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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摔一跟斗。後來我就戰戰兢兢和他打球了,因為太專注自己的頭型了,根本放不開手腳,白瑛對我的表現非常不滿意,球越拉越大,為了回他的球我疲於奔命,最後他突然在網前吊了個高球,我下意識抬頭去接,球拍勉強夠著了球,但是球的力道太大,險些把我球拍都帶走,我整個人都跟著往後一傾,然後只感到一陣風颳過,頭皮呼啦一涼……網子對面還維持在勢在必得擊球狀態的白瑛在那一秒呆若木雞。棒球帽吹落在地上,那一刻我的感覺,猶如大庭廣眾下被人扒了褲子。我倆隔著球網和遍地的網球大眼對小眼。鴉雀無聲的網球場上響起我尷尬的聲音:“我就是……想給我媽一個驚喜。”對不起啊,媽…… 既然都被他發現了,我也懶得戴帽子了。白瑛打網球總會有那麼些人圍觀,我都習慣了,反正我就是個陪練,我的任務就是盡全力給他表現的機會,拉大角度,看他反手抽球,邁開長腿接球,有時候球擦網,他腿那麼長都沒追上,整個人往前奮力撲救,一不小心後面一隻腳就跪在地上,我就聽見咔嚓咔嚓的拍照聲。怎麼就喜歡拍他下跪,都什麼品位……白瑛邊抽球還能邊吐槽我:“姜赫!頭髮太扎眼了!”然後一記ace球飆過來,我回頭目送那球跟個炮彈似的彈鐵絲網上,白瑛杵著球拍在網子那頭看著我,說,“你還是把帽子戴上吧。”我去底線撿了球:“帽子是黃色的,我頭髮也是黃色,有區別嗎?”我這一球沒開上力氣,對他來說太便宜他了,他順手抽回來還能回我話:“扎眼的不是顏色,是你頭髮的狀態,我只要一腦補你頭髮的觸感,就覺得扎手。”“誰逼你腦補了,你幹嘛腦補我頭髮的觸感?我的頭髮和你的手有關係嗎?”他瞪我一眼,給我狠狠一球拍過來:“沒關係!!”休息時白瑛扔了一罐可樂給我,我說這個殺精,他說你要那麼多精幹什麼,給我嗆得差點沒把可樂噴出來。我倆坐在長凳上,他從網球包裡拿了兩條毛巾,給了一條給我,我擦了擦汗還給他,他盯著我,我說:“怎麼了?”白瑛才把毛巾收回去:“你也真是大爺,打個球什麼都不帶,球拍毛巾水都得我給你伺候著。”“我能來給你當陪練就不錯了。”我話還沒說完那頂棒球帽就又扣回我頭上了,白瑛給我壓好帽子,才重新拿起水喝:“我還是不習慣你這個頭,把我手都看痛了。”