧生意。”宗澤一聽, 替大姐良巧慶幸不已, 這樣好啊, 婚後不用跟婆婆住在一起, 這可以少受多少磋磨的。心氣兒更順的宗澤,對錢永濟的好感大增,對自己姐姐即將跟他成婚,說了不少好話。末了又殷殷的叮囑拜託錢永濟日後好好相待自己的姐姐云云。錢永濟紅著臉連連點頭保證必會誠心相待巧兒的。一時飯菜上桌了,宗澤殷勤勸菜,陳忠運也跟錢永濟倆少喝了兩杯。飯桌的氣氛很不錯,最後還在飯桌上敲定了,明天讓錢永濟跟他們一起回陳家溝送年禮。原本錢永濟還想從縣城僱人挑著禮性擔子去陳家溝的,被宗澤父子給否定了,陳忠運道:“陳家溝離這兒太遠了,這麼遠挑東西路不好走,又費人力物力的,豆腐都盤成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