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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秀才矜持的一捻鬍子:“你說的沒錯,可是王老先生對於晉江是從未聽說過,恐怕不會輕易得見的。”宗澤趕緊答道:“世伯請放心,我必會對先生提及晉師兄的,如先生答應相見,晉師兄就將文章等準備好奉上請先生檢視好了。”晉江一聽連連說道:“不錯不錯,這樣好,這樣好。我可得好好準備文章。哎,宗澤,你跟王進士有些時日了,你看老先生喜好哪方面?”宗澤聽了,想了想道:“觀老師言談,頗是喜歡時政,可又非常謹慎。我覺得吧,晉師兄你不必特意討好先生,還是寫你擅長的比較好。”晉江還想說什麼,晉秀才卻道:“宗澤說的沒錯,王進士是何等人物,你小孩家家一些強砌之作他怎看不出,就寫你拿手的好了。”最後宗澤又說道:“我明年十八開學,估計十六就走的,到時晉師兄跟書院這邊告告假,跟我一起去好了。”晉江連忙說道:“那敢情好,敢情好。”說完要事,宗澤父子倆告辭而去,臨走前,田福將晉娘子辦的回禮拿了過來。宗澤一看,這份回禮也太厚重了些,竟然有一匹大紅妝花緞子,這少說也值個十幾二十兩的,宗澤趕緊推辭不要。最後還是晉娘子親自出馬,說道:“宗澤,自家子侄不必如此客氣,這緞子也不是送給你的,這是給你姐姐用的,你姐姐現在正用的上這東西,快別推辭了。知道你們還有事,我就不留你們了,快拿著家去吧。”都說道這份上,再推就有點不敬了,宗澤想著大姐現在也正需要這東西,於是謝過晉娘子:“多謝晉伯母了,那宗澤就卻之不恭了。”宗澤父子二人作別晉家,往家趕去,剛走到新嵐巷,迎面就跟馬建撞上了,這個衙內,一副標準的紈絝打扮,一看到宗澤,就是一拳擂上來:“好小子,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兒。我跑你家找你,你也不在。這有快一年沒見到你了,走走走,我請你喝酒去。”宗澤趕緊推辭道:“不用不用,我不喝酒的。況且,我事兒也還好多,可不敢喝酒誤事了。”馬建一聽,難得的明理道:“你說的沒錯,你剛回來,這家裡的姻親故舊可不得拜一圈兒的。”說著,摟過宗澤的肩膀道:“你肯定是要去我家的,也別挑日子了,走走,現在就去。”宗澤聽了有點躊躇:“這不好吧,哪有不打招呼,中午上門拜見的?”馬建卻是不在乎道:“你跟我還這麼多窮講究幹嘛。況且,你現在去才能見到我爹的,上午去我爹在衙門呢,你鐵定見不到他的。”宗澤想想也是有道理,於是就跟陳忠運說道:“爹,你先回去吧。我這就跟馬師兄去他家了。”陳宗澤叮囑了幾句也就由他們去了。馬成洪做了快二十年的縣丞,好容易才當上了縣令,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得趕緊做出成績來才好。風白縣一個年產糧三萬擔的小縣,沒有什麼驚天大案,也沒有夠看的糧食產量,實在難出成績,唯一多做指望的就是三年兩考的科舉考試了。可惜今年的科考,從秀才這一關,風白縣勉勉強強考上了三個,其中還只有一個增生,另兩個都是附生。這成績,真是讓人顏面掃地。不過,今年聽了個喜訊,那原來城關書院的陳宗澤已經被王進士收為弟子,這可不是大喜事,有此名師,自己轄內這幾年至少也得出個秀才什麼的;說不定運氣好點,舉人也不在話下,少年秀才、少年舉人,這說出去多有面兒哪。可惜他自己只是粗通文墨,當年那縣丞還是他爹花的大價錢捐的官,不大懂這些。他特意去問過許山長了,說此子文才不錯,是個好苗子。那就好,那就重點培養。見兒子將自己寄予厚望的陳宗澤帶上門來,馬縣令也就特意撥冗相見了。知道自己於文墨一道不大通,也就不在讀書人面前賣弄了,直接切入正題,勉勵陳宗澤要努力學習,爭取後年能下場,成為風白縣乃至金洲府近十年來的第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年舉人。宗澤彎腰作揖感謝馬縣令的勉勵之辭,表示自己必會竭盡全力,不負馬縣令的期望。臨走,馬縣令命人取來紋銀二十兩贈予宗澤,以作進學之資,宗澤大大方方的收下,謝過馬縣令的贈銀之德。馬建早等在書房外,宗澤出來看到他,還奇怪的問道:“你不會一直等在這兒的吧?幹嘛不讓人去通傳一聲好了。”馬建不在乎的呵呵一笑:“我知道你跟我爹也沒什麼說頭,很快就會出來的。我們哥倆好久沒見了,走吧,我請你吃酒去。”也不管宗澤答應不答應,撮著他就往外走。馬建帶宗澤來到風白縣最大的蓮花池飯店。新任縣令的衙內來了,掌櫃的親自出來,親自要將他們迎進了最好的雅間兒。馬建卻道:“不急,我們先去看看水牌,點好菜再進去。”掌櫃的點頭哈腰道:“馬公子卻是不必親自去看水牌的,我讓人給你唱菜名兒可好?”馬建正要拒絕,宗澤卻是眼前一亮,這唱菜名兒他聞名已久,卻從來沒見過,今天剛好可以見識見識。於是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