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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手裡的酒瓶拿過去,我想抓都抓不住,這人力氣賊大,他倒了一小杯給我,嘴角輕蔑地勾了勾,“這世界上哪兒那麼多真情實感的戀愛啊。”“怎麼沒有?我就是!”我拍著胸脯道,“我姜赫,韓劇裡的專情男二號!喜歡他多少年了,知道他是個直男還是在一旁默默地對他好……”雷汀把菸灰抖在菸缸裡,搖搖頭:“你除了名字像韓劇裡的人,別的哪兒哪兒都不像。”我打了個酒嗝:“而且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戲精”兩個字都到嘴邊了,我眼前頓時浮現出白瑛提起我衣領警告我的樣子,默默捂住了嘴。“捂嘴幹嘛?”“不說了不說了,說不得。”我去拿酒瓶,雷汀又一巴掌給我手拍開了,用自己都不相信的懶懶散散的語氣安慰我:“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發小,你還有近水樓臺的優勢,說不定哪天他喝醉了酒,生米煮成熟飯……”“在他喝醉之前我早特麼成醉蝦了……”我說。白瑛酒量是很好的,我們唯一一次在天台喝酒,我都醉翻了,他還能把我弄回家,在我兜裡找到我家鑰匙開門,給我脫了鞋襪把我塞被子裡,我快從床上滾下來時他還能一腳精準地踹我屁股蛋上把我踹回去,當時我腦門就“咚”的一聲磕牆上了,那一撞把我撞清醒了一點兒,所以記得白瑛急匆匆扶住我腦袋,把我腦袋放他大腿上,低頭撥開我的海帶頭,然後一臉“怎麼辦,弄壞了”的表情,那個表情看得我又有些醉了。初中時他把那塊滑板摔壞了,當時就急得不行,坐在臺階上低頭檢查滑板的斷裂處,用的就是那樣慌張的神情。我說壞了再買一塊就行了啊,他說這是他過世的爺爺送他的。我那時看著他緊張又難過樣子,就想,啥時候我摔一跤他也能露出這種表情,我這個發小就算沒白當了。那天夜裡他把我當滑板樣檢查了一番就丟下我跑了,我以為他畏罪潛逃了,第二天醒來時聞到腦門上雲南白藥的氣味,證明他並沒有跑,而是回家拿了雲南白藥給我上藥了。我在鏡子前盯著腦門上那塊青腫,不由自主地想著,他是怎麼給我上藥的?他有沒有給我揉過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